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传统玄幻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御器之主》?作者“云墨烛”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林叶苏洛璃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御器之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晨的风,裹着槐花香钻进御器宗的山门时,林叶正蹲在老槐树下生火。
灶是当年母亲砌的,青砖缝里还塞着当年的槐花瓣 。
他昨天用灵泉把灶底的灰冲洗干净,摸到时指尖沾到点干花的粉,像母亲当年藏在他枕头下的槐花香囊。
陶壶是周伯的,粗陶胎上刻着歪歪扭扭的 “晚霜” 两个字,裂纹里还沾着魂渊的青金色光 —— 那是母亲的魂片,从魂渊带回来后,他就把它放进了陶壶里,像母亲当年把晒干的槐花粉装进陶罐。
“火要虚着。”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穿着母亲当年织的粗布衫,手里攥着晚霜剑 —— 剑身上的 “晚霜” 二字被他擦得发亮,像母亲当年的眼睛。
他蹲下来,用剑鞘拨了拨灶里的炭,火星子跳起来,沾在他鬓角的白发上:“你娘当年熬茶,总说‘火要虚,茶要慢’,不然蜜枣的甜会煮焦,像没说出口的委屈。”
苏洛璃抱着冰灵玉走过来,玉身的寒气裹着晨露,把她的发梢冻成小冰晶:“晚霜宗主的茶,我用冰灵玉温着。”
她把玉放在灶边的石台上,玉光漫开,像当年母亲的冰灵散,“当年我偷喝她的茶,她笑着把冰灵玉塞进我手里,说‘小璃,冰灵体质要护着茶温,不然要变成冰茶砖’。”
苏靖远扛着一捆柴进来,重剑的火焰纹烧得柴枝冒热气:“我劈了后山的槐枝,火性木,煮茶香。”
他把柴放在灶边,伸手摸了摸陶壶的外壁,立刻缩回来 —— 柴枝的火性渗进陶壶,烫得他指尖发红,“当年我偷拿她的陶壶煮红薯,她笑着拍我手背,说‘靖远,陶壶是装茶的,不是装红薯的,不然要变成烤陶壶’。”
幼崽从林叶怀里跳下来,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陶壶,尾巴尖沾着槐花瓣。
它昨天跟着林叶从魂渊回来,身上还带着魂灵的光 —— 毛发间泛着浅金色,像母亲当年灵泉池里的小鱼。
林叶摸了摸它的头,它就凑过去舔陶壶的裂纹,舌尖沾到点母亲魂片的光,立刻眯起眼睛,像当年母亲喂它喝灵泉时的样子。
茶烟飘起来时,槐花瓣刚好落进陶壶里。
林叶提起铜勺,往壶里加了三颗蜜枣 —— 是昨天从后山蜜槐树上摘的,果核上还沾着槐花粉,像母亲当年挑的那样。
水是灵泉池的水,他用母亲的铜勺舀的,勺柄上刻着 “小叶” 二字,是他五岁时用碎瓷片划的,现在还留着浅淡的划痕。
“要等三盏茶的工夫。” 林叶对着陶壶轻声说,像当年母亲教他熬茶时那样。
风突然大了点,槐花瓣落得更急,像下雨。
苏洛璃捡了把槐花瓣,放在冰灵玉上 —— 玉光裹着花瓣,冻成透明的冰晶,像母亲当年的冰灵簪。
苏靖远蹲在灶边,用重剑拨了拨炭,火焰窜起来,把他的脸映得发红:“当年我煮茶煮糊了,她就用槐花瓣盖在陶壶上,说‘靖远,糊味要用槐香压,不然要变成糊陶壶’。”
父亲摸着晚霜剑的剑刃,突然说:“你娘当年定亲时,就站在这棵槐树下。她穿着月白裙,头发上插着槐霜簪,手里举着陶壶,说‘林郞,我熬的茶甜吗?甜的话,你就娶我’。”
他的声音有点哑,指尖蹭了蹭剑身上的 “晚霜” 二字,“我喝了一口,甜得像蜜,就把剑插在地上,说‘我娶你,一辈子喝你熬的茶’。”
茶烧开时,陶壶里的青金色光突然亮起来。
林叶提起陶壶,往三个茶盏里倒茶 —— 茶是琥珀色的,飘着槐花瓣,香气裹着蜜甜,像母亲当年的味道。他把其中一盏放在陶壶边,对着壶口轻声说:“娘,茶好了,来喝吧。”
风掀起她的发带,浅粉色的布料裹着他的手腕 —— 是阿桃的发带,沾着槐花瓣,像当年她牵他的手。
突然,陶壶里的光溢出来了。
青金色的光裹着槐花瓣,慢慢聚成个模糊的影子:穿着月白裙,裙角沾着槐花瓣,头发上插着槐霜簪,是母亲。
她站在老槐树下,笑着说:“小叶,茶凉了吗?”
林叶的眼泪砸在茶盏里,溅起细小的水花:“没凉,洛璃用冰灵玉温着,像你当年的冰灵散。”
母亲飘过来,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腕 —— 她的手是凉的,像灵泉池的水,却能透过发带摸到他的脉搏:“黑鳞退了?”
“阿桃师姐的发带镇着。” 林叶摸着腕上的浅粉色布料,“她的魂还在,说要喝你熬的茶。”
风里飘来浅粉色的光 —— 阿桃的魂灵出现了。
她的发带沾着槐花瓣,笑着扑过来:“晚霜!我要喝三碗!”
她飘到茶盏边,指尖碰了碰茶面,茶里泛起涟漪,像当年她喝到茶时的样子,“甜!比当年你偷偷给我留的蜜枣还甜!”
周伯的魂灵也飘过来,手里拿着个新陶壶 —— 粗陶胎上刻着 “晚霜” 二字,没有裂纹,是他用魂灵的光捏的:“晚霜,我新做的陶壶,能装你的茶吗?”
他把陶壶放在母亲脚边,魂光裹着壶身,“当年没做完的,现在做完了。”
父亲端起茶盏,对着母亲的影子说:“晚霜,当年我喝了你的茶,就娶了你。现在我再喝一口,娶你一辈子。”
他的手有点抖,茶盏里的茶晃了晃,溅在他的粗布衫上,像当年母亲煮茶时溅的水。
苏洛璃端起茶盏,对着母亲的影子鞠躬:“晚霜宗主,我学会了冰灵散,能给你冰茶吗?” 她的声音有点轻,像当年第一次见母亲时的样子。
苏靖远端起茶盏,灌了一口,抹了抹嘴:“晚霜宗主,我现在能控火了,不会把茶煮糊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像当年喝了三碗冰茶时的样子。
幼崽跳上林叶的膝盖,舔了舔他的茶盏 —— 茶里的槐花瓣沾在它的舌尖,它立刻眯起眼睛,像当年母亲喂它喝灵泉时的样子。
林叶摸了摸它的头,它就蹭过去,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像当年在母亲怀里睡觉的样子。
母亲的影子飘到老槐树下,伸手摸了摸树身 —— 树皮上还留着当年她刻的 “晚霜” 二字,是她和父亲定亲时刻的。
她回头笑,槐花瓣落在她的裙角,像当年的样子:“小叶,这棵树的年轮里,藏着你小时候的哭声,藏着阿桃的笑声,藏着靖远的呼噜声,藏着所有的回忆。”
林叶望着她的影子,突然觉得她从未离开过 —— 她在茶烟里,在槐花瓣里,在陶壶的裂纹里,在阿桃的发带里,在所有他爱的人的眼睛里。
风掀起茶烟,裹着槐花瓣,飘向后山的方向。
母亲的影子对着后山笑:“小叶,后山的冰窖里,藏着当年我收的器灵 —— 他们的魂被锁在冰玉里,需要你的器灵心来唤醒。” 她的声音像茶烟的浮动,“御器宗的器灵,该回家了。”
林叶摸着怀里的器灵心,它正跳得厉害,像当年母亲的脉搏:“娘,我去唤醒他们,像你当年那样。”
母亲的影子点头,指尖碰了碰他的发顶 —— 像当年她替他梳头发时的样子:“小叶,要慢,要像熬茶那样,慢。”
茶烟散时,槐花瓣刚好落进陶壶里。
林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 蜜甜的茶裹着槐香,像母亲的吻,像阿桃的笑,像周伯的陶壶,像所有未完成的承诺,终于变成了 “回家” 的味道。
阿桃飘过来,碰了碰他的茶盏:“小叶,我要喝第二碗!”
周伯笑着说:“我要陶壶装的,留着慢慢喝。”
父亲望着老槐树,轻声说:“晚霜,茶凉了,我再给你煮一壶。”
幼崽对着后山叫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里泛着光 —— 后山的冰窖里,正传来微弱的器灵波动,像当年母亲教林叶认器灵时的声音。
林叶摸着陶壶上的 “晚霜” 二字,对着母亲的影子说:“娘,我走了。”
母亲的影子笑着挥手,风掀起她的裙角,飘向后山的方向 —— 像在指引他,像当年她牵着他的手,走向老槐树的方向。
槐花瓣还在落,茶烟还在飘,陶壶里的青金色光,还亮着。
下章预告
林叶带着幼崽往后山走时,太阳刚爬到老槐树的树梢 —— 冰窖的门是母亲当年用冰灵玉做的,刻着 “器灵归处” 四个字。他摸着门上的刻痕,器灵心突然发烫,门 “吱呀” 一声开了 —— 里面摆着一排冰玉,每块玉里都藏着个器灵的魂:有的是剑,有的是陶壶,有的是簪子,有的是琴。最里面的冰玉里,藏着个青金色的器灵 —— 是母亲当年的 “晚霜剑” 的器灵,它对着林叶喊:“小宗主,我们等你好久了。”
林叶摸着冰玉,器灵心的光涌出来,裹着玉身 —— 冰玉裂开时,青金色的器灵飘出来,对着他鞠躬:“小宗主,我叫‘晚霜’,是宗主的剑器灵。”
而此时,老槐树下的陶壶里,青金色的光突然闪了闪 —— 母亲的声音从壶里飘出来:“小叶,要像熬茶那样,慢。”
后山的风里,飘着槐花香,像母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