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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正滚动播报着突发新闻,画面里:奉贤区将近2/3的工厂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主播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凝重:“昨日下午六点整,奉贤区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工厂突发大规模连环爆炸,现场情况惨烈。经初步调查,各工厂均无违规操作记录,设备运行正常,暂未发现工作疏忽迹象,爆炸原因至今成谜……”

极琳琅猛地一拍沙发扶手,指着屏幕上不断回放的爆炸画面,语气又急又躁:“看到了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暴走了!”

极羽风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长腿随意交叠着,一边用鼠标滚轮翻着电脑里的小说章节,一边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青灰色的烟雾从他唇间溢出,模糊了他浅蓝绿色的眼眸。玄休就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双手抱膝,视线在电视和极羽风之间来回游移,神色里带着几分担忧。

“你说我暴走,我怎么知道。”极羽风眼皮都没抬一下,指尖夹着的烟卷微微晃动,烟灰簌簌落在深色牛仔裤上,他也毫不在意。

柳眠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轻声提议:“这样吧,我们或许该找个专业人士来看看?说不定能查出症结所在。”

“欸,你还真说对了。”镜渊突然从沙发上直起身,眼睛一亮,“我师父认识一位高人,说不定能搞定这事。”

(两分钟后)

“叩叩叩——”敲门声准时响起。

玄休起身去开门,刚拉开一条缝,视线就被门口那人最显眼的地方牢牢吸住——对方穿着件紧身黑色短衫,胸前的肌肉线条贲张突起,轮廓分明得像是被精雕细琢过,竟比寻常女子的胸脯还要饱满惹眼,几乎要将衣衫撑裂。

镜渊连忙起身迎上去,朗声道:“这位便是神核领域最顶尖的医师,名成先生。”

名成微微颔首,声音带着点沉稳的沙哑,语气却十分谦逊:“将军过奖了,小人不过是个略通医术的大夫罢了。”

极琳琅没心思寒暄,指着极羽风直入正题:“行了,你先去看看他吧。”

名成应声走上前,极羽风这才缓缓抬眼,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后不由自主地在那过分惹眼的胸肌上停顿了半秒,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名成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打量,只与他对视了一眼,便转身拉着极琳琅走到角落,低声问道:“敢问这位,是帝下的儿子吗?”

极琳琅一愣,眼神闪烁了几下,含糊地应着:“啊?呃……哦哦哦,嗯嗯嗯。”

名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视线又飘向沙发上的极羽风,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怪不得,那眼神,那脸型,跟帝下年轻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是好看得紧。”

“行了行了,先不说这个。”极琳琅赶紧打住,把极羽风近来的异常、以及工厂爆炸可能与他有关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叮嘱,“他自己还不知道身份,你可别……”

话还没说完,名成已经迈步走到了极羽风面前。

极羽风皱起眉,把嘴叼着的烟拿手夹着,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不是,你谁啊?”

名成微微躬身,姿态恭敬却不卑微:“小人名成,参见太子殿下。”

“完了。”极琳琅心里咯噔一下,懊恼地拍了下额头。旁边的玄休和镜渊也瞬间绷紧了神经,三人挤在沙发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刚从厕所出来的千里叶,一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架势,脚步猛地一顿,默默退了回去,还顺手轻轻带上了门。

极羽风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浅蓝绿色的眼眸里像结了层薄冰:“太子?”

“是的。”名成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坚定,“您便是当今神核的太子殿下。”

极羽风猛地站起身,唇间再次吐出一口浓烟,烟雾直直飘向名成的脸。他微微垂着眼,视线从下往上睨着对方,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哼,我告诉你,老子不是什么太子,就是个普通人,少在这胡说八道。”

名成却像是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态:“是,殿下说不是,那便不是。只是小的看您气息不稳,可否让小的为您看看身体?”

“不用。”极羽风断然拒绝,转身就要走,“老子好得很,不需要。”

话音未落,名成突然微微张口,从唇间吐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贝壳状小壳子。他将壳子放在唇边轻轻一吹,一股极淡的、带着奇异甜香的白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极羽风只觉头脑一阵昏沉,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身体一软,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玄休眼疾手快,几步冲上前将他稳稳接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名成走上前,指尖搭在极羽风的手腕上,又翻了翻他的眼睑,最后解开他的衬衫领口,目光落在他的檀中穴处——那里赫然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金黄色光点,正隐隐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极琳琅凑过来,看到光点时脸色骤变。

名成指尖轻轻点在光点周围,眉头微蹙:“看样子,就是这个东西影响了他的气息运转,才导致能量失控。”

“这不是……”极琳琅突然想起什么,声音都变了调,“我之前给他那本《五阳化阴》时,夹在里面的太玄针!他难道已经刺进去了?糟了!那针必须修炼到第五十页才能用,提前用是会出事的!”

名成收回手,沉吟道:“倒也不全是坏事。太子殿下身负帝王血脉,这血脉之力恰好压住了太玄针大半的副作用。若是换了普通人,此刻恐怕早已五脏六腑爆裂而亡,而且他已经激活了脑波,以后隔空传话便不是问题。”

他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些白色的散粉,递给极琳琅:“这是凝神散,每日让他沐浴后,取适量均匀涂抹在身上,尤其是心口和丹田处,可暂时压制能量暴走,等他醒了,再慢慢调理经脉吧。”

(时间过去两个小时后

极羽风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敲过,一阵钝痛。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嘴里低声咒骂着:“哦……他妈的老东西给我下药。”

客厅里,极琳琅和千里叶正凑在一台电脑前,神情专注地看着一封刚收到的视频邮件。

视频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拍摄者当时情况紧急,画面中,漆黑深邃的宇宙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一个庞大的黑色物体在其中缓缓移动。

那物体形状古怪,像是由无数不规则的金属块拼接而成,表面闪烁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突然,几道刺目的火光从它的一侧喷涌而出,紧接着,整个画面被剧烈的爆炸光芒填满,那黑色庞然大物瞬间被火光吞噬,如同一只在黑暗中被击中的巨兽,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后,便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之中。

极琳琅眉头紧锁,声音低沉:“这个文明遇到了袭击,它们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千里叶抿了抿嘴唇,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那这么说,之前发现的那个……”

“就是一个逃生舱。”极琳琅接过话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那个铁皮箱很有可能……我只是猜测,应该是冷源。”

“冷源?”极羽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听到这个词,他的眼睛顿时一亮,“什么?那个东西现在在哪儿?咱把它找回来,我不就能洗清罪名了!”

极琳琅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无奈:“现在只是猜测,还不能确定。”

千里叶也跟着点点头,补充道:“而且这个逃生舱的主人还没有找到呢。”

极羽风却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胸口,一脸自信:“怕什么?该我来啊,我肯定能找到的。”

“你还是老老实实学习去吧。”极琳琅瞪了他一眼,“你身体里的辐射还没消除掉,现在哪儿都不能去。”

“呵呵,好,好,我认真练还不行吗?”极羽风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

柳眠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旁,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那么,我们开始吧。”

极羽风看着柳眠那副积极的模样

哦……你可真他妈积极……

【外太空,航天空间站】

冰冷的合金舱壁映着地球的蓝色弧线,那颗星球在黑暗中旋转,云层像流动的轻纱,裹着亿万生灵的呼吸。古甲类人站在观测窗前,银色铠甲上的纹路泛着冷光,他抬手抚过舱壁,指尖的金属质感与玻璃碰撞出细微的颤音:“多漂亮的星球啊。”

身后的蝎子精晃了晃分节的尾巴,螯钳擦过舱壁,留下几道火星:“只可惜,冷源的烂摊子,得让这些低等生物来买单。”它的复眼折射着地球的光,像两团蠕动的绿火。

古甲类人侧过头,头盔下的目光听不出情绪:“去找到她。”

“找到谁?”蝎子精歪了歪头,尾巴突然兴奋地敲起舱壁,“哦——你说那个揣着‘钥匙’的小丫头?”

“嗯。”古甲类人转过身,铠甲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咬合声,“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啊好啊!”蝎子精的尾巴猛地绷紧,尖端狠狠戳穿舱壁,瞬间在合金上捅出三个窟窿,气压骤降的嘶鸣声里,它借着反作用力弹射出去,像颗黑色的炮弹冲向地球,“啊哈哈哈!杀杀人,跳跳舞!这趟活儿可太有趣啦!”

火焰在它周身炸开,像件燃烧的披风,将大气层撕开一道短暂的口子。

浦东新区的霓虹正浓,玻璃幕墙反射着车流的光,像条流淌的星河。镜渊和玄休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前者的剑鞘擦过路灯杆,发出清脆的轻响;后者则时不时抬头,鼻翼翕动,捕捉着空气中的异常气息。

“最新消息。”镜渊划开手机锁屏,屏幕上弹出一张照片——女生穿着银色连体服,眉眼精致,怀里紧紧抱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盒子表面刻着螺旋状的纹路。“目标是高级文明‘崆枢’的遗民,叫‘钥’。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前面那家米其林三星餐厅。”

玄休点点头,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掌心:“监控……调出来了。”

[监控调动视频]

餐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侍者正推着餐车穿梭,突然,一个女生撞开玻璃门冲进来,怀里的盒子磕在桌角,发出闷响。她脸色苍白,发梢沾着血迹,身后的空气似乎在扭曲——她在高速移动时的空间褶皱。

“让开!”女生嘶哑地喊着,撞翻了侍应生的托盘,刀叉落地的脆响里,她踉跄着冲进厨房。

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轰鸣,厨师们惊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女生没停,一脚踹开后门,冲进堆满垃圾桶的后巷。

监控拍到她消失在拐角的瞬间,巷口的阴影里,闪过一道金属光泽的螯钳,紧接着,地面的积水被什么东西踩得飞溅起来——是坦克斯特星人的蝎子精,它的尾巴正卷着块碎玻璃,在指尖把玩。

“得在它们追上之前找到她。”镜渊收起手机,剑已经悄然出鞘,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护送那个女生回安全屋,不要留下任何能量痕迹,监控摄像头在这一带布得很密。

玄休嗯了一声,身形突然变得模糊,像融入夜色的墨。两人一前一后拐进餐厅后巷,垃圾桶散发的馊味里,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崆枢文明特有的能量香——像烧红的金属浸过海水的味道。

巷尾的排水管在滴水,镜渊蹲下身,指尖拂过地面的划痕:“她往这边跑了,步子很慌,盒子可能磕坏了。”

事不宜迟,二人赶紧行动!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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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巷深处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皮斑驳脱落,垃圾桶翻倒在角落,馊水混着铁锈味在空气里发酵。

身影飘过,脚踩积水发出“啪嗒”的轻响,可此刻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抖——怀里的木盒被抱得死紧,棱角硌得肋骨生疼,她却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节泛白。

前面是堵爬满青苔的死胡同,灰砖垒得老高,挡住了所有光线。

玥猛地刹住脚,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咚咚”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某种硬物摩擦地面的“嘶啦”声,像毒蛇吐信,缠得她后颈发麻。

“哎呀呀,怎么不跑了呢?”蝎子精的声音黏腻又戏谑,像块湿冷的抹布擦过耳朵。

玥僵硬地回头,看见那张青灰色的脸离得极近,眼白里爬满血丝,瞳孔缩成细窄的竖缝,正死死盯着她怀里的盒子。

背后的机械尾巴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七节尾椎灵活地扭动着,末端的尖刺闪着幽蓝的光,像淬了毒的匕首,在昏暗中划出道道残影。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蝎子精往前凑了半步,阴影将玥完全罩住,“要不要我带你玩玩?”

“你……你别过来……”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早就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砸在盒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蜷缩成一团,后背紧紧抵住墙壁,仿佛这样就能融进砖缝里。

蝎子精却笑了,那笑声像生锈的铁片互相刮擦,刺耳得让人头皮发紧。他缓缓蹲下身,机械尾巴垂下来,尖刺带着冰凉的金属触感,轻轻蹭过玥的脸蛋。那触感像冰锥,吓得玥浑身一颤,连哭都忘了出声。

“真是可爱啊。”蝎子精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好想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标本收藏呢……”

尖刺微微用力,玥的皮肤已经感觉到刺痛,她死死咬着嘴唇,绝望地闭上眼——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划破暗巷的死寂:

“喂!”

蝎子精的动作猛地一顿。玥睁开眼,看见暗巷入口处站着两个人影。外面的夕阳正斜斜照进来,给他们镀上一层金边,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两道劈开黑暗的光。

左边的镜渊握着剑柄,眉头紧蹙眼神锐利如刀;右边的玄休攥着拳头脸颊有点红,似乎紧张得厉害。

“放开那个女孩!”镜渊抬手直指蝎子精,声音掷地有声。

玄休跟着指去磕磕巴巴地接道:“放……放开……那个……盒子!”

蝎子精缓缓直起身,回头看向他们,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震得巷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哦?就凭你们两个?看来今天可以玩个够!”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蹬地面,身体像颗炮弹般贴着墙面向镜渊冲来,机械尾巴“唰”地绷直,尖刺直刺镜渊面门。

镜渊反应极快,手腕一翻,长剑“噌”地出鞘,寒光一闪,精准地格开尖刺。

“当”的一声脆响,火星在昏暗中炸开。

哪料蝎子精的尾巴竟像活物般突然暴涨,一节节拉长,瞬间绕过剑身,直缠向镜渊的腰。

玄休见状,脚尖一点地面,身形如狸猫般蹿向蜷缩在角落的玥,想先将人拉出来。可就在他伸手要碰到玥的瞬间,那根机械尾巴突然转向,尖刺带着破空声刺来!

“小心!”镜渊低喝一声。

玄休反应极快,猛地侧身,借着冲力在空中拧身空翻,堪堪躲过尖刺,那尖刺擦着他的衣角过去,“笃”地钉进旁边的砖缝里,竟硬生生扎进半寸深。

与此同时,镜渊脚下发力,踩着蝎子精还没收回的尾巴健步如飞,借着惯性纵身跃起,长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劈向蝎子精的后颈。蝎子精见状,猛地一缩尾巴,身体顺着墙壁快速翻转,像只壁虎般稳稳落地。还没等镜渊站稳,他尾巴尖突然张开个小口,一股墨绿色的液体“噗”地喷了出来!

“有毒!”玄休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刚站起来的玥,将她护在身后。

镜渊迅速后撤,躲开那滩液体——毒液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地面瞬间被腐蚀出几个小坑,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别恋战!带她走!”镜渊挥剑逼退蝎子精,冲玄休喊道。

玄休立刻点头,紧紧攥住玥的手腕:“跟我走!”

玥被他拉得一个踉跄,怀里的盒子差点脱手,她连忙死死抱住。镜渊则挥舞着长剑,招招狠厉,暂时将蝎子精缠住。

蝎子精被剑光逼得连连后退,嘴里发出愤怒的嘶吼,尾巴疯狂甩动,试图突破防线。

“快!”镜渊又喊了一声,余光瞥见玄休已经拉着玥跑到了巷口。

玄休拉着玥冲出巷外,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暗巷里剑光与黑影缠斗,蝎子精的怒吼声远远传来。

玄休却没停,拽着她拐进另一条岔路,脚步飞快。

直到跑出两条街,拐进一条热闹的巷子,玄休才喘着气停下脚步。玥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怀里的盒子依旧抱得紧紧的。阳光落在她脸上,带着暖意,可刚才暗巷里的恐惧还像冰冷的蛇,缠得她心脏发紧。

玄休回头望了望,确认没人追来,才松了口气,他看向玥,声音还有点抖:“没……没事了。”

玥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脸颊泛红、额角冒汗的少年,又想起刚才在暗巷里,他和那个持剑的少年像光一样闯进来的瞬间,眼泪突然又涌了上来,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

“喂!你们还愣着干嘛?跑啊”镜渊一路飞檐走壁一边挥舞长剑跟那追击的蝎子精打着。

镜渊躲过对方的攻击,将剑身掰弯一放手弹回去直接破了蝎子精的相。

玄休起身一跃720度凌空飞踢将蝎子精踢进墙壁里去,镜渊顺势掏出一颗小球往地上一砸,烟雾缭绕,二人瞬间没了踪影。

蝎子精从墙里扒出来,摸了摸脸上的伤,舔舐着:“真是可恶,居然让他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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