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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温兮兮觉得大有可能,没准就是自己遗落的耳坠或发饰呢?又或者是荷包?

她开始派人回到山林内寻找,想要确定太子手中是她的哪样东西,只要能确定便能够让太子殿下相信自己……

温兮兮又激动起来,心底也升起几分拨开云雾见天明之感,难怪太子殿下不相信她,原来是早早便有了信物。

只是这信物本就是自己的,太子殿下却误会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既难受又欢喜,也不由地期待起来。

*

夜间,清冷月光将整个东宫包裹。

肃穆而昏暗主殿内。

床榻上的陆玄弋沉入梦中,他再次看见了那道洁白身影,对方背对他往前走着,纯白襦裙微微晃动着,荡起点点花香,赤色发带更显几分飘逸。

只是一个背影,却令他格外激动。

“沈芙,”陆玄弋不自觉跟上那道纯白身影,他想要将对方拦下。

但那背影却越走越快,刹那便消失不见。

紧接着场景一转,他又身处于黑暗之中,浑身异样格外难受。

“公子,我来帮你,”清婉柔和女声响起在身侧响起。

陆玄弋呼吸一窒,全身都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这场景他似曾相识。

他声线沙哑,带着点点燥热与期盼:“沈芙。”

“公子,请不要说话了,”女子语气染上点点羞怯,那双细腻的双手却有了动作。

陆玄弋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他用力眨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正是这般,触感才更为清晰。

他撑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握成拳,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落在床榻上开出看不见的暧昧小花……

“公子你可好?”女子羞涩好奇的声音传来,仿佛是畅游在欲海之中却又未经人事的妖精。

陆玄弋脑海中的弦断了,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揽过女子身躯,将其一同拉入海洋肆无忌惮畅游。

……

清晨,陆玄弋睁开黑眸,眼底有着沉而重的占有与掠夺之色。

回想起昨夜梦境,他只觉那女子对他吸引力似乎过大,或许是因当时自己受伤不能视物的缘故,又或许是对方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缘故。

总之,他定要得到那女子……

“福禄,抬水进来,”太子语气淡漠,吩咐伺候的太监进来。

守在门口的福禄有些疑惑,但仍旧立刻去办了。

自太子殿下七年前去了边关,他伺候殿下的机会便不多,但今日的情况还是头一回见。

通常皇子最多在十三十四岁时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旦有了便会为其安排通房伺候,倘若再有同样情况出现,那便是通房伺候不利。

但陆玄弋不同,他心系边关家国,传人侍寝的时候并不多,加上待在边关的时间很长,福禄便也没太过在意,只带着宫人将浴桶抬了进来。

陆玄弋前往屏风后沐浴,福禄便开始整理换下床榻上的锦被。

“咦?”

福禄拿起放在床内侧的一条赤色丝带,那丝带上还绣着小花儿,一瞧便是女子的系发用的发带。

他眼底不禁染上了然与笑意,太子殿下这是得了心上人。

福禄将床榻整理完成又将这发带妥帖放好,这才站去旁边等候太子殿下吩咐。

———-

温府。

王嬷嬷快步走进屋内,面色担忧的对温清芜说道:“小姐,老爷让您过去,恐怕是二小姐对老爷说了什么……”

老爷偏心,她担忧小姐吃亏。

温清芜将手中书籍放下,面色淡然中带着几分柔和,丝毫不见担忧。

她站起身来:“正好,我找父亲也有事。”

温名扬是不知真相的,从头到尾都以为原身的母亲是因得知他在外头养了柳云才难产而亡,他从来都没怀疑过此事,也因此对原身有了那么几分的愧疚。

而现在她就要利用温名扬的愧疚将母亲的嫁妆要回来,那些嫁妆本就是原身母亲留给原身的,但落在原身手中却不足三分之一。

她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衣阁前,挑了件原身母亲生前最爱的青绿襦裙。

王嬷嬷见状连连上前帮忙,还是忍不住担忧道:“小姐,您待会见了老爷可千万别像以前那般说两句便哭,也千万别让二小姐栽赃于您。”

小姐每每与老爷说话,总是说不了几句便委屈得流泪,二小姐与夫人便会在旁边添油加醋,说小姐性子小气敏感,小姐听了便哭得更凶。

老爷本就偏心二小姐,夫人也惯会讨好老爷,久而久之老爷便也觉得小姐是那小气又计较的性子。

温清芜脸上挂着清浅笑意,语气随意:“嬷嬷请放心,今日我寻父亲是说正事的。”

温名扬此人对原身虽有愧疚但并不多,眼下府中女眷实在太少,还都被柳云压得很死,为了她计划的顺利还需找些事出来才行。

王嬷嬷听她这么说,脸上的担忧这才稍稍褪去。

她继续说道:“今日夫人外出参加了游湖,不知为何二小姐会忽然让老爷来寻您。”

正常都是夫人与二小姐一起,今日却只有二小姐一人倒显得有几分奇怪。

“那日我直言说出娘亲去世真相,柳云自是心慌不敢再寻我麻烦,但温兮兮怎甘心被我平白打了两耳光,她便只能等柳云不在府中时向父亲告状,”温清芜轻易便猜出其中缘由。

王嬷嬷闻言不禁面露了然与欣喜。

花厅内。

穿着粉色繁杂华丽襦裙的温兮兮正拉着温名扬娇气的撒娇告状,她头上华贵金钗随她的动作晃啊晃,折射出美丽光晕。

“爹爹,爹爹,温清芜那日打得我好疼啊,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她不明白娘亲为何不让她告状,她觉得娘亲对温清芜实在太宽和了,这怎么能行呢?

温名扬面露慈爱与无奈:“她始终是你姐姐,怎能直呼名讳呢?待会等她来了,爹爹便让你给她道歉。”

清芜此事的确做得太过分。

“她都打了我,我自是不想叫她姐姐了,她也不配当我的姐姐!”温兮兮气哼哼的说着。

温清芜刚走进花厅,便听见温兮兮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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