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豪门总裁小说《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苏晚栀裴御霆,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破娃娃,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目前已写117752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豪门总裁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故事引子—
宸国的暮色总带着三分暧昧的金,将皇城根下的琉璃瓦染得如同熔金,也把城南富人区的落地窗映成流动的琥珀。白日里,这里是贵族们用银质刀叉丈量礼仪、用香槟气泡堆砌体面的舞台,每一句“久仰”都裹着精致的疏离,每一次碰杯都藏着不动声色的打量——这是浮于表面的浮华,是苏晚栀从小浸润却早已看透的虚妄。
她的工作室藏在老城区一栋爬满凌霄花的小楼里,与不远处霓虹闪烁的商业中心隔着半条街的时光。木质工作台上,一盏古董铜灯泛着暖黄的光,照亮了苏晚栀指尖的细毛刷。她正修复一幅清代工笔花鸟,笔尖蘸着调好的矿物颜料,在残缺的花瓣处细细晕染,动作精准得如同外科医生操刀。窗外传来市井的喧闹,她却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唯有空气中的松香与颜料的微苦,是她世界里的主旋律。
作为苏家最后的传人,她早早就明白“没落贵族”四个字的重量——那不是族谱上褪色的荣光,而是必须靠自己双手撑起的体面。十年前苏家败落时,她抱着祖传的半幅《千里江山图》在修复大师门下当学徒,指尖被刀划伤过无数次,熬了无数个通宵才摸清古画肌理的秘密。如今,她的名字在圈内是“保真”的代名词,顶尖博物馆馆长会亲自登门请她掌眼,私人藏家愿掷千金求她修复一件不起眼的瓷片。她用技艺筑起高墙,又用清冷的性子和不留情面的毒舌砌上砖瓦——曾有位富商拿着赝品古画炫耀,她只扫了一眼便淡淡道:“颜料是现代化学合成的,仿得连民国的水准都够不上,建议您先去学学基础鉴定,免得下次闹更大的笑话。”
这般棱角分明,让她在社交场上成了“好看却扎手”的存在,却也恰好护住了她想要的纯粹——在她眼里,唯有艺术品的真实,值得倾注全部心神。
而裴御霆的世界,从来没有“纯粹”二字。
晚上九点,“魅影”夜店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震耳欲聋的音乐掀翻屋顶,舞池里的人群像被按了开关的木偶,随着节奏疯狂扭动。VIP包厢内,水晶灯折射出刺眼的光,裴御霆半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眼神慵懒地扫过对面几个嬉闹的富二代。
“霆哥,下周的游艇派对,要不要再请几个当红女星?”旁边的胖子谄媚地递过一杯威士忌,“上次那个小花,还问我您什么时候有空呢。”
裴御霆勾了勾唇角,没接酒杯,反而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与包厢里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他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一条加密信息弹出——“渊镜已锁定欧洲军火商的资金流向,是否启动下一步拦截?”他漫不经心地回复“暂缓”,随手将平板扔回桌上,仿佛刚才处理的不是涉及数十亿的交易,只是决定晚上吃什么。
没人知道,这个总被八卦小报抓拍搂着不同女星、在拍卖会上乱抬价的“裴家纨绔”,其实是裴氏家族真正的掌权人。裴家的产业早已渗透宸国的金融、能源甚至信息领域,而“渊镜”情报网,更是裴御霆亲手搭建的秘密武器——小到明星的私生饭动向,大到他国政要的隐秘行程,只要他想知道,就没有“渊镜”查不到的。这些年,他戴着“浪荡子”的面具,看着世人用轻蔑或嫉妒的眼神打量自己,享受着这种“扮猪吃虎”的快感。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棋子,所有事都能纳入算计,直到那场拍卖会的出现。
那是一场由皇室牵头的慈善拍卖会,邀请函是用鎏金纸烫印的,到场的非富即贵。苏晚栀是作为特邀鉴定师出席,一身月白色旗袍,长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安静地坐在角落,与周围珠光宝气的氛围格格不入。裴御霆则是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来“凑热闹”,一身黑色西装故意解开两颗扣子,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时不时跟身边的人低声调侃台上的拍品。
当那件“唐代三彩马”被推上台时,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这件拍品争议极大,有人说它是存世极少的真品,也有人质疑它的釉色和胎质不对劲。拍卖师刚介绍完,裴御霆就率先举牌,还故意提高声音:“这马看着挺唬人,不过这釉色也太亮了,跟现代仿品似的,我出五百万,买回去当摆件玩。”
这话一出,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笑。苏晚栀原本没打算开口,却被他这副“不懂装懂”的样子惹得皱紧了眉。她起身,声音清冷却清晰地传遍全场:“这位先生怕是对唐三彩的工艺一无所知。真品唐三彩的釉色虽艳,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润,胎质细腻且有自然的开片;而这件拍品的釉色过于刺眼,开片是人工做旧的痕迹,胎土更是掺了现代高岭土,别说五百万,五十万都嫌多。”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全场瞬间寂静。裴御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着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当众驳他的面子,而且说得头头是道,让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他抬头看向苏晚栀,正好对上她那双清澈却冰冷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谄媚,没有畏惧,只有对“不专业”的纯粹嫌弃,像一把干净的刀,直直戳破了他伪装的漫不经心。
就在这时,裴御霆突然觉得鼻子一热,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尖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擦,看到指头上的鲜红时,整个人都懵了。旁边的胖子最先反应过来,指着他的鼻子哈哈大笑:“霆哥!你居然流鼻血了!这是……一见钟情到上火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瞬间点燃了全场的笑声。裴御霆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恼,却偏偏无法反驳——他活了三十年,见过无数美人,算计过无数人心,却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眼神,乱了心跳,失了体面,甚至流了鼻血。他狼狈地用手帕捂住鼻子,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苏晚栀,看着她转身坐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清冷背影,心里第一次冒出一种陌生的情绪——不是算计,不是掌控,而是强烈到失控的好奇。
苏晚栀坐下后,指尖却微微发颤。她刚才只是忍不住说出真相,却没料到那个纨绔子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裴御霆,看到他捂着脸、耳根泛红的样子,心里竟莫名地觉得有些滑稽,却又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和她想象中的“草包”不太一样。
那场拍卖会,最终以裴御霆落荒而逃、苏晚栀成为全场焦点告终。没人知道,这看似尴尬的相遇,其实是两条平行线交汇的开始——苏晚栀井然有序的世界里,闯进了一个她无法用“常理”定义的“傻子”;裴御霆运筹帷幄的人生中,出现了一朵他无法用“手段”掌控的“娇花”。
宸国的夜色越来越深,浮华之下的暗流,正随着这两人的相遇,悄然涌动。一场始于嫌弃与尴尬、终于好奇与征服的“驯狗”大戏,即将拉开帷幕。是清冷的娇花驯服桀骜的恶犬,还是深藏不露的恶犬征服带刺的娇花?或许,在这场博弈里,他们终将彼此驯服,成为对方世界里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