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尺子兴奋地说:“柱子真是个天才,这小麦的长势我从未见过这么好。”
“麦穗的转化率也非比寻常。”
“你看这饱满的颗粒!”
何雨柱谦虚道:“我就是按自己的想法试试,没想到真成功了。”
“你这小子!”
“我已经报告校长了,他马上就到。”
“老爷子要是瞧见这场面,准得乐坏喽!”
没过多久。
校园里便热热闹闹涌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是清北大学校长张建国,本身也是农科专家。
一听闻消息,他立刻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同学麻烦借过。”
“同学,让一让!”
张建国好不容易挤到前面。
眼前景象让他和随行人员都怔住了。
待看清那沉甸甸的麦穗时,几人惊得几乎合不拢嘴。
“老天爷!”
张建国快步上前,轻轻捧起一株饱满的麦穗,“这…”
“这是谁培育的?”
袁铁答道:“校长,是我的学生何雨柱。”
张建国目光转向袁铁身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
“你可为国家解决大难题了!”
“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你真是天才!”
放眼望去。
何雨柱培育的麦穗大小均匀,粒粒饱满。
产量比现有品种高出数倍不止。
若这项技术能推广种植——
那前景张建国想都不敢想。
“何雨柱同志,袁铁,来我办公室详谈。”
“你们几个把这片试验田保护起来,严禁外人进入,听明白没有!”
几位老师连忙点头。
“好了好了,大家别围观了,都散了吧。”
另一边。
何雨柱与袁铁在校长办公室落座。
想到那小麦的产量,张建国激动得手指发颤。
他微微发抖地点了支烟,郑重开口道:
何雨柱同志,您这项成果真是惠及千家万户。请问这种小麦种植技术在其他地区也能推广吗?
何雨柱稍作思考后答道:除了高寒地带,全国大部分地区应该都能适用这个方法。
张建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您也清楚,新中国刚成立不久,很多技术都还在摸索阶段。”
“不少群众至今仍面临温饱问题。”
“这项技术…您愿意献给国家吗?”
这还用问?
当然愿意。
何雨柱笑道:”您说笑了,我求之不得呢。”
张建国朝他竖起大拇指。
“好同志!”
“为表彰您的贡献,经研究决定授予您一等功勋章,并聘任为首席农业科研员。”
“何雨柱同志!”
“您的名字必将载入史册!”
何雨柱谦逊回应:”感谢校长认可,这都是分内之事。”
张建国嘱咐道:”那就请您把具体操作流程整理成书面材料。”
“我这就去筹备授勋事宜。”
这枚一等功勋章,非得好好展示不可!
起初听说要给学生授予一等功,校委会多数人持反对意见。
待张建国说明这项技术的价值后,众人无不欢欣鼓舞。
甚至有人私下议论:这个表彰等级是不是给得偏低了些?
午后时分,何雨柱胸前佩戴着鲜艳的大红花,袁铁与张建国等人随行在侧。队伍两旁各有一人高举横幅,上面写着:“热烈祝贺何雨柱同志荣立一等功”。不知是谁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四合院中,贾张氏正抱着孙儿散步,与前院的邻居们闲聊。
一大妈问道:“今天街上怎么这么热闹?比过年还喜庆。”
贾张氏摇头:“不清楚,鞭炮都放了好几轮了。”
“听,声音越来越近了。”有人插话。
易忠海推测:“估计是有什么喜事,我们去看看。”
大院众人走向街口,远远便望见了横幅上的字。
“热烈庆祝……何雨柱???”易忠海念到一半,愣住了。
“一等功?”
他迟疑地问:“这个何雨柱……是我们院的柱子吗?”
旁边有人接话:“叫何雨柱的人多了,肯定不是他。他不是还在上学吗?怎么可能立一等功?”
易忠海没有作声,默默走向人群。远远地,他看见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何雨柱胸前不仅戴着大红花,还缀着一枚闪亮的一等功勋章。
易忠海心头一紧,仿佛被什么刺痛。
随着队伍走近,众人终于看清——那分明就是他们熟悉的何雨柱。
他不是该在大学读书吗?
怎么会得到这样一枚勋章呢?
到底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居然还拉起横幅庆祝?
众人脑海忠充满了各种难以置信的念头。
同时,他们也注意到了何雨柱——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几个人盯着何雨柱,
只觉得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随后,一行人陆续走过,大大小小的喇叭也开始广播:
“为表彰何雨柱同志不辞辛劳,在农业科研中作出重大贡献,特此提名表扬!”
大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到了下午,何雨柱就没什么事了。
而张建国和其他人却忙得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有了这样重大的发现,必须尽快核实并推广到全国。
于是他们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何雨柱刚走进大院,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柱子回来啦!”
“柱子,今天街上怎么回事?快给我们讲讲。”
“是,又是戴大红花,又是表彰,还立了一等功——你到底做了什么?”
易忠海、刘海忠以及大院里的其他人纷纷围了上来。
何雨柱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淡然说道:“没什么,就是培育出了高产小麦。”
“都是组织上抬爱。”
“嘶——”
原来是和粮食有关的事?
那就难怪了。
易忠海问:“听说还评了你一个首席科研人员?这头衔有用吗?”
何雨柱回答:“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号,更是国家对他的认可。
**
在清华北大,地位差不多能跟教授平起平坐了。
何雨柱说:“大家先忙着,我就回去了。”
打过招呼,何雨柱转身走向中院。
易忠海他们几个都愣住了。
什么时候,何雨柱已经成长到这个高度了?
易忠海斜眼瞥向贾东旭,心里懊恼:“当初我怎么会那么糊涂!”
他悔得直拍大腿。
没过多久,
又有人来敲门了。
来的是个戴灰色帽子、穿中山装的男人。
“请问这是何雨柱住的大院吗?”
几位大爷大妈愣了一下,点点头:“是这儿,没错。”
“好,把东西搬进来吧。”
说完,三五个小伙子搬进来不少东西。
最显眼的是十几斤猪肉、半袋白面,后面还有人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车头上还系了朵大红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同志,请问这些都是给何雨柱的?”
带队的领导说:“是的,我们领导特意安排的,总不能寒了同志的心。”
“让我带着这些东西来慰问何雨柱。”
“嘶——”
光是那辆自行车,就让人倒吸一口气。
这竟然也是给何雨柱的?
“大爷,请问何雨柱住哪个院子?”
“中院……”愣了好半天的易忠海指了指中院方向。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不稳了。
“咚咚——”
几个人敲了敲门。
何雨柱开门一看:“主任,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清北大学的年级主任,徐卫。
徐卫笑着说:“领导特意派我来嘉奖你!”
“这些都是给你的。”
“我给你搬进去!”
呵。
何雨柱瞥了一眼,这份礼可不轻。
特别是那辆自行车。
他早就琢磨着弄一辆骑骑,只是一直忙得抽不开身。
再说院子里人多眼杂,他也不想太惹眼,所以一直没买。
这下倒好,直接送上门了?
何雨柱连声说:“好好好,放地上就行。”
“替我谢谢校长!”
“哈哈,校长说了,这是你应得的。”
何雨柱道:“主任辛苦了,要不留下吃个饭?”
徐卫笑道:“你这小子,研究搞完就撒手不管了,我们还得忙着把你的成果推广出去呢。”
“争取以后人人都能吃上白面馒头!”
何雨柱神色一正,敬了个礼,“辛苦你们了!”
徐卫:“东西送到,有什么需要尽管和组织提。”
“期待你下一项成果。”
“一定!”
说完,徐卫一行人就离开了。
“媳妇!”
“哎?”陈雪如探出头来。
“门开大点,我把这些东西搬进去!”
“好。”
陈雪如用脚抵着门,何雨柱扛着一袋面粉和十几斤猪肉走了进去。
“咕嘟!”
“咕嘟!”
“咕嘟!!”
任谁看到这场面,能忍住不咽口水?
等何雨柱再出来搬自行车时,
有人趁机搭话:“柱子,十几斤猪肉呢,你家就三口人,吃得完吗?”
贾张氏连咽了好几口口水,使劲点头:“就是就是,这么多肉夏天容易放坏,那不是糟蹋了吗!”
“不如分点出来,让大家也尝尝。”
果然。
院里这些人,不出所料地打起了何雨柱这些粮食的主意。
何雨柱信心满满地说:“别担心,这些食物肯定能吃完。就算有剩余,我也可以带回自己的餐馆,很快就能用完!”
他态度坚决,毫不妥协地拒绝了对方。
贾张氏试图劝说:“咱们院子里总共才多少户人家,大家分着吃也剩不下多少。你现在又不缺这点吃的,作为邻居,就不能帮帮我们吗?”
周围传来几声附和。
何雨柱头也不回,推着自行车走到门口,干脆利落地说:“抱歉,不行!”
话音刚落,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对待这些人,还是保持距离最为妥当。
与此同时,易忠海忍无可忍地来到后院。
他必须找聋老太太倾诉心中的苦闷。
“老太太!您知道何雨柱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吗?”易忠海激动地说,“不仅有一群领导往他家送礼,他还获得了荣誉勋章。他开的餐厅生意也红火得不得了!”
这番话像一把把利刃,刺痛了聋老太太的心。
实在令人难受!
但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聋老太太劝道:“别想这些了,还是专心培养东旭吧。只要好好教导这孩子,将来也会有所成就的。”
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若是再去劝说何雨柱,恐怕只会让矛盾更深。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好好栽培贾东旭。
易忠海不甘心地问:“我明白这个道理,可心里总不是滋味。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善我们和何雨柱的关系?”
聋老太太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也无计可施。
何雨柱打发了那些人后,回到屋内。
按照时间推算,到1955年将会实行公私合营的政策。
到时候,无论是自家的饭店,还是陈雪如的绸缎庄,都要与国家各占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