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谢家和苏家是世交,谢家开国元勋,苏家世代皇商。
我和谢子楚也算是总角之交。
谁料,这家伙从小就瞧不上琴棋书画一点儿不通的我。
当我约上三朋四友在茶楼听戏时被他瞧见,他总是皱眉看我。
我与友人去郊外跑马回来被他撞见,眉头皱得比东街的言太夫子还深。
哼,谁稀奇他喜欢?想娶我的人多的是。
两家在我们极小的时候就定下娃娃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鉴于我俩的不对付,两家谁也没提婚约。
要不是这次他与同窗出门赛马摔坏脑子,这门婚事拖着拖着便没了。
大夫说:“他脑中堆积的瘀血散了,就能恢复如初。”
谢老侯爷却急得不行:“要我尽快完婚。”
并承诺婚后生下嫡长子京郊十里的铺子全归我。
谢子楚的脸和身材,比花楼里的小馆儿强一百倍,何况睡他还有铺子拿。
那可是京郊十里的所有铺子啊。
不亏,不亏,一点儿不亏。
光是想想我的嘴角就抑制不住往上扬起。
谢子楚还在床侧方桌上摆弄他的蛐蛐儿。
“蛐蛐儿就这么好玩?”
我再次堆出甜得发腻的笑,脚下往他身前挪了几步。
他头也不抬:“好玩。”
我再次翻了白眼。
忍住!我故意扯松了上身那块布料的袋子。
“那你想不想和姐姐玩点更刺激的斗蛐蛐游戏。”
谢子楚低头摆弄蛐蛐儿:“什么刺激?”
就是现在,我一步纵身直接跳到谢子楚身上揪住他领口的衣服扒他衣服。
他受惊过渡毫不怜惜把我从他身上推下来哇哇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你不仅要压死我的蛐蛐儿,还想压死我。”
他一跑刚被我扯开的领口就更加松垮,身前肌肉隐约可见。
想到刚才无意摸在手中的触感,我忽然觉得嘴巴干涉,想喝水。
便起身坐在方桌上倒了杯水,顺带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谢子楚。
想着反正婚都成了,他还能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