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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头看我，盯得我有点发毛。
“有意思，你听过我的战绩?”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的事，说书的都说烂了。”
白珠见我们聊上了，她哭哭啼啼，赶忙把话题扯回来。
“将军，妾身自然知道不是妹妹所为。”
“虽说娃娃上的绸缎，还有生辰八字都可以假借他人手，但妹妹出身市井，断然不会有这种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边说，眼神边看向主母，意有所指。
阴阳怪气的样子，我彻底恼了。
把她从将军怀里拽出来，抬手就打。
“知道不是我做的还在这逼逼赖赖个什么劲儿。”
“大清早的，弄个巫蛊娃娃出来，搅得家宅不宁，连累我们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给你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给我泼脏水可以，可你怎么能给将军添麻烦呢！”
不就是绿茶嘛，我也会。
白珠哭哭啼啼看向将军。
“砚舟，你看她。”
“你在这里她就这么对我，你不在她怕是要杀了我。”
沈砚舟并不恼，反而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喜色。
主母默默给我伸了个大拇指。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看白珠吃瘪。
打的差不多了，我拍了拍手收工。
毕竟是沈砚舟的心尖宠，也不能太过分了。
“我警告你，以后别在我和主母娘子身上动歪心思了。”
“你想什么我知道，可我会做什么，你猜不着。”
又转头向沈砚舟行了个极其温顺的礼，装得乖巧可爱。
“将军莫怪。”
“妾身这么做都是因为对将军情深不能自抑，见不得别的女人劳烦将军。”
他笑着走开，白珠自讨没趣地跺脚跟了上去。
主母激动地给我端来一整盆火腿炖肘子。
“芸儿，以后我房里你随便来，不用通传。”
“你想吃什么尽管提，府里有的紧着你吃，府里没有的，找遍天下也给你寻来。”
主母身边丫鬟连连点头，忍不住抹起眼泪。
“顾姨娘，你是不知道，我们主母被白珠欺压了多少年。”
“今天看见主母高兴，我……我真的是……”
“你可真是我们主母的救星！”
鲜美火腿，简直比肘子还好吃。
我嘴里塞满了，只能点头回应。
不过，她不知道救星马上有难了。
到了夜晚，丫鬟传来的消息让我愣在原地。
“什么！”
“沈砚舟今晚让我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