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设一直想把李怀德给弄下去,因为李怀德不听他的话。
在厂里,有什么事,李怀德的意见总是和他相左。
而且李怀德的手伸得太长了,一开始李怀德只是管着后勤方面的事。
可是慢慢的,他居然都在保卫科安插人手了。
这让杨建设有了警惕心,一直想找李怀德的把柄。
现在易中海出来说的事,正中他的下怀,他准德把这事给闹大,越大越好。
所以杨建设带着易中海还有贾东旭去了房管科。
一进来,他就问道:“帮我查一下,新进厂的工人分房的情况。”
房管科的人马上拿出资料说:“杨厂长,新分房的工人全在这表上了,您过目。”
杨建设拿过表格看了一下,他一眼就看到了孙慧,分了正房一间!
贾东旭也凑在旁边看到了,他叫道:“这怎么可能啊,孙慧明明分了三间正房,这上面怎么写的只有一间?”
易中海冷笑一声说:“不会是有人徇私舞弊吧?杨厂长,我听说这个孙慧和李副厂长的关系不一般!”
杨建设心里暗笑,心说可算是抓到你的把柄了。
不过他还是严肃的说:“老易,你不要乱说。这种事还是要当面对质比较好,去,派人去把李副厂长请过来,对了,还有这个孙慧也叫过来,大家一起对质一下!”
“是。”
李怀德很快就收到消息了,他冷笑一声,幸亏他已经改好了,不然这事还真有些麻烦。
李怀德先让自己的秘书去叫林大虎,然后这才慢慢悠悠的去了房管科。
等到地方了,他才对杨建设说:“老杨,听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人还没齐,先等一下吧。”
等了一会,孙慧也来了。
孙慧是有些懵的,她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当她进来之后,杨建设就开始问她的具体信息。
比如她的学历啦,家里有什么人等等。
等问完之后,杨建设才发现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妇,这让他更加的疑惑了。
杨建设问道:“李副厂长,听说这个孙慧是你特批进厂的?可是我看她也平平无奇,难不成你俩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说完,他还用暧昧的眼神左右看了两人几眼。
李怀德气坏了,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可是你不能怀疑我的品味啊。
他马上解释说:“老杨,我和你说实话吧,孙慧的儿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了报答他,我才把他妈妈安排进厂了。我记得我手上有一个进厂名额吧,用了不过份吧?”
厂里的副厂长手上都有一个进厂名额,杨厂长手上更是有两个,他们可以用名额安排任何人进厂。
杨建设当然知道,所以他就没在进厂这件事上纠结,而是问起了房子的事。
“我看这上面写着孙慧只安排了一间正房,可是我听说他家住了三间,这你怎么解释?”
李怀德淡淡一笑说:“这个很好解释,因为她儿子分了两间正房!”
杨建设一下抓住了重点,他问道:“她儿子?你的意思是你把孙慧的儿子也安排进厂了?老李,我记得你只有一个名额啊!怎么安排两个人进厂了?”
贾东旭马上说:“这太不公平了,我们进厂都要先考试,不合格的都被踢出去了,可是为什么有人可以随便进厂,而且一下还是两个!这不公平,我要告你!”
杨建设很满意贾东旭的反应,他就是要把这事给闹大,让李怀德难堪。
李怀德一点也不慌,他说:“你们先别急,等林大虎来了,我让他给你们解释!”
“哼,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狡辩!”
大家等了一会,林大虎终于是到了。
李怀德对他说:“小林啊,你来得正好,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进厂的?”
“我是怎么进厂的?很简单啊,我能弄来肉!昨天厂里不是收了一百斤肉嘛,那就是我弄来的。”
李怀德笑了一下说:“老杨,这个解释够不够?对了,我记得你昨天还拿了两斤肉请客吧?”
杨建设当然知道,昨天他听说厂里进来了一百斤肉,他马上就让人取了两斤,然后搞了一桌招待餐。
只是因为他知道得有些晚,等他要吃饭的时候,傻柱已经走了,所以他只能找了一食堂的刘大厨做了一顿。
结果味道完全没法和傻柱比,不过总归是肉,他还是吃爽了。
他还想着今天再找借口再来一顿招待餐,只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能有肉吃,还要多亏了林大虎。
贾东旭满脸的不服气,他说:“就凭这个就可以进厂了?我也行啊。”
李怀德马上说:“你也能弄来一百斤肉?你听好了,我说的是每个月都能一百斤,不是只有这一个月。你要能弄来,我也给你一个进厂的名额!”
贾东旭马上闭嘴了,他要有这个能耐,怎么可能一家子还住一间房,他早飞黄腾达了。
杨建设有些郁闷,他本来以为可以抓到李怀德的把柄,现在看来又让这家伙给跑了。
易中海还有些不甘心,他说:“就算林大虎可以进厂,可是他也不能分两间房啊!新进厂的工人最多只能分一间,这还是违规操作。”
李怀德冷声说:“我是为了能让林大虎安心待在我们厂,所以我才特批的!你知不知道要是让别的厂知道他能每月弄一百斤肉,会出多高的代价把他挖走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能弄来一百斤肉,我也给你两间房,你有这个本事吗?”
易中海也闭嘴了,他也没这个本事。
杨建设摇摇头说:“行了,这就是个误会,既然说清楚了,那大家就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好了,大家还要工作呢,就先散了吧。”
贾东旭十分郁闷的跟着师父走了,这次又没弄走林大虎,这让他很失望。
而李怀德也是死死的盯着易中海的背影,他记住了这个老东西,就是他要阴自己!
李怀德可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有人要阴自己,他迟早也要阴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