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女多男少,从丰满厂花倒追我开始》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都市日常小说,作者“大佬爱读书”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周既白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女多男少,从丰满厂花倒追我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晨的餐厅里,林芮安坐在我对面,机械地搅动着咖啡,眼下两片青影在粉底遮掩下依然若隐若现。
很明显,她昨晚又熬夜了。
我张了张嘴,一句客套的问候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化作一个无声的微笑。
离开酒店,我默默拿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走向停车场。
设定好导航目的地之后,她已经像昨天一样,将头抵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墨镜滑到鼻尖,几缕没来得及打理的碎发黏在嘴角。
我下意识抬起右手,却在半空转向了档把。
车速保持在60码,我将左侧车窗降下两指宽的缝隙。
晨风裹挟着青草香钻进来,吹散车厢里沉闷的香水味。
后视镜里,她的睫毛在阳光下颤动如蝶翼。
直到规律的呼吸声渐渐取代了导航提示,我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扬了起来。
经过昨天的实战洗礼,今天在供应商面前,我已经完全找到了”冷面特助”的节奏。
不得不说,装酷这件事——我是专业的!
谈判桌上,我像尊雕塑般端坐在林芮安身侧,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低垂。
对方开始夸夸其谈时,我突然重重咳嗽一声,吓得对方PPT翻页笔都差点脱手。
对方咄咄逼人时,我突然”唰”地站起身。
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射来。
而我却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西装下摆,径直走向饮水机,慢条斯理地接了杯水。
最绝的是,那个油头粉面的销售经理又开始兜圈子时,我忽然勾起嘴角,直勾勾盯着他看。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眼神从他锃亮的皮鞋慢慢扫到泛油的额头。
不到三十秒,这哥们就开始频频擦汗,说话都结巴起来。
到下午前,我们又制定了一套暗号。
她摸左耳时,我冷笑带点阴森。
她转杯时,我大笑带点豪爽。
她伸脚踢我时,我战术性后仰,双手交叉胸前冷眼审视对方。
她扔笔时,我拍案离开。
今天的谈判出奇顺利,甚至比原计划多考察了一家供应商。
走出最后那栋玻璃幕墙大厦时,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六点半,商务酒店大堂里,林芮安突然转头问我:”喜欢西餐吗?”
“都行,别太甜就好。”我正低头刷着手机,随口应道。
“今天表现不错。”她忽然轻笑,房卡在指尖转了个圈,”八点,带你吃顿好的。”
“让领导破费了。”我嘴上客气的说着。
酒店房间的空调呼呼吹着,我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接着起来洗澡。
七点半,窗外已是霓虹闪烁。
对面街角有家精品店亮着暖黄的灯,橱窗里闪着细碎的光。
我突然想起凌春霞。
她做了我女朋友,啥都给我了,我好像只请她吃过一顿猪脚饭。
造孽啊!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我走出房间。
在精品店里选了条简约手链,细银链条搭配一个绛紫色小吊坠,78块。
转身又看了几副墨镜,挑了一副镜腿镶着暗纹的,68块,装逼足够了。
提早十分钟回到停车场,上车开了冷气,接着给林芮安打去了电话。
车子徐徐开出,在酒店门口停下。
当旋转门转出那个身影时,我差点没认出来。
香槟色真丝裙裹着窈窕曲线,波浪长发随着步伐在肩头荡漾。
晚风拂过她耳垂时,那枚珍珠坠子轻轻摇晃,在锁骨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芮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带起一阵淡淡的晚香玉气息。
我年少懵懂时就对大波浪情有独钟,不禁多看了两眼。
“怎么?我这身打扮很奇怪?”她莞尔一笑。
“没有,”我慌忙收回视线:“就是…感觉看到了另外一个Lisa。”
“哦?”她忽然倾身过来,眼神灼灼,”那现在是更好,还是更差?”
我干笑两声,不敢接话。
余光瞥见购物袋,我掏出新买的墨镜架上鼻梁,”领导,明天谈判戴这个,是不是更有压迫感?”
镜片后的世界顿时蒙上灰调,却清晰看见她睫毛轻颤的模样。
她突然伸手扶正我的镜框,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太阳穴:”像《教父》里的阿尔·帕西诺,他不说话的时候。”
“效果这么明显的吗?”我呵呵一下,摘下墨镜别在领口,”让他们猜不透我在想什么…”
“记得报销。”她系安全带时说,”走部门经费。”
“能报销啊?早知道就买贵点的了!”
车载导航亮起的蓝光里,她忽然拾起飘落的购物小票。
“周既白,送女朋友的话…”她指尖摩挲着票据边缘,”会不会太便宜了?”
我尴尬笑笑:“我也想送贵的,实情是…兜里银两不足。”
朦胧细雨中,车子缓缓驶入一栋法式建筑的拱门下,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撑着黑伞迎上来。
“这家店的熟成牛排很不错,”她边走边说,真丝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特别是他们自制的黑松露酱。”
餐厅内部比想象中还要安静。
深棕色的实木墙面,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光,每张桌子上都摆着新鲜的白色郁金香。
侍者领我们到靠窗的角落,窗外是雨雾朦胧的城市夜景。
“喝点红的?”她翻开酒单,指尖在一排排英文名上滑动。
“Lisa,别忘了我是司机。”我笑着摇摇头。
她挑了挑眉,没再勉强:”那给我来杯波尔多吧,2012年的。”
前菜是鹅肝配无花果酱,她用餐刀轻轻抹开酱料时,突然问:”既白,你老家是哪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湘南的,小时候我在农村长大,”我切着盘中的面包,”我爸是乡里的中医,我妈种菜。”
“中医?那你会么?”她举到唇边的酒杯突然停住,饶有兴致的问。
“小时候跟着认过穴位,一些小病小痛也能治。”我如实回答。
“那应该会中医按摩吧?”
“这是基本功。”我笑笑,不太谦虚的说道。
主菜上来了,她的牛排三分熟,切开时还带着粉红的汁水。
我们安静地吃了一会儿,只有银质餐具偶尔碰触瓷盘的轻响。
“其实,”她忽然开口,红酒在她杯子里微微晃动,”我最近肩膀总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