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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光影忽然一暗,她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她从昏睡中惊醒,抬眸对上了一脸怒容的霍砚知。
“宋听依,是不是我太骄纵你了,让你变得无法无天!现在都敢给别人下毒了!”他目光阴鸷,语气冷若冰碴。
宋听依的手腕几乎要被捏碎。
她痛苦拧眉,张张嘴发不出声,慌忙拿出手机打字,“霍砚知你发什么疯?”
“别给我装傻,那种令人浑身长满红疹的药是你的实验室搞出来的。为什么拿它对付清妩?”霍砚知黑着脸,眼神可怖,“立刻给她注射解药!”
宋听依打字辩解,“你应该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去过实验室了!药剂和解药都还在试验阶段,不可能带出来。”
霍砚知语气不容置疑,拉着她就往外走,“别跟我说没用的,立刻去给她找解药。”
霍砚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车里,她身上的伤口撕裂,冷汗和鲜血浸透了衣衫。
一路风驰电掣赶去了学校实验室。
看着两支都贴了解药标签的试剂和实验数据,霍砚知黑了脸。
“哪一个是?”
宋听依看着霍砚知焦急的模样,内心竟平静得可怕,没有再因为他牵动情绪。
“砚知,我难受,快救我。”秦清妩化了虚弱妆容,在保镖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故作娇弱,“砚知,就让她试药吧。”
霍砚知拿着药剂的手一顿,有些迟疑。
秦清妩却已经命人动手了。
宋听依本就发了烧,面对两个魁梧的保镖更是无力挣扎。
转眼的功夫就被抓了起来,那支写了毒药的药剂被推入身体,她的眼里写满了恐惧。
片刻功夫,她就感觉皮肤像着了火一样,布满了红疹,呼吸也变得极其困难。
死亡的恐惧深深裹挟着她。
一支解药被注射进体内,宋听依的症状没有缓解,反而疼到浑身痉挛。
直到注射 了另一支解药,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瘫在地上不停抽搐。
霍砚知于心不忍,想要将她送去医院,却被秦清妩打断。
“砚知,我不行了……”
秦清妩身子一歪就要晕倒,霍砚知赶忙上前抱住了她,拿着解药就走。
顺势让保镖将宋听依也送去了医院。
宋听依连续烧了三天三夜,醒来那天恰好是秦清妩的生日。
秦家给她举办了隆重的生日宴,邀请了晋城所有的名流。
秦清妩特别提出要让霍砚知带着宋听依参加。
“玉佩给我,我就去。”宋听依苍白着脸色举起手机,不肯退让。
“送我的东西为何要拿回去?你当真要跟我离婚?”霍砚知不解,甚至有些责备,“离开我,你连饭都吃不上。”
宋听依没有解释,原来他一直瞧不起她。
“没有玉佩,我哪里也不去。”宋听依坚持。
霍砚知不想跟她浪费时间,将玉佩给了她。
拿到妈妈的玉佩,宋听依如释重负,小心翼翼戴到脖子上。
她本想直接离开,但霍砚知非要让她参加秦清妩的生日宴,全程找保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