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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压倒在沙发上，睡裙卷到腰间。
锁骨处被狠狠咬了一口，都渗血了。
“傅云琛！”
商聿猛力将他扯开。
“是你？你竟敢搞我老婆！”
那叫一个歇斯底里。
衣衫不整的颖儿嘴巴已呈O型。
傅云琛把我的裙子整理好，才慢悠悠对商聿说：
“你弄错了，是你老婆搞我。”
这话说的。
我施施然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多大点事，大吼小叫的。你的雀儿都被你吓到了。”
商聿双眼猩红。
“元嘉怡…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啧，提什么以前。
我语气不耐：
“别搞得好像我对不起你似的，我这才第二个。
“你那位，嗯，第十几个了吧？”
颖儿的兴奋溢于言表。
“聿哥哥，我就说她心不在你身上了吧，不离婚就是舍不得你的财产…”
“你特么给我闭嘴！
“傅云琛，朋友妻不可欺，这基本的做人道德你都不懂吗？”
商聿像个刚抓到妻子出轨的家庭煮夫一样绝望。
就是对比我三年前的模样，还差点意思。
傅云琛搂住我的腰肢。
“你跟我讲道德？
“在你和一个又一个的小情人上床的时候，害得嘉怡吃了一年安眠药的时候，想过道德？
“什么脏东西，你也配。”
他好会骂。
多接吻能不能传授毒舌技巧？
见我一脸崇拜盯着傅云琛的嘴唇，俩男的脸色都变了。
他俯身轻啄我的唇，声音秒变低沉：
“知道你想要，但这里脏脏的，还是去我那里吧。”
“不许跟他走！”
商聿的手还未碰到我，便被傅云琛挡了回去。
我也指挥了起来：
“那个什么，颖儿是吧？你干什么吃的，把他拉回床上去啊。”
坐上车后，傅云琛又是另一张面孔。
“爽吗？”
“挺爽的，你的毒舌我好喜欢。”
说着便搂住他脖子吻上去，却被强劲扯开。
“我说过，不给你白玩。
“跟他离婚，你想要的一切都能有。”
我摇下车窗，吹点冷风清醒。
“傅云琛，你也是这个圈子的人。
“虽说你现在洁身自好吧，但以后呢？
“你会不会是第二个商聿？
“结婚没意思。”
傅云琛气笑了，一路疾驰回他的别墅。
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卧室，有些招架不住。
不是说男人过了25就是60吗？
离婚的事，直到我离开，也没有松口。
我可以离，但什么时候离，我说了算，不是为了谁。
晚上回到家，客厅一片昏暗。
开灯后，发现周身散发着阴郁气息的商聿坐在沙发上，还挺吓人。
“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思考了一会。
“在公司赏你的颖儿两巴掌之后。”
他骤然起身走向我。
“你们竟然在公司里苟合？”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
“别说得那么难听，你和你的小情人可没少在办公室做吧？”
商聿脸色发白，张了张嘴。
“嘉怡，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不惜作贱自己来报复我。
“我认输。从现在开始，我们都和外面的断了。”
他语气妥协，眼神笃定又含着施舍，等着我欣喜若狂，和他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