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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军训转移痛苦,我笑看她自己跳崖

作者:月城雪兔

字数:8894字

2025-09-05 10:34:01 完结

简介

校花军训转移痛苦,我笑看她自己跳崖》中的凌妙妙陆寒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精品短篇风格小说被月城雪兔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月城雪兔”大大已经写了8894字。

校花军训转移痛苦,我笑看她自己跳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1

病娇校花有一个疲劳转移系统,她在军训中承受的训练量和痛感都会转移到我的身上。

军训期间,平时柔弱的她在烈日下英姿飒爽,成为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

而我却在队伍里汗如雨下,体力透支,成了全校闻名的“病秧子”。

我试图向辅导员解释,他却只信校花的说辞,认为我是在嫉妒霸凌,

“心理这么阴暗,难怪身体这么差!”

最终,校花为了赢得校领导的青睐,申请了最苦的负重越野,我直接被凭空出现的疲劳与窒息感折磨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军训拉练当天。

看着她又在对着教官犯花痴,我直接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瓶泻药,

“妙妙,我看你有点中暑,喝点藿香正气水吧。”

……

凌妙妙正对着教官陆寒的方向,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精致得过分。

听到我的声音,她转过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喜。

她接过药水,举起来晃了晃,缓缓喝下。

我看着药液从她唇边消失,心跳开始加速。

药店里没买到真正的泻药,但我查过,这种药水,过量服用,会导致剧烈的腹泻。

等着吧,凌妙妙。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她站在那里,身姿依旧挺拔,脸上的笑容甚至更加灿烂。

不对劲。

为什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这时,我的小腹深处,一股绞索般的剧痛猛地拧紧。

剧痛来势汹汹,冷汗从我的额角渗出。

我再也站不直,只能弯下腰,用手死死按住腹部,试图抵抗那阵翻江倒海的折磨。

周围的同学投来异样的目光,主席台上的陆寒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眉头微皱。

羞耻感灼烧着我的理智。

我再也撑不住,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狼狈地冲向厕所。

身后,传来凌妙妙故作关切的声音,“夏雪,你怎么了呀?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冲进隔间,瘫坐在地。

这算什么?

这个该死的系统,竟然连物理层面的负面效果,也能分毫不差地转移到我的身上?

军训第一项,站军姿。

头顶的太阳是一团巨大的、沉默的火球,灼烤着操场上的每一个人。

汗水从我的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迷彩服湿透了,黏在皮肤上,又闷又重。

不远处,凌妙妙站得笔直,额头上干干净净,只有几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好像烈日和疲惫都与她无关。

终于,休息哨声响起,我紧绷的身体一松,直接坐到地上。

我大口喘气,视线下意识锁定了凌妙妙。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喷雾,对着自己的脸和脖颈喷了几下,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瓶子上印着清凉的薄荷叶图案。

她还转过头,朝我这边走了几步,举起喷雾。

“夏雪,你也来点?看你都快站不住了。”

冰凉的雾气喷在我滚烫的皮肤上,带来短暂的舒爽,但那股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疲惫感,却分毫未减。

我看着她手里的瓶子,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是不是有转移媒介。

是这个喷雾吗?

我撇了一眼凌妙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正拧开瓶盖喝水,那瓶喷雾就放在她脚边的草地上。

我朝她走过去,脚下“不小心”一个踉跄,身体撞上她的肩膀。

我顺势倒向另一边,脚准确地踩在了那瓶喷雾上。

“咔嚓。”

塑料瓶身应声碎裂,墨绿色的液体混着白色的泡沫,渗进干燥的草地里,很快消失不见。

空气安静了一瞬。

凌妙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低下头,看着脚边那摊狼藉。

“你!”

凌妙妙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

但下一秒,她又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完美的、毫无芥蒂的微笑。

“夏雪,你没事吧?没关系,一个喷雾而已。”

我站稳身体,脸上堆起歉意的笑。

“对不起,对不起,妙妙!我刚刚没站稳,把你的东西踩坏了。”

我嘴上真诚地道着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片草地的液体上。

看她那么在意那瓶喷雾,我是不是已经成功了?

2

希望的火苗很快就被浇灭了。

下午的训练,是踢正步。

凌妙妙依旧是队伍里最亮眼的那一个,她的腿踢得又高又直,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感。

而我身上的灼热感和疲惫感,却比上午还要凶猛。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烤化了,每抬一次腿,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教官的口令声变得越来越远,周围同学的脸也开始模糊。

我倒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是医务室里那片惨白的天花板。

辅导员就站在我的床边,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难看。

“夏雪,你到底怎么回事?军训才第一天,你就搞事情两次!”

“人家凌妙妙怎么就没事?我看你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你思想上出了问题!”

“总想着偷懒耍滑,心思不正,身体能好到哪里去?”

“凌妙妙都跟我说了,上午你就状态不好,她好心把自己的清凉喷雾给你用,你还把人家的瓶子给踩碎了。人家一句怨言都没有,还一直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争辩。

喷雾不是媒介,但我没有时间去绝望。

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口号声,脑子里飞速地转动。

那会是什么?

一定还有别的可能。

距离。

对,一定是距离。

这个念头让我重新坐了起来。

第二天是队列训练。

集合的时候,我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地找到了辅导员。

“老师,我……我肚子疼得厉害,能不能……回宿舍休息一下?”

辅导员不耐烦地摆摆手,眼里的嫌恶毫不掩饰。

“去吧去吧,别在这儿影响集体。”

我低着头,转身离开操场。

每走一步,我都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那股附骨之疽的疲惫感,依旧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

就在我走出操场的塑胶跑道那一刻。

身上那股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感觉,消失了。

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一股狂喜冲上头顶,我几乎要放声大笑。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只要远离她,我就能摆脱这一切!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三秒。

那股熟悉的疲劳感,毫无预兆地,再次席卷而来。

我的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跌去,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怎么会……

我明明已经离开操场了!

03

我回头,望向操场的方向。

凌妙妙没有追过来。

她甚至没有朝我这边看。

她站在队伍前面,正仰着头和教官陆寒说话。

根本就不是距离。

那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在操控着我?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我竟然哭了。

重活一世,我依旧是她掌中的玩物。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我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

下午,射击训练。

这是最考验臂力和稳定性的项目。

我像一头困兽,焦躁地寻找着打破僵局的契机。

轮到我和凌妙妙那组了。

我们同时举枪。

她稳如磐石,我抖似筛糠。

枪声交错响起,报靶员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鲜明的对比。

“十环!”

“又是十环!”

那是属于她的喝彩,连陆寒都向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脱靶。”

“还是脱靶。”

这是属于我的宣判,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五发子弹打完,她放下枪,在一片低低的惊呼声中,羞涩又自信地笑了。

而我,也放下了枪,成绩是零。

手臂的酸痛和众人的沉默,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辅导员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直接点我的名字,

“夏雪!你是在干什么?全队就你一个人全部脱靶!态度有问题,思想更有问题!国家给的子弹,不是给你这么浪费的!”

我放下枪,站在原地,承受着所有人的目光。

凌妙妙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那种完美的、关切的微笑。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甜美又温柔。

“夏雪,你别太难过了,可能是太紧张了。没关系,待会儿休息的时候,我教你呀。”

她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喷雾,“你看你,脸都白了,是不是太热了?来,给你喷喷降降温。”

冰凉的雾气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薄荷的香气。

那股香气,此刻只让我恶心。

04

我彻底输了。

媒介、距离、逃避,所有我能想到的路,全都被堵死了。

回到宿舍,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靶场的硝烟味,辅导员嫌恶的表情,同学们的嗤笑声,在我脑子里搅成一团黏腻的浆糊。

我偏过头,看见了书桌上的水果刀。

一个念头从浆糊里冒了出来,带着血腥气。

我拿起那把刀,看了又看。

只要杀了凌妙妙,一切就都结束了。

一了百了。

可是,然后呢?

那个无所不能的系统,会不会把刀伤也转移给我?

我捅她一刀,最后倒在血泊里的人,是我自己?

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难道连和她同归于尽的资格都没有?

接下来的五公里越野跑,就是我死刑的执行通知。

和上一世一样,她将在万众瞩目中冲过终点,而我会在半路上,被榨干最后一口气。

绝望像潮水,没过我的头顶,我就这样躺着,任由时间流逝。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一帧一帧地回放这几天的所有细节。

我晕倒在操场上,凌妙妙坚持要留下来“照顾”我。

我借口肚子疼离开队伍,那股疲惫感就消失了。

可几秒之后,那感觉又排山倒海地涌了回来。

我回头,看见操场上的她,停止了训练,正在和陆寒说话。

一个疯狂的,几乎不可能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系统转移的条件,不是媒介,不是距离。

我坐起身,胸腔里发出古怪的笑声,越笑越大,最后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飙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越野跑当天,空气闷热,所有人都站在了起跑线上,等待着那声决定命运的枪响。

凌妙妙站在我旁边,她今天看起来格外兴奋,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期待。

她凑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夏雪,加油哦,可别又晕倒了。”

我没有理她。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和她演戏。

教官陆寒举起了发令枪。

“砰!”

枪声落下。

人群像开闸的洪水,向前涌去。

我跟在后面慢跑了十几步,然后弯下腰,开始系我的鞋带。

凌妙妙是第一个冲出去的,她身姿轻盈,遥遥领先,很快就成了队伍最前方的一个小点。

我看着她,在心里默数。

一百米。

一百五十米。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身影,跑出不到二百米,身体猛地一僵。

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青紫。

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白色的泡沫从她的嘴角涌出。

她昏死了过去。

05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人群,将口吐白沫的凌妙妙固定好,匆忙抬走。

整个过程,我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

我赢了一回合。

我知道我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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