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B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还能拿奖励，这必须得去啊！”
小陶安排好预订事宜后，走到李林身边，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李大经理，你去爬山吗？”
李林看着小陶那特别的打扮，他一直暗恋小陶，但在她面前总是有点怯懦和掩饰，说：“我去不去都成，你呢？”
小陶看着他那略带羞涩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又可爱，笑着推了推他的胳膊，故意打趣他道，“我~去，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你猜我去不去？”
李林被她这么一逗，耳根微微泛红，嘴里却硬撑着：“去你的呗！黔灵山主峰那么高，小心穿高跟鞋爬不动。”
小陶低头扫了眼自己脚上的鞋，故意踮了踮脚尖：“放心，我办公室里有运动鞋。倒是你，上周不是嚷着要练腹肌？今天正好爬坡验收成果。”
李林小声嘟囔：“练腹肌也不是为了爬山啊……”说完，自己的脸倒是先红了。
小陶好像没有get到对方情绪的波动，抬眼时，眉目间的珠光眼影随着动作闪了闪，凑到他身边说：“你这回答跟没说一样，上次聚餐猜拳喝啤酒，谁最后抱着垃圾桶吐了，这会儿倒学会打太极了？”
“我不爱喝啤的！”李林狡辩着，一时，被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惹得内心发烫，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声音有点发飘：“那不是怕…… 怕你想清净，我跟着碍事嘛。”话刚出口就懊恼得想咬舌头，怎么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
小陶却噗嗤笑出了声，眼角那抹珠光弯成道月牙：“你这人真有意思，爬山又不是逛街购物看电影，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哪来的清净？”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胳膊，力道轻得像摇晃秋千，“再说了，上次帮你整理代工厂的资料，你欠我三杯奶茶还没兑现呢，今天爬山正好清账，去不去？”
李林被那点温柔拽得心头一跳，看着她可爱又真切的表情，忽然就壮了胆，梗着脖子道：“去！怎么不去？不过说好，奶茶得等下山买，先到先得，过时不候。”
“好，我们都说话算数！”小陶挑眉笑，转身时带一点认真地说，“手里的活多不多？江哥说，过一会我俩去他办公室，你好了，叫我，等你一起去。”
李林也整理了一下周身，“我随时，OK！”
这边江一明刚刚和宋宜斌电话里相互道别，李林和小陶轻轻的敲门进来了。
江一明请李林和小陶落坐在办公室的茶台旁。实木茶台上，一套汝瓷茶具正冒着袅袅热气，为此刻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柔和。江一明起身，动作娴熟地拿起茶壶，将滚烫的开水冲入壶中，茶叶在水中瞬间舒展身躯，馥郁的茶香刹那间弥漫开来。
“来，先喝口茶，润润嗓子。”江一明一边说着，一边给李林和小陶各倒了一杯茶。热气腾腾的茶汤，映衬着他沉稳而坚毅的面容，“这次遵义的订单，你们俩都是全流程的跟进着，从开始到后续合同执行等等方面都参与其中了，现在有什么想法，尽管畅所欲言。”
李林坐在小陶身旁，听到要自己表达发言，又偷偷瞄了她一眼，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或许他只是对身边这个俏丽的女孩紧张。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在舌尖散开。
感觉到现在的紧张好像无法靠自己调整，确定了这种情绪已无法避免的存在。他索性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嗯，我觉得这次订单执行过程中，我们得格外注重细节，毕竟彭总那边对产品要求极高。”
“嗯，细节决定成败，还有吗？”江一明点头表示赞许，见他再度沉默，目光在两人脸上依次扫过，等了一会，他接着问道，“小陶，对于这次业务合作，你有什么想说的？”
小陶放下茶杯，眼中瞬间亮起光芒，说道：“我们的产品主要在外地生产，成本却低于本土企业，因为每一次工艺升级或材料波动，我们都会迅速提升产能、降低价格，我认为我们可以优化物流路线，再探索降本增效的办法。”
“对，要守住我们的优势领域。”江一明鼓励道，“今天谈话目的其实就是集思广益，为公司以后的发展方向捋一下思路。我初步是这样想的，李林，今后你直接监控跟进生产进度，一旦出现问题，及时沟通协调；小陶，负责联系物流部门，把配送方案细化完善。”
“江哥，这一方面我早都有想法了，我觉得可以在下游领域增设……”小陶的声音轻柔甜美，尾音轻轻扬起。她上身前倾时，V领处的蕾丝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优美的颈线。江一明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向茶海上憨态可掬的茶宠金蟾。
“点子不错，但必须考虑成本控制，这几年来我们的发展理念就是布局上游生产产业，同时也在谋划进入酒店产业链下游的体验领域。”
江一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我们发展的思路一直很清晰，降低成本既是手段，也是目的。成本越低，下游的成本也会相应降低，如此一来，市场才能越做越大。同时，低成本也保证了我们在业界的占有率，所以我们的产品价格向来低于同行。之前，业界曾联手发起过价格大战，可竞争过后，我们反而稳稳占据了酒店耗用品行业龙头的位置。”
江一明看向李林和小陶，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次订单对我们公司意义重大，能成功拿下，与你们的努力和能力密不可分，但这只是个开始，在公司日益发展的舞台上，我希望看到你们以后更多的进步。”
李林突然倾身，按住茶海边缘，说道：“江哥，我和小陶测算了我们的总体产能，同时要兼顾别的合同的话，这次遵义订单对我们现在的体量而言好像有点大。”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对面，江一明借着整理茶荷的动作，不着痕迹地稳住茶台，说道：“年轻人有冲劲固然是好事，同时也要学会沉淀。庆幸的是，你和小陶都是很沉稳的年轻人。”
江一明神色轻松，目光在小陶和李林脸上依次扫过，缓缓开口：“来，边喝边说，其实我心头一直有个计划，就是拿下安顺宋宜斌的代工厂，为了完成这次收购，我打算把去年盈利的利润拿来。”
小陶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问道：“江哥，是公司的全部利润吗？”
江一明坚定地点点头，目光沉稳：“嗯，准确的说，是我个人比例那部分的全部利润。”
小陶轻轻咬了咬下唇，思索片刻后说：“可是，就我刚刚了解的数据，这样资金不是有缺口吗？”
江一明示意小陶不必担忧，接着说道：“我会用公司资产向银行贷款一部分金额，以此完成收购。”
小陶托着头，迅速在脑海中估算了一下，说道：“江哥，依我看，这贷款金额估计得在200万左右。”
江一明微微颔首，语气中透着惊喜与从容，道：“Very good，你这阅读和计算的效率和准度，简直像给大脑提前装上了人工智能，说真的，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小陶闪过一喜悦，但微表情又很快恢复了过来，她与李林都迫切地等待着他后续的话语。
“因为，我们的新合同修改了货款前置条款，既锁定了订单也消除了坏账，这几年公司财务状况一直很健康，各项指标都非常好，所以拿下这笔贷款不成问题。可以这么说，其实，这次是公司沉淀多年以来最大的一次战略动作。”
他顿了顿，向小陶投去一个充满赞许与鼓励的目光，见小陶和李林的神情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稍缓，他自己也宽下心来，继续说道：“收购代工厂一事，是我们近期最重要的任务。后面呢，小陶继续负责收集和研究安顺代工厂的资料，包括生产流程、财务状况、市场竞争力及潜在风险等，务必做到详尽完备；李林呢，你之前本来就负责安顺那边的业务，也和宋总打过几次交道，这次呢，你主要协助小陶，围绕着我们拿下股权后，如何确保代工厂的生产运行顺利。直白说，就是接手代工厂以后，怎么高效为我们的订单服务。”
两人一听，心中顿时有了明确的目标，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坚定的光芒，“收到！我们一定全力以赴！”李林和小陶异口同声，说完，两个人会心一笑。
江一明笑着点点头，说道：“大家既要以工作为重，也要劳逸结合嘛。咱们下午去黔灵山走走，然后，晚上去吃特色的辣子鸡火锅。黔灵山可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空气清新，大家去爬爬山，放松放松心情。”
小陶在一旁附和道：“对呀，对呀！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而且，这个冬天以来，我都一直没去看黔灵山的小猴子了，它们机灵古怪的样子，每次看都让我心情大好。”
李林打趣地说：“没错，你们是同类相吸，那些小猴子肯定也惦记着你这大朋友呢。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江一明微微一笑，揶揄道：“哟，我们的小陶和黔金丝猴还有这么深的缘分呐，说不定等会儿到山上，小猴子们看到小陶，都争先恐后跑来打招呼呢。”
小陶听得，佯装生气地瞪了李林一眼：“李林，你才是猴子，大马猴，江哥你还跟着他起哄,把你和网红‘狒狒’（名叫小老费）关一起，还以为来了个大老费呢。”
江一明苦笑：“哎哎哎，怎么还祸水东引到我这儿了？我可没说你像猴子，我是说你上次去公园做志愿者，给小猴喂香蕉那画面，大家都说你跟猴群处得比饲养员还亲。”
“那是我有爱心！”小陶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总比某些人强，上次在动物园看见狒狒，还对着人家做鬼脸，结果被‘狒狒’秀了一脸表情包。”
李林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幸灾乐祸地样子，一边摆摆手，边说：“行了行了，小陶，你这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我甘拜下风！”
小陶被他逗得“噗嗤”笑出声，刚才那点佯装的气性早散了，只斜睨着他：“我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小陶把茶杯放下的时候，故意用手臂撞了下江一明的胳膊：“就知道帮着李林，一起欺负我。”
下午，太阳正好。
黔灵山，山色郁郁，空气清新。
山风卷着松涛迎面扑进来，带着点草木的清香。江一明和李林几人走在队伍后面，闲庭散步，几人有说有笑，踩着斑驳的树影，一路往山顶晃去。
小陶蹦蹦跳跳地凑到江一明身边，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江哥，你给我们讲讲你以前初期创业的事儿呗，我们都特别好奇。感觉你的经历就像一部精彩的小说。”
江一明微微一笑，陷入了回忆：“哈哈，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啦。说起初期的创业，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的，那时候我发现学生的宿舍缺什么，我就去搞批发采购，然后再卖给大家。白天如果没课的时候呢，就骑着二手电动车去批发市场进货，晚上回来分好装在纸箱里，一个宿舍楼一个宿舍楼的跑过去送卖……”
小陶听得眼睛发亮，一脸崇拜地说：“江哥，你也太厉害了吧！那时候大家都还懵懵懂懂的，你就抓到这些赚钱的门道了，哪像我，在大学里本硕连读耗了七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傻乎乎的。难怪你现在能把公司做得这么好，这都是有原因的呀！”
江一明谦虚地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其实我真正赚到的第一桶金是后来的事。上大学时我发现，学生社团完全可以从与学校合作的商家那里拉来赞助。那时候大家都还没这种意识，不知道社团成员的能力和活动是可以转化为收入的，大家更多只是把社团活动当成兴趣爱好，却没意识到这背后藏着的商业价值。”
小陶连忙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问道：“是啊！江哥，我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那你是怎么想到利用这个信息差的呢？又是如何转换的？这其中肯定有不少故事吧。”
江一明微微仰起头，陷入了回忆：“其实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学校社团举办活动，虽然大家都很热情，但经费总是捉襟见肘。而那些和学校合作的商家，其实很需要宣传推广，扩大影响力。我就想，要是能把社团和商家连接起来，让社团为商家做宣传，商家给社团提供赞助，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不过刚开始推行的时候，也遇到了不少阻力，很多社团负责人觉得不靠谱，商家也担心效果不好。”
小陶听得入神，追问道：“那你是怎么克服这些困难的呢？江哥你快接着讲讲。”
江一明笑着说：“我就一家一家社团去跑，给负责人讲解这个模式的优势和好处，还承诺会帮他们和商家沟通协调，确保活动顺利进行。对于商家，我就带着社团成员做了一些小型的宣传活动，让他们看到实际效果。慢慢地，大家开始接受这种模式，越来越多的社团和商家参与进来，我就这样积累了不少的收入。毕业之后，再加上一些亲戚朋友帮忙赞助，我就把这个公司开起来啦。不过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也是困难重重……”
江一明接着说：“后来啊，公司成长壮大，先是刘金入股，又是带资金又是拉合同，还把李林也介绍了进来，再往后，小王、小黄……稀里糊涂的，身边人就越来越多。”
小陶，本以为他马上就会提起她的名，可等了半天，江一明大有把公司花名册念完一遍的趋势，嘴里蹦出来的还是别人的名字，压根没提她的名。
她急得像个高铁经停未上车的吸烟客——终于按捺不住，问到，“我呢？那我呢？”
江一明抬眼瞧着她急巴巴的样子，故意拖长了调子，嘴角藏着坏笑：“你呀，那时候应该还在黔灵山吧？”
这话一出，小陶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脸“腾”地红了，伸手就想去拍江一明胳膊，却被他笑着躲开。李林看着这个平时以捉弄别人为乐的人，终于也被逗了一把，和江一明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李林直接笑得直不起腰来，说：“该！平时就你爱捉弄别人，今儿可算栽江哥手里了吧！”
江一明也跟着笑，目光落在小陶泛红的脸颊上，语气里带着点回忆的温软：“第一次见你，那是在人才市场中，你手里拿着求职资料站我面前，还是手写的，脸红得跟熟透的蟠桃似的，说要给我们当法律顾问，忘了？”
那是她心底深处藏着的甜蜜，又怎么会忘呢？
此刻，她的脑海里翻起记忆的画面，那会儿她早已拿到几家大律所的offer，只是陪同学去应聘，纯粹是去人才市场凑热闹的“托”。她在喧闹的人才市场里晃荡，东看看西瞧瞧，却无意间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看见了江一明。
他穿着洁净的白衬衫，袖口卷至手肘，正耐心而认真地为每一位上前咨询的毕业生解答问题。那股专注的神情，仿佛他身上有光。不知为何，细看那初见的的面孔，又特别像很熟的一个大哥哥，让她心中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不像别人那样急着推销岗位、拉拢人头，而是耐心地倾听每一位咨询者的讲述，有人填错表格，他还会拿起笔轻轻圈出来，声音温润如春日里的风。她原本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一旁，不知怎么就动了心思，跟这样的人共事，能不能学到东西——不知道！但是哪怕端茶倒水呢，自己应该也是快乐的。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的活法，凭什么人生轨迹要被设定，她不想追逐那一抬眼就看到终点的旅程，自己这么大了，也该由着自己的想法去感受生活了，为心动做出的选择而奋斗，而努力，为之充满热忱。
然后脑子一热，竟从旁边借了张白纸和笔，手写了一张自己的简历，递了过去，当时紧张兴奋的，连说话都打了结，“您好，我也想试试……我法律专业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会儿的自己简直像被施了魔法，稀里糊涂就把自己“推销”了出去。
她平复完思绪，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谁说我忘了？明明是江哥你记性好，专挑人家紧张到结巴的糗事记。”话里带着点小埋怨，尾音却软乎乎的，心里那点被捉弄的小委屈，早跟着笑声化在空气里了。
这时，李林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转地说道：“江哥，我想起小金哥了，要是他在，肯定能给大家带来更多惊喜。小金哥向来点子多，有他在，团建绝对更有趣”
江一明听了，笑着点头赞同：“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喊他过来一起热闹热闹！这家伙鬼精鬼精的，每次聚会都能整出不少乐子，他是妥妥的氛围组当担。”
“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他在哪。”说着，李林便掏出手机拨通了刘金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李林开玩笑地说道：“小金哥，我们在黔灵山团建，晚上去吃辣子鸡火锅，江哥说让你过来一起热闹热闹，顺便买哈单，你可不能拒绝。”
刘金在电话里爽朗地笑道：“哈哈，行啊，我这一会在花溪孟关汽车城呢，晚点过来没问题。正好我也好久没和大家聚聚了，这机会可不能错过，等我过去给你们带点小惊喜。”
李林又问：“那你来黔灵山这边顺道不？”
刘金神秘兮兮地说：“黔灵山我就不来了，晚点来吃辣子鸡。对了，我给你说个黔灵山的‘大八卦’。你可以先问问江哥，我们谁来的黔灵山次数最多。”
李林一听有个‘大八卦’，眼睛瞬间瞪大，好奇心爆棚，连忙问道：“什么‘大八卦’？你快别卖关子了，我这心里都跟猫抓似的，痒痒得很。”
刘金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你问江哥，某人为了追女朋友，连着100天来黔灵山打水，有这毅力，什么美女追不到？李林你学着点，别整天就知道对着报表发呆，哈哈！”
李林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对着电话说道：“哇塞，这也太牛了吧！江哥，刘金说的这事儿是真的不？”
江一明笑着摇摇头，眼中满是回忆，语气温柔地说道：“哈哈，这都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刘金还拿出来说。那时候年轻气盛，为了追心仪的女孩，连着100天来黔灵山打水，就是为了打赢一个赌。”
小陶在一旁听得两眼放光，一脸羡慕地说：“江哥，这也太浪漫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痴情的过往呢。那后来呢？”
江一明微微一笑，用小眼神看了一眼李林，说道：“当然追到啦，不然哪有现在的萱萱。其实啊，追女孩最重要的就是真心和坚持，只要你用心去做，对方一定能感受到的。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自己也成长了很多，学会了如何去关心和照顾别人。”
李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江哥，不过话说回来，这八卦藏得够深啊！等刘金来了，大家一起八卦一下他自己，说不定他身上还有更多好玩的故事呢。”
大家都被李林的话逗得乐，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为这团建增添了更多的期待和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