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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做什么?”

沈溪苓又踢又踹,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被男人压在身下,趁机揩了不少油,直亲得她身子酥软,脸颊酡红,才放过她。

她喘着气,声音又柔又媚,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调情。

萧泽晟一听,就有了反应。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吐出的热气撒在她耳根,痒痒的。

“我帮了你,你不该给我点好处?”

沈溪苓脸一红。

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她哪想过把自己送出去。

她的推拒让萧泽晟很是不满。

“都说恩重该以身相许,嫂嫂不如改嫁于我算了。”

萧泽晟自顾自道,“保管让嫂嫂日日快活。”

沈溪苓又羞又愤。

“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你!”

叔嫂乱伦,这名声传出去,她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男人眼神冰冷,如同野兽般阴狠。

这一瞬间,沈溪苓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无所遁形。

她喉头发紧,双手紧紧攥着,连脚尖都绷的笔直。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

说着他蛮横的咬上她的脖颈,听到女人的痛呼,反而更让他兴奋。

“母亲要给我介绍为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等萧瑜嫁出去就下聘,到时你还得亲自去送礼!”

萧泽晟故意说这些刺激沈溪苓,试探她的反应。

沈溪苓脸色苍白,倔强扭头:“你要成亲,就早些放过我,先前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哈?既往不咎?”

萧泽晟发出古怪的笑,手下用力一拽,将她蔽体的中衣扯烂。

“我说了,你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就得洗干净等着。”

“这段关系,还轮不到你说不。”

他欺身而上,沈溪苓终于变了脸色。

“萧泽晟你放开我!”

她的孩子才刚满三月,如今还不能……

她越是挣扎,越能激起萧泽晟的兽欲。

眼看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她顾不上其他,一把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动作太快,萧泽晟根本没注意到这小刀哪来的,盯着对方洁白的脖子,萧泽晟舔了舔唇:“你舍得死吗?”

沈溪苓手下用力,马上便见了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绽出极为艳丽的血花。

“好好好,我不碰你。”

拿着匕首的手上几乎沾满了血,沈溪苓浑身颤抖,在萧泽晟后退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松开了手。

匕首掉在床上,发出闷响。

她这一刀割的不轻,血流出来没个尽头。

沈溪苓只觉得浑身发冷,眼也有些花。

她,她不会真的要死吧?

萧泽晟也想不到她居然会真的自裁。

哪怕是第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她哭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如今这般刚烈。

他真怕了。

一把将快要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萧泽晟对暗处低吼:“把纪神医叫过来!”

“算了,我亲自去。”

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轻一点,从窗子的缝隙飞出,转身便略上房顶,几个呼吸,就消失在暗卫视野中。

纪沧海昨夜就没睡好,今天好不容易补个觉,却不想又被叫了起来。

看着满身是血的沈溪苓,他一个激灵,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到底是谁干的?”

萧泽晟没有回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沈溪苓。

“有没有危险?”

“人都昏过去了,怎么会没有危险?不过还好凶手手法生疏,未伤及要害,只要敷上药,静养几日便可。”

纪沧海满脸痛惜。

这孩子都这样了,还是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她,实在是……

他叹息一声。

萧泽晟找纪沧海拿了药,又将人抱起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纪沧海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大半夜的,他们怎么在一起?”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色剧变。

再醒来已是早上,萧泽晟已经离开。

沈溪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依稀还能摸到纱布包裹的痕迹。

她垂下眸子,双手还在颤抖。

她也是第一次自杀,不知道怎样才能震慑住萧泽晟,下手没轻没重。

好在她人还活着,看起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否则要真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杀死,那也太丢人了。

回过神,她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药膏,底下还压了张字条。

“每日涂抹,连续三日。”

这是他专程留下的吗?

沈溪苓自嘲一笑。

他还没有厌倦自己的身体,不会轻易让她死。

这样的优待于她而言,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来不及思考太多,外头传来下人走动的声音。

她也将小绿唤了进来。

沈如山如今日日盼着她走,她知道背后是萧泽晟在施压,也不着急,只说要再留几日。

起码要见到母亲苏醒。

沈如山无法,只能继续好吃好喝的伺候她,日日见她在府中走动,心都在滴血。

沈溪苓熟若无睹。

只是连吃了三天的解毒丸,沈夫人仍然没有清醒的意思,沈溪苓心中担忧,又去了和安堂。

白日坐诊的是另一个大夫,那位机灵的药童也不在,还是她说明了来意,坐诊的大夫又问过她的姓名,这才说会帮她通报一声,让她稍等片刻。

“我们少爷有诸多产业,平日比较忙,很少会来堂里,劳小姐久等。”

不知从哪儿出来位书生打扮的先生,同她见了礼,招待她去里面坐。

沈溪苓问过,才知道这位就是药堂的账房先生,也是柳乘风手底下的人。

“京城的商户我也知道几家,但姓柳的……”

沈溪苓顿了顿。

账房先生是个聪明人,已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解释:“我们少爷不是京城本地人,而是从江南来的。如今在京城的这些产业,都是从家中继承而来。”

“原来如此。”

沈溪苓脑中闪过了些什么,但转瞬即逝,她未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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