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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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无根丈夫后,他跪求我原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5
傅家别墅瞬间乱作一团。
苏遥扑倒在傅连白身上,惊慌失措地摇晃着他。
“连白!连白你怎么了?威廉博士!快叫威廉博士来!”
我冷眼看着傅连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模样,缓步上前蹲下,指尖搭上他的脉搏。
“别碰他!”苏遥歇斯底里地推开我,“都是你这个贱人诅咒他!”
我顺势后退一步,嘴角噙着冷笑。
“苏小姐,我劝你现在就送他去医院。再晚十分钟……”
我故意拖长音调,“他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当太监了。”
傅夫人闻言,立刻指挥保镖将傅连白抬上车。
苏遥慌乱地跟上,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林半夏,要是连白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我无谓地耸耸肩,转身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陆沉舟。
“陆总,好戏看完了,我们走吗?”
他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这不是疑问句。
我任由他拉着,轻笑。
“”西地那非过量会导致心肌缺血,加上他长期纵欲过度……”
我眨眨眼,“不过陆总放心,死不了,最多……终身不举。”
陆沉舟眸色一暗,手上力道加重,“你故意的。”
“怎么会?”
我故作无辜,“我可是提醒过他们了。”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低笑一声,松开我的手,“林大夫好手段。”
迈巴赫缓缓驶离傅家别墅。
我透过车窗,看见那位“威廉博士”正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走,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行李箱。
一周后,我被傅夫人的一个求救电话喊到了医院。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VIP病房里。
我站在走廊上,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一片混乱。
傅连白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医生刚刚拆开他下腹的纱布。
那里已经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
“坏死面积太大,必须立即切除。”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语气凝重。
傅夫人踉跄了一下,被佣人扶住才没摔倒。
“切除……是什么意思?”她声音发抖。
医生沉默了一瞬,“就是将病人的那部分全切,防止感染扩散。”
“不!不可能!”
苏遥尖叫着扑到病床前,“连白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误诊!”
她转身抓住医生的白大褂,“威廉博士呢?快叫他来!他一定有办法!”
我推门而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傅夫人瞬间像是见到了救星,哭着扑了过来。
“林神医,你终于来了,他们说……他们说……”
“我听到了。”
我默默地推开她的手,抬眸看向面色惨白的男女。
“威廉?”
我轻笑一声,“那个骗子现在应该已经在飞往瑞士的航班上了。”
苏遥瞳孔骤缩,“你胡说!”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资料甩在床上。
那是助理刚查到的威廉的真实背景。
“瑞士某野鸡大学的函授文凭,专骗富家千金的江湖骗子。”
我点了点照片上威廉和不同女人的亲密合影。
“苏小姐,你请来的这位‘博士’,前科可不少呢。”
傅连白艰难地撑起身子,在看到照片的瞬间,整张脸扭曲起来。
“遥……遥……”
他声音嘶哑得可怕,“这是真的?”
苏遥脸色煞白,慌乱地摇头,“不,连白你听我解释……”
“啪!”
6
一记响亮的耳光。
傅连白用尽全身力气扇在苏遥脸上,随即因为剧痛蜷缩成一团。
“贱人!你害我!”
他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起。
“要不是你非要找那个骗子……我怎么会……”
苏遥捂着脸跌坐在地,妆容糊成一团。
她突然指向我,歇斯底里地尖叫:
“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害的!她明明能治好你,却见死不救!”
傅连白充血的眼睛转向我,里面翻涌着刻骨的恨意。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傅公子,我给过你机会。”
“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辈子,还是当个太监好。”
傅连白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被医护人员按住。
麻醉剂推入静脉,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却仍死死盯着我,嘴唇蠕动着吐出几个字:
“林半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直起身,整理了下衣襟,转身离开。
走廊尽头,陆沉舟倚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满意了?”他问。
我走到他身边,从他指间抽走那支烟,随手扔进垃圾桶。
“陆总,医院禁止吸烟。”
他低笑一声,突然扣住我的腰将我抵在墙上。
“林大夫。”
他呼吸喷在我耳畔,“现在仇报完了,是不是该专心治我的腿了?”
我抬眸看他,“陆沉舟,你装够了吗?”
他身体一僵。
我手指划过他笔直有力的双腿,“你的腿,三天前就痊愈了。”
陆沉舟眸色骤深,钳住我手腕的力道加重,“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次针灸。”
我轻笑,“你的膝跳反射……太活跃了。”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笑了。
那笑容危险又迷人,像盯上猎物的豹子。
“那林大夫要不要猜猜……”
他低头,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我为什么要装?”
陆沉舟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
我被他抵在医院的白色墙壁上,能清晰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力量。
“林大夫这么聪明,”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腕内侧,“不如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我抬膝顶向他所谓“残疾”的腿,却被他早有预料地夹住。
两人身体紧贴,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陆总装瘸的技术,”我故意往下瞥了一眼,“倒是比治腿的技术好多了。”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到我身上。
“那林大夫要不要亲自检验一下,我其他方面的‘治疗技术’?”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陆沉舟却纹丝不动。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有人来了。”
“怕什么?”
他反而凑得更近,“让全医院都知道,你林半夏是我的人。”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跳。
前世被傅连白当众羞辱的记忆闪过,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陆沉舟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立刻松开了钳制。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声音罕见地柔和下来,“吓到你了?”
我摇摇头,却被他握住手,“跟我回家。”
这三个字说得太自然,仿佛我们早已同居多年。
直到坐进他的迈巴赫,我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冷?”
陆沉舟调高空调温度,却把我的手包进掌心。
车窗外霓虹闪烁,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手。
“为什么要装腿没好?”
我终于问出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
陆沉舟沉默了片刻,指腹轻轻摩挲着我手腕上被傅连白掐出的淤青。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每天来见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林半夏,”他突然连名带姓地叫我,“你以为同意你为我治腿是因为你主动找上门?”
我愕然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从你在中医大赛上一针救活那个猝死的老头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车子驶入别墅区,停在一栋现代风格的三层建筑前。
这不是上次治疗的地方。
“这是……”
“我家。”
陆沉舟下车,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真正的家。”
月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
“饿了吗?”
他很自然地揽过我的腰,“我煮面给你吃。”
我惊讶地看着他熟练地系上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
水汽蒸腾中,他的侧脸线条变得柔和。
“没想到陆总还会下厨。”
“在国外留学时学的。”
他头也不抬,“那时候腿刚出事,讨厌别人靠近,就什么都自己来。”
一碗阳春面放在我面前,清汤上漂着翠绿的葱花。
我喝了一口汤,鲜得让人眼眶发热。
“好吃吗?”
我点点头,却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多久没人给我做过饭了?
上一世在傅家,我像个透明人,连吃饭都是独自在厨房角落解决。
陆沉舟突然伸手,拇指擦过我的眼角,“怎么哭了?”
他的指腹温热,带着薄茧。我慌乱地别过脸,却被他捧住脸颊转回来。
接着,他俯身吻了下来。
这吻温柔而克制,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我揪住他的衬衫前襟,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一吻结束,他抵着我的额头。
“现在,我是你的病人,也是你的男人。记住了?”
我红着脸点头,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整面落地窗突然爆裂,一只弓箭擦着陆沉舟的肩膀飞过,深深嵌入我们身后的墙壁。
“小心!”
陆沉舟瞬间将我扑倒在地,同时从茶几抽屉摸出一把小刀。
又是两只箭矢,射进沙发靠背上,棉絮四溅。
陆沉舟护着我快速移动到掩体后,对着蓝牙耳机厉声道。
“安保系统被入侵,东南方向有弓箭手!”
他转头检查我的情况,眼神凌厉如刀,“傅家派来的?”
我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
“是苏遥!她父亲有些许人脉!”
陆沉舟冷笑一声,对着耳机下令。
“活捉,我要亲自审。”
不到十分钟,保镖就押着一个黑衣人进来。
那人右臂中箭,鲜血直流,却一脸狞笑。
“林半夏,苏小姐让我带句话……”
陆沉舟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黑衣人惨叫倒地,被他踩住喉咙。
“谁准你直呼她名字?”
陆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眼神暴戾,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拾起掉落的匕首,在黑衣人脸上比划,“说,谁派你来的?”
“陆沉舟。”
我轻轻拉住他的袖子,“让我来。”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在黑衣人惊恐的目光中微笑。
“知道这是什么吗?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针下去,黑衣人开始全身痉挛,涕泪横流。
“我说!是苏遥!她出五百万要林半夏的命!”
陆沉舟一脚将他踢开,拨通电话。
“天亮之前,我要苏家所有违法证据出现在警局门口。”
7
三天后,苏氏集团的案件登上各大媒体头条。
我坐在陆沉舟的私人办公室里,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画面。
苏遥被两名女警押着走出苏家别墅,头发凌乱,名牌墨镜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据悉,苏氏集团涉嫌走私、洗钱等多项罪名,涉案金额高达十亿……”
陆沉舟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满意吗?”
我盯着屏幕上苏遥手腕上的手铐,勾唇笑了笑。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落地窗突然爆裂!
“小心!”
陆沉舟瞬间将我扑倒在地。
玻璃碎片四溅,一道黑影从破碎的窗口跃入。
我抬头,看见傅连白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双眼赤红地站在我们面前。
他比上次见面更加消瘦,脸色惨白得像个鬼魂,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林半夏!”
他的声音嘶哑刺耳,“你毁了我!现在我要你偿命!”
陆沉舟迅速起身挡在我前面,但傅连白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砰!”
箭矢擦着陆沉舟的肩膀飞过,深深嵌入墙壁。
傅连白疯狂大笑,“这一箭本来是要射穿你的心脏的!”
办公室门被猛地撞开,保镖冲了进来。
傅连白却早有准备,一把扯开西装,露出绑在身上的炸药。
“都别动!”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否则我们一起死!”
空气瞬间凝固。
陆沉舟抬手示意保镖停下,眼神凌厉如刀,“傅连白,你想要什么?”
“我要她死!”
傅连白用刀抵着我,手指不住地颤抖,“都是因为她,我才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废人!”
我注意到他站姿怪异,双腿微微发抖,显然手术后还没恢复。
“傅连白,”我冷静地说,”是你自己选择了苏遥和那个骗子医生。”
“闭嘴!”
他突然暴怒,一把打碎了我身旁的花瓶,“要不是你见死不救,我怎么会,怎么会……”
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疯狂。
“你知道我每天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吗?!生不如死!”
陆沉舟悄悄向我靠近一步,却被傅连白察觉。
“站住!”
他厉声喝道,”再动一步我就杀了你!”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颤抖,额头渗出冷汗。这是个机会。
“傅连白,”我突然提高声音,“你恨的应该是我,放过其他人。”
我缓缓站起身,向他走去。
陆沉舟在身后低吼,“半夏!不要!”
傅连白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靠近。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我猛地抽出藏在袖口的金针,精准地刺中他的手腕。
他痛呼一声,小刀掉落在地。
陆沉舟和保镖立刻扑了上去。但傅连白竟在最后一刻诡异一笑。
“一起死吧!”
他狞笑着扑向我。
千钧一发之际,陆沉舟一把将我推开,同时一脚将傅连白踹向破碎的窗口。
“轰!”
硕大的冲击波将我们全部掀翻。
我重重摔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
“沉舟!”
我挣扎着爬起来,看见陆沉舟倒在血泊中,胸前插着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
傅连白已经不见踪影。
我颤抖着爬到陆沉舟身边,迅速检查他的伤势。
玻璃碎片离心脏只有寸许,鲜血不断涌出。
“别动!”
我按住他想挣扎起身的身体,同时从包里掏出金针,“我先帮你止血。”
三根金针刺入穴位,血流立刻减缓。
陆沉舟脸色苍白如纸,却还强撑着对我笑了笑,“我没事……”
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直到医护人员将他抬上担架。
医院走廊上,我焦急地等待着手术结果。
8
医院抢救室外,我焦急地踱步。
护士第三次来劝我去处理手臂上的擦伤,都被我拒绝了。
过了两个小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暂时脱离危险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多亏您用针灸延缓了流血,否则……”
我长舒一口气,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病房里,陆沉舟安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如纸。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微弱的脉搏。
“你这个傻子……”
我哽咽着说,“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他的手指突然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
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这辈子换我保护你……”
“这辈子……”
我震惊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辈子……我是在新闻上看到你的死讯。”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傅连白把你冻死在停尸间,我赶到时已经……”
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所以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你的下落。”
我的心脏狂跳,“所以你的腿……”
“根本没瘸。”
他苦笑,“我只是想找个理由接近你。”
我俯身抱住他,感受着他真实的心跳和温度。
“这一世,我们都不会重蹈覆辙。”
我在他耳边轻声承诺。
病房门突然被敲响,警察走了进来。
“陆先生,林小姐,傅连白在押送途中突发精神病,现在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和陆沉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怀疑。
“我们想去看看他。”我说。
青山精神病院的铁门在我们身后重重关闭。
傅连白被束缚带绑在特制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冰柜……冰柜……”
“从被捕后就一直这样。”
医生解释道,“初步诊断是精神分裂症。”
我缓步走到病床前,傅连白的眼珠突然转向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林半夏……你来了……”
他的声音忽高忽低,“停尸间冷吗?我特意给你调到了零下二十度……”
陆沉舟立刻将我拉到身后,眼神凌厉如刀。
傅连白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癫狂可怖。
“没用的!你们逃不掉的!上辈子你死在我手里,这辈子也一样!”
医生赶紧上前给他注射镇静剂。
傅连白的笑声渐渐变成含糊的呓语,最后归于平静。
走出精神病院,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陆沉舟紧紧握着我的手,像是怕我消失一样。
“他装的。”
我低声说,“为了逃避法律制裁。”
陆沉舟冷笑一声,“放心,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出不了精神病院。”
一个月后,新闻报道傅连白在精神病院自杀了。
他用磨尖的牙刷捅穿了自己的喉咙。
同一天,陆沉舟带我去了海边。
夕阳西下,他在沙滩上单膝跪地,掏出一枚钻戒。
“林半夏,这一世,我想光明正大地保护你。”
我笑着流泪,伸出左手,“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