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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周大江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周大河两夫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刚下班的周大河就听到了院子里的人都在讨论自己的弟弟,弄半天他才明白事情的原委。本来想找弟弟问一下,发现弟弟不见了。于是周大河急匆匆的回家,见到了自己的媳妇。

由于周大江拿着汇票还没落家就直接跑了出去,还在厨房的姜大妮听到消息之后也没有见到周大江。弄明白事情之后的姜大妮一阵恍惚!3000块呀!敢情这就是你说的来钱渠道吗?想着这个事情的姜大妮连做饭的心情都没有了。看着一波一波来自己家蹭文气的,心里简直是哭笑不得!自己的小叔子咋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文曲星?

周欣看着一批又一批来自己家的人,怯生生的窝在妈妈的怀里。“叔叔肯定是文曲星,他讲的故事可好听了!”小欣欣听着妈妈的自言自语的话,反驳着!只是此时的姜大妮明显不在状态。面对女儿的话,像是失了魂一样。毫无反应!整个人就是喃喃的自言自语,不断的重复着3000块呀,3000块!

直到看着自己的丈夫回来,姜大妮才回了魂!面对自己丈夫的疑问,姜大妮也是一问三不知。无奈的两口子都没有心情做饭。就这么干,坐在屋子里面等着自己的弟弟回来!这可苦了我们的小宝贝周欣!但是懂事的她还是陪着父母一起,比起前几年三天饿9顿的日子,饿一顿简直是小意思!

“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三大爷看着推着自行车龙头上挂着公鸡的周大江。兴冲冲的就走了上去!“这是全新的自行车呀!这可是院里的第一台自行车,双喜临门,你可得请客!”

坐在屋里听到自己弟弟的声音。周大河赶紧的站了起来,冲出屋子。“我说你还知道回来呀!”说完拎着周大江的耳朵,推着自行车迅速的回了屋。弄得三大爷看着消失的自行车心里一阵惆怅!

“你是管杀不管埋呀!放了个大卫星,人就消失不见了,把你嫂嫂一个人留在家里。”周大河一阵埋怨!

“哎呦,这事情确实我想的不周。都怨这个三大爷一下子就给我把事捅了出去!这不刚拿到稿费,就想着买点好吃的给大家庆祝庆祝嘛。”说着还举了举手中的公鸡!

看到周大江手中的公鸡两口子提不起半点兴趣。不顾小星星可怜巴巴的眼神“老实说,你说那3000块钱是不是真的?”周大河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虽然看到自己弟弟刚推进来的自行车,但还是想听到弟弟亲口的话。

周大江关好了门装模作样的从刚买的书包里掏出2000多块钱放在桌子上。“这就是刚取的钱,买了一些东西还剩这么多。”

2000多块钱放在桌子上的冲击力,对于周大河两夫妇来说,就像一颗炸弹丢进了鱼塘!姜大妮捏着厚厚的一沓钱仔仔细细的数了几遍。这辈子她还没有这样过瘾过!“写书这么赚钱,要不你多写几本?”

听完嫂子的话,周大江翻了个白眼。“写一本书哪有那么容易的!要有那么容易那钱也太好赚了!”

嫂子听到自己小叔子的话,有点遗憾的放下钱。眼神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把钱推到了周大江面前。“这钱你还是尽快存到银行去。以后找工作娶媳妇就不用愁了!”

“我这才16岁,找工作娶媳妇起码得两三年后!再说我肯定还能挣。”说着周大江点出1000块钱。塞到了嫂子的手里。“这么些年苦了哥哥和嫂子你们了。看着欣欣身上几乎都没有穿过新衣服。家里该置办的去置办一些。看我家小可爱鞋子都露出脚趾头来了!”

听着自己小叔子的话,姜大妮歉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宝贝。“大夏天的要穿那么好的鞋子干嘛?这样还凉快。”

听到自己妈妈的话,小心撇了撇嘴巴。那委屈的模样简直看的让人心疼!小丫头现在可是已经到了喜欢臭美的年纪了。

“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了。钱花了还能挣,放在手上不花,那就是一张纸!再说我这里还剩1000多。以后就算要找工作,娶媳妇也足够了!嫂子你可别舍不得。”周大江拿起手上的钱硬塞到了自己嫂子手里。

姜大妮实在是鼓不起勇气拒绝。只能求助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弟弟呀,哥哥手上还有钱。这钱可是你挣来的,哥哥不能要!”说完从姜大妮手上把钱拿了出来要还给自己的弟弟。

“哥,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这些年我吃你的,住你的,你可说了一个不字。咋轮到我回报你,你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如果你这钱还给我,我可就要搬出去了。那我是没脸再在这住下去!”周大江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周大河被自己的弟弟看的不好意思,心里也一阵欣慰。自从父母走了之后,想到母亲临终的嘱托,周大河对于自己的弟弟那是极度的宠爱,就算是结了婚,也没有改变过。

“我不要叔叔搬出去。叔叔,你不要走,好不好?”小欣欣听到周大江的话不乐意了。快速的跑到周大江的身边抱住叔叔的腿,仿佛这样就能让周大江不走一样。

都说孩子是夫妻的润滑剂,也是兄弟之间的润滑剂。周大江抱起可爱的欣欣,“叔叔不走。让你妈妈明天给你买新衣服,好不好?”

“真的吗?”小欣欣听完自己叔叔的话,眼睛一亮,想不到还有意外之喜。然后眼神又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仿佛要是你们不同意,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两口子看着这桌子上的1000块钱。想着自己的弟弟心里一阵暖意。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就尴尬在那里。见此情景的周大江,拿起1000块钱塞到了自己嫂子手中。“前阵子我受伤了!几十块钱的药费,我可跟你们客气过。我哥他不懂事,嫂子你也不懂吗?分清楚了,那就是两家人。分不清的才是一家人!我可还舍不得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听到自己小叔子的话,姜大妮快被气笑了。感情这把自己当成老妈子了!望着手中的巨款。咬了咬牙!“行吧?小叔,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就不端着了。钱我们就帮你存着。以后你要有用随时找我们来要!”

“嫂子,这钱我可不是让你帮我存着的。我可是给你们用的!你要再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周大江说着还把头扭到一边。

“算了算了,媳妇,这是弟弟的一片心意。咱们一家人就不用算的那么清楚了!日子还跟以前一样过。不要为了这些钱影响了大家的感情!”周大河从来也不是一个墨迹的人。见到弟弟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暗暗下定的决心把钱存起来!

“媳妇儿,大家肚子也饿了,今晚是弟弟有出息的好日子。我去把鸡杀了,你也到厨房去忙活吧。”说完拎着鸡就去了厨房。

姜大妮看着手上的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眼眶红红的。拿起钱走进了屋子。将钱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走进厨房两口子做饭去了。

许大茂回到院子之后,听到周大江的传闻,惊得两个眼睛瞪得像灯笼一样。3000块钱的文章,别的人不知道,作为宣传科工作的许大茂可太知道里面的含金量了!哪怕是1分钱不给,就冲这个名声给他的话,宣传科的科长怕是要换人了。

想到这里的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或许可以让这位兄弟帮忙写几篇文章署他的名字。这样以后他还不飞黄腾达!但是想到一些文人的臭脾气,他还是打起了退堂鼓。羡慕的他一个人在家里喝着闷酒。总得试试不是!

最吃惊的还是莫过于易中海了!虽然他不知道杂志社的一些门门道道。但是3000块钱他可是太知道了!就算他这样顶级工人的工资也得不吃不喝的干三年。想到老太太的话,他不禁后背吓出一身冷汗。还好没有早早动手,不然的话肯定要后悔莫及!

“老太太还真被你说中了!此子果然不会是平凡的人!不到10天的时间就赚了3000块。难不成真像我们猜的这孩子觉醒了宿慧?不然这前后根本就没法解释!”易中海走进老太太的房间,有点惶恐的说着周大江的来龙去脉。

“你呀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眼睛里就盯着那3000块了!整个事情里最不值的可能就是这3000块钱了。你想想整个北京城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稿费的都是些什么单位?”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心里也是暗暗吃惊。对于她自己的猜测越来越深信不疑。

易中海听到老太太的话,瞳孔一缩!那些可都是通天的人物,他还记得前几年一张报纸,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文章,就能让一个像杨厂长这样的人物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老太太!这隔行如隔山。这里面的道道我还真的是不清楚。”

“他们这个行业我也不是太了解,我只知道当初蒋光头为了对付一家报社,可是出动了他手下最精锐的特务!现在解放了,能在明面上的这些机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普通人能接触一下都是烧高香了!更别说从这些单位赚钱了!要是哪一天这小子心血来潮,把你的事儿写成一篇文章,呵呵!”老太太说着说着心里都一阵后怕。还好那天没有以势压人,想着还仔细的复盘了一下,感觉没有什么把柄才松了一口气。

听到如此直白的指点,易中海后背已经是湿了一大块。他们这些事说白了那就是上不了台面。暗戳戳的使些小动作无伤大雅,一旦被曝光,丢了名声轻则是丢工作,重则简直是要命!尤其是易中海还想到傻柱家的事儿,更是心里一颤!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个雷先清掉!

“老太太,您教训的是!是我眼皮子太浅了。”易中海对于老太太的话,那绝对是谦虚受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易中海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听劝这个性格绝对是功不可没!

“他写的东西现在还是没有登出来,不过就看人家给的价格那肯定是不差。到时候出了名了,他的影响力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最起码只要他愿意,就凭这一件事儿,你们轧钢厂都要抢着要,所以你以后还要跟他作对的话,先掂量掂量自己吧!”老太太说着自己的心情此刻也有些起伏不定。这年头但凡有点身份的人,谁屁股底下没有一堆的事。还好还好!

“老太太我知道怎么办了!以后这个人我绝对不会再招惹了。”老太太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易中海就算是个木头也明白了。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一个层级的人了!即便他现在是个顶级的工人,但那也还是个工人!虽说如今工人的社会地位确实不低,但真要论到具体的事情上,工人这个身份还真用不上。

大气运果然是这么恐怖的吗?10天就挣了3000块!此子前途不可限量,以后绝对不能招惹!想到这里的易中海暗暗的打定了主意,悄悄的从默不作声的老太太房间里退了出去。

秦怀茹和贾张氏两个人坐在饭桌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算是今天有了傻猪的饭盒,贾张氏都没有了什么胃口。3000块钱已经让她嫉妒的面目全非!“这小子那么容易就赚了这么多钱。我家这么困难,得要找他去借一点。不然这晚上我觉都睡不着!”贾张氏说着狠狠的摔了一下筷子!

“你忘了我们家上次吃的亏了!如果真要再找他家借钱,先要问问易大爷。由他拿主意,事情就好办很多。”秦怀如知道字面,劝自己的婆婆只会招来更不必要的动作。只好把易中海抬了出来!

果然听到媳妇的话,贾张氏你的眼珠子就开始转了起来“这小子的哥哥可是轧钢厂的钳工,易中海这个老狐狸绝对有办法拿捏他!到时候不怕这小子不答应!”只要提到钱贾张氏的脑瓜子绝对好使!

秦怀如听到自家婆婆的话眼睛都一亮,感觉自家婆婆这一次说的还真靠谱。如果事情成了能借个1000块,那自家的日子还不得起飞!想到这里甚至有点期待的看着自家婆婆。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事情可行性很高,对于钱她的性子一向是雷厉风行。看着自己儿媳妇投来崇拜的眼光,她觉得有一种女诸葛在世的感觉。“我跟你说姜还是老的辣!别看这小子前阵子有多么厉害。那是易中海没跟他一般见识!这次这么多钱,易中海认真起来的话,这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贾张氏越说越觉得事情仿佛就要办成了一样,说着不顾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急匆匆的下了炕穿上鞋子,拉着秦怀茹就急匆匆的向易中海家跑去。

易中海正在家里喝着酒,想到周大江的事情,手还一直在颤抖。心里两个小人一直在斗争,要不要把傻住家的雷给先排了。一大妈坐在旁边看着自家老伴的气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了自家老伴的思路。

正想着事情的易中海突然就听见哐当一声,贾张氏带着自家儿媳妇风风火火的就推了门走了进来。吓得易中海一个激灵,差点没把手中的酒杯给扔了出去!一大妈看着径直走进来的贾家婆媳,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顺从的把位置让了出来。

易中海懵逼的看着一脸兴奋的贾张氏!虽然心里非常的不满,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我说老易呀,你还有心思在这喝酒。周家那小子的事你听说了吧?那可是3000块呀!”

“这是我听说过了!周家那小子刚推进来一辆新自行车,估计差不了!”

“一个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凭什么骑那么好的自行车?这院里好多长辈都还没骑呢,怎么着也轮不上他吧!”贾张氏有点煽风点火!

以易中海的能力想买一辆自行车,那也是易如反掌。不过一向爱惜羽毛的他为了低调行事,也一直压着心中的欲望!“人家自己挣钱买的自行车来路清清白白!没什么不对呀。”

听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易中海,贾张氏有点不乐意了。“我说老易呀,我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你干嘛装糊涂啊!咱俩这么多年的老邻居。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易中海诧异的看着今天条理清晰的贾张氏,这家伙说话这么溜,平时该不会是装的吧?“贾家嫂子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家里还那么多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应该帮他操操心吗?”

易中海对面前这个女人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以前只觉得这个女人胡搅蛮缠有一手,想不到土匪现在不学抢劫改用三十六计了,搞得易中海都还有点不适应。“贾家嫂子不妨把话说明!藏着掖着可不像你。”

“这不是我家人口越来越多了吗?住在一起实在是不方便。正好差钱,去买一栋房子!刚好作家这小子手上又这么有钱,不正好可以找他借一点吗?何况他哥哥还是你手下的钳工呢。”贾张氏终于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想法挤了出来。

秦怀如听到自己婆婆的话,心里都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自己那个只会撒泼打滚的婆婆吗?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看了一下自己婆婆一眼!果然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易中海总算是听明白了贾张氏的来意,难得的是还贴心的想了一套办法打包式的送给了他,按照这套办法几乎傻瓜式的操作就可以了!易中海望着眼前这个贪婪的蠢女人!看着他自以为是的神情,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厌恶!同样是女人,为什么龙老太太跟他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淮茹啊!你婆婆的事你怎么看?”易中海不理会在一旁还在兴奋中的贾张氏转头问向了秦淮茹。

秦怀如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就一阵咯噔。再看看易中海的表情,知道这是在考教自己了!她仔细琢磨了一下婆婆的话,觉得没有毛病啊,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吗?但是性格谨慎的他没有轻易开口,又在心中把自家婆婆的话复盘了一遍又一遍。

不对!同样的计策用在不同人身上肯定效果是不一样的。如果婆婆这方法用在傻柱身上,那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但是对于周家,她心里是一点把握都没。想明白这一点,她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周家那个周大江不简单,上次我们家可在他跟前吃了大亏。要不是老太太,我妈可能都已经回农村了。”秦怀茹说着心里还有些忐忑的看着易中海!

听着秦怀茹的话,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跟聪明的人说话就是省力。再看看贾张氏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媳妇说的可没错,你那一套方法用在周家那小子身上。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军人的枪,文人的笔。这两样东西,如果自身不够硬,只会碰得头破血流。”

秦怀如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就咯噔一下。她总算是明白了易中海在顾虑什么?几乎瞬间就想通了一些关节。虽然她是一个农村来的女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一旦曝光的后果那绝对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贾家能够承受的!想到这里脑门子都不由得冒出一些冷汗。

贾张氏听着易中海云里雾里的话,有点不乐意。“行不行?你倒是给句话呀。凭你在工厂里的地位拿捏一个周大河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看着这个蠢女人易中海有点不耐烦了。果然跟这种人谈话就是太累!“你们贾家要是想死就尽管去,可别把我牵扯进去。今天这事我就当不知道,要是想不明白,你就回家问你媳妇去!”说完易中海就不再理会这个老婆子。

贾张氏听完易中海的话,心里也开始非常的不满,这老狐狸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但是想到自家如今的处境也无奈的拉着自家的媳妇回了屋子,易中海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能够得罪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就不能把话说明白?”回到屋后的贾张氏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自己儿媳妇。

“一大爷的是怕这些事情办了之后,周家那小子把事情捅出去!毕竟人家现在可是跟报社搭上了关系的。”秦怀如面对自己婆婆的淫威毫无抵抗之力。只得把话讲的尽量直白一些!

听完自己儿媳妇的话之后,老太婆也是静静的坐在床上半天不说话!她所有的计策都是基于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这个框架。当突破了这个框架之后,她的办法就显得幼稚可笑。论撒泼打滚,她在院里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是论到算计别人,她跟易中海提鞋都不配。甚至就连自家的儿媳妇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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