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娄晓娥的所谓照顾,也不过是为了算计——最后还不是把人家和傻柱锁一屋,硬逼着“生米煮成熟饭”
?
就为了给傻柱留个种,完全不顾许大茂的死活!
这也配叫好人?
更别提之前易中海和贾家合谋算计陈家孤儿寡母时,聋老太太心知肚明却冷眼旁观。
甚至傻柱和棒梗闯进陈家偷窃,傻柱一铁锹拍死原主时,这老太婆还在暗中盯着,却始终不出手阻拦!
单凭这些,她就稳居四合院禽兽榜前三!
陈平安早把她列为首要打击目标之一。
至于聋老太太吹嘘的“三代军烈五保户”
身份?
呵,他压根不信!
前世那些深度分析早把她的底细扒得一干二净——
这聋老太太压根不是什么烈士家属,她极可能是前朝遗老,
甚至与那位赫赫有名的肃亲王之女川岛方子关系匪浅!
史载川岛方子四八年因汉奸罪伏诛,
于四九城第一监狱饮弹而亡,时年四十一岁。
可民间始终传言——刑场上的不过是替死鬼,
真正的川岛方子隐姓埋名,直到七八年才咽气!
若传言为真,这妖妇金蝉脱壳后,
在四九城布过什么局?留过什么暗棋?
十有 ** ,她寻到了聋老太太这颗毒种!
趁乱伪造身份,将其安插在四合院里。
明面上是德高望重的老祖宗,
暗地里却是川岛方子最阴毒的爪牙!
荒唐?
金陵寺庙敢供战犯牌位,
这世道还有什么不可能?
** 陈平安正琢磨聋老太太的蹊跷来历,
那破锣嗓子又撞进耳膜:
“丧门星!再装死老娘拆了你这破门!”
哐哐砸门声震得窗棂发颤。
陈平安眸色骤冷,
猛地拉开门扉,
刀锋般的目光剐过门前几人——
满院看客早挤得水泄不通,
个个眼里窜着八卦火苗。
横竖倒霉的不是自家人,
这出好戏不看白不看。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劈头就骂:
“现在去派出所撤案,说你和柱子是误会!否则——”
“还有我家棒梗也得撤案!”
秦淮茹急着插嘴,
倒把贾张氏撇了个干净。
“老畜生骂谁?”
陈平安突然咧嘴一笑。
“老畜生骂你!”
聋老太太脱口而出,
猛然噎住时,陈平安已抚掌大笑:
“可不正是老畜生在吠?”
老太婆气得浑身乱颤,
易中海赶忙端出伪善腔调:
“年轻人要讲团结!动不动报案像什么话?
你这么搞,往后谁还敢帮衬你们陈家?”
陈平安连眼皮都懒得抬,
仿佛面前飘着两缕秽气。
陈平安连看都懒得看旁人一眼,
直勾勾盯着聋老太太,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故意扬起沾满血渍的衣袖晃了晃,
这才拖长声调道:
“老聋子,少在这儿摆长辈架子。
别人乐意捧着你,我陈平安可不吃这套——
您这张老脸在我这儿,连茅坑里的石头都不如!
耳朵不好使?眼睛总没瞎吧?瞧见这些血没?”
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结痂的伤口,
“这可都是您宝贝孙子傻柱的杰作!
带着棒梗闯进我家行凶,刀刀冲着要害来,
派出所早把案子办成铁案了,
您哪来的脸让我撤案?
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吧?”
“好个牙尖嘴利的野种!”
聋老太太拐杖杵得咚咚响,
“今儿你要不把我家柱子全须全尾弄出来,
老婆子我半夜十二点披着红绸子,
吊死在你陈家大门上!
给大伙儿添个热闹,你说好不好?咯咯咯…”
沙哑的笑声活像夜猫子叫。
“哟嗬?老东西还挺时髦?”
陈平安啪啪鼓掌,
“要玩就玩大的啊!
直接吊派出所门口多带劲?
您前脚蹬腿儿,我后脚就扛着唢呐来送殡!
说不定公安同志一感动,
当场释放傻柱给您扛幡摔盆呢!”
他变戏法似的摸出张黄纸钱,
“纸钱我都备好了,管够!”
围观的邻居们倒吸凉气,
眼前浮现出瘆人画面——
深更半夜,大红寿衣飘在派出所门梁,
陈平安吹着《百鸟朝凤》撒纸钱…
几个胆小的当场腿肚子转筋。
“反了天了!”易中海暴跳如雷,
“老太太是三代军属五保户,
轮得到你个小畜生…”
“易中海你属狗的吧?”
陈平安截住话头冷笑,
“见人就跪的毛病改不了?
还定海神针?问过东海龙王没有?”
他突然逼近聋老太太,
压低的声音像淬了冰碴子:
“您那军属证是拿冥币买的吧?
需要我帮您回忆回忆——
1943年保定西郊的刘张氏,
是怎么冒充阵亡将士家属骗抚恤金的?”
这句话像炸雷劈在人群里,
原先帮腔的全都僵成了泥塑。
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全都震惊不已,个个瞪大眼睛,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天呐!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太身份居然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造假呢?”
“怎么不可能?你们看陈平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他爹可是烈士,对这些事肯定门儿清!”
“要真是这样,咱们这些年岂不是都被那老太婆耍得团团转?呸!”
“先别急着下结论,街道办不是一直承认老太太的身份吗?不然她哪来的补贴?”
“说得对,咱们接着看热闹就是了。”
陈平安胸有成竹,因为他掌握着一个惊天秘密——聋老太太的真名”吴阿萍”暗藏玄机。
这个名字与金陵某寺庙供奉的四名战犯牌位同名。
更惊人的是,”吴阿萍”三个字暗含密码:
“吴”对应脚盆鸡重要军港吴港;
“阿”是日语五十音第一个字母;
“萍”在日语中与”士兵”同音。
连起来就是”脚盆鸡海军第一军”的意思!
当陈平安喊出”吴阿萍”时,敏锐地发现老太太瞳孔猛然收缩——这是人在极度震惊时的本能反应。
易中海见状急忙打岔:”陈平安!你别血口喷人!大家邻里邻居的,你非要闹得这么难堪吗?傻柱又没真把你怎么样,你这样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陈平安冷笑:”照你这意思,非得让傻柱把我 ** 才算数?派出所法医可是验过伤的。”
一般人挨这么一下,估计早就没命了。
怎么,我身体好没死反而有错了?
这是什么歪理?
还有,别以为聋老太太出面就能摆平一切,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陈平安今天把话撂这儿,傻柱要是不付出代价,天理难容!
谁再敢在我家门口 ** ,我就先打得你们晕头转向,再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教教你们欺负烈士子女是什么下场!
聋老太太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更让她心惊的是,陈平安似乎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她顿时怒火中烧,恶念陡生——
“好大的胆子!你敢质疑我这个三代军烈五保户?你这是罪大恶极!
用不着派出所,我今天就亲手收拾你这个丧门星!为民除害,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高举拐杖,狠狠朝陈平安头顶砸去!
陈平安刚获得轮回者能力,敏锐地察觉到拐杖破空声不对劲。
他目光一凛,后撤一步,转身就是一记干脆利落的飞踢——
“砰!”
拐杖连带聋老太太一起被踹飞出去,重重砸进看热闹的人群里。
令人惊讶的是,那根拐杖竟没断,只是“咣当”
一声弯折变形,落地时发出金属般的脆响!
围观群众瞬间炸锅——
好家伙!这拐杖居然是铁做的?
刚才要是砸中陈平安脑袋,不死也得变傻子!
“噗——”
聋老太太一口老血喷出,脸色煞白。
易中海赶紧冲上去扶住她,指着陈平安怒斥:
“陈平安!你竟敢对老人动手,简直无法无天!
真当就你会报案?我现在就去派出所,你等着吃牢饭吧!”
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闷不吭声的陈平安挨了傻柱一铁锹后,
竟变得如此凶狠,不仅言辞犀利,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这身手比傻柱还强,难道以前一直在隐藏实力?
还是说……他爹教的真本事,被那一铁锹打醒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事情不妙。
往 ** 在四合院说一不二,连聋老太太都无人敢惹,
如今两人一个挨耳光,一个被踹吐血——
这世道真是变了!
陈平安冷笑:“易中海,眼瞎就把眼睛捐了!
这老东西拿铁拐杖要我命,我还得站着让她打?
公安同志可说了,有人威胁我撤案,我有权正当防卫!
你要报案?赶紧去!我陈平安可太害怕了!”
“陈平安你……老太太!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快!快来帮忙,赶紧送医院!”
被易中海搀扶的聋老太太,
不知是被陈平安那一脚踹中要害,
还是被他连声“老贼婆”
气得急火攻心,
突然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