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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皇子的逆袭

作者:豆豉萝卜丝

字数:99603字

2025-09-15 08:16:19 连载

简介

废物皇子的逆袭》是由作者“豆豉萝卜丝 ”创作编写的一本连载传统玄幻类型小说,萧锟是这本小说的主角,这本书已更新99603字。

废物皇子的逆袭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早朝的铜钟刚敲过第一响,刚到宫门的萧锟就被太监拽着往太和殿跑。冰凉的石板路透过薄靴渗进来,像踩着块冻了三百年的玄冰玉,让他后腰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 这都得怪昨晚在双修空间里太过投入,云舒那声带着桂花香的低吟,此刻还在耳边绕梁,带着月光般的酥麻。

“三殿下,快些吧!” 引路太监的尖嗓子像被捏住的猫,每一声都刮得人耳膜生疼,“李大人他们都在殿外候着了,说是要参您私通妖道呢!”

萧锟摸了摸怀里的万世罗盘,金色纹路正泛着不耐烦的红光,像团憋着气的小火苗。昨晚推演今日运势时,罗盘就警告过【辰时三刻有死局,建议启动缩时功能】。当时只当是寻常的朝堂争斗,此刻听着太监的话,才明白这 “死局” 来得比预想中更凶,像太一门后山那些藏在云雾里的暗礁。

太和殿外的白玉阶上,果然站着黑压压一群官员。为首的李嵩穿着绯红官袍,那颜色红得像刚淬过血的朱砂,手里捧着本厚厚的奏折,封面烫金的 “奏折” 二字在晨光里闪着刺目的光。他的山羊胡翘得能挂住油壶,每根胡须都像精心打理过的银针,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显然是志在必得。

“某些人放着皇家祖业不顾,偏要去山里学些旁门左道,真是丢尽了皇室的脸!” 李嵩见萧锟过来,故意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星子在台阶上砸出个小小的湿痕,像只丑陋的虫子。

周围的官员立刻附和,声音像被惊扰的马蜂,嗡嗡作响。有个胖脸官员甚至激动得涨红了脸,活像颗熟透的山楂,唾沫星子差点溅到萧锟脸上。萧锟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李嵩袖口露出的半张符咒,黄纸边缘还沾着点黑灰 —— 正是萧锐那伙人惯用的污邪咒,能在皇帝面前扭曲事实,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鹿说成马。

【检测到恶意符咒,距离早朝开始还有三刻钟。是否启动时间压缩?消耗:半年寿元】

“半年就半年。” 萧锟在心里冷笑。他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用最少的代价,办最解气的事,就像当年在潘家园,用块假玉佩换了个真花瓶。指尖悄悄划过罗盘,金色纹路瞬间收紧,像根被拉满的弓弦。周围官员的语速突然变慢,像被按了慢放键,连飘落在李嵩官帽上的桂花都在空中划出慢悠悠的弧线,每片花瓣的颤动都清晰可见。

缩时功能启动的瞬间,萧锟感觉像揣了只上紧发条的钟,心脏的跳动与周围的慢动作形成奇妙的反差。他像条灵活的鱼,在凝固的人潮中穿梭,官员们的表情都僵在脸上,愤怒的、谄媚的、幸灾乐祸的,像幅色彩混乱的年画。

绕到李嵩身后时,萧锟看清了奏折上的内容。那娟秀的小楷显然出自幕僚之手,上面罗列着他在太一门的 “罪状”,从偷喝灵泉露到与云舒 “私会”,每一条都写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连他某天早上多喝了碗莲子羹都记在上面,显然是早有预谋,像张织得密不透风的网。

“倒是花了不少心思。” 萧锟嗤笑,指尖的雷灵根凝成细如发丝的金线,轻轻挑开奏折的装订线。金线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像根调皮的银针。他记得云舒教过的《易容符》画法,此刻正好派上用场。趁着李嵩还在唾沫横飞地跟同僚 “通气”,他迅速在奏折背面画了个小小的颠倒符 —— 这符咒能让文字在特定时辰自动反转,把 “罪证” 变成 “赞歌”,像变戏法似的有趣。

做完这一切,他又溜到吏部尚书身后。这位老狐狸总爱揣着本记满官员把柄的小册子,封面用牛皮纸包着,边角都磨得发亮。此刻他正翻到关于李嵩贪赃枉法的那页,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像只偷看到鸡窝的黄鼠狼。萧锟用指甲在纸页边缘划了道浅浅的痕,再往上面撒了点从太一门带来的痒痒粉 —— 这粉末遇热会生效,等会儿在暖烘烘的大殿里,保管让他坐立难安,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爬。

“还有一刻钟。” 萧锟看着远处天边的启明星,那颗星星亮得像颗被打磨过的钻石。他突然想起赵师兄教的恶作剧,嘴角忍不住上扬。从怀里摸出块桂花糕,这糕饼还是热的,散发着甜甜的香气,是绿萼怕他饿特意为他准备的。他悄悄塞进李嵩的朝靴里 —— 这老东西最爱在朝堂上装清正廉洁,等会儿踩着黏糊糊的糕饼发言,想想都觉得滑稽,像只踩在糖浆里的苍蝇。

周围的慢动作还在继续。有个小官正偷偷往李嵩手里塞纸条,那纸条叠得方方正正,像块小豆腐干。萧锟眼疾手快地换成了张绿萼画的鬼画符,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鬼,吐着舌头,可爱得很。户部侍郎的茶盏里,被他滴了滴灵泉露,这玩意儿能让人说真话,等会儿保管让他把李嵩挪用军饷的事全抖出来,像打开了话匣子的麻雀。

最绝的是给李嵩那顶乌纱帽做的手脚。萧锟把根细细的马尾丝系在帽翅上,这马尾丝是从绿萼的马尾巴上揪下来的,又细又韧。另一头绑在旁边侍卫的佩刀上 —— 等会儿只要侍卫稍微动一下,这顶象征着 “清正” 的官帽就会在皇帝面前摇摇晃晃,像个跳梁小丑,准保能逗乐不少人。

【时间压缩即将结束,剩余十息】

萧锟迅速回到原位,假装刚气喘吁吁地跑到大殿。他故意抹了把额头的汗,让自己看起来狼狈些,像只被追赶的兔子。周围的世界突然恢复正常流速,李嵩的唾沫星子正好溅在他脸上,带着股劣质茶叶的味道,熏得他差点皱眉。

“萧锟!你还敢来?” 李嵩指着他的鼻子骂,声音像被踩住的蛤蟆,又尖又哑。他却没发现自己的朝靴底正往下掉桂花碎屑,像只漏了馅的包子。“今日我定要让陛下治你的罪!”

萧锟抹了把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李大人好大的火气,莫不是昨晚没睡好?” 他故意往李嵩的官帽瞟了眼,眼神里带着点戏谑,“您的帽子…… 好像有点歪。”

李嵩果然下意识地扶了扶帽子,手指在帽翅上碰了碰,却没察觉帽翅上的马尾丝正被侍卫的佩刀悄悄绷紧。远处传来太监唱喏的声音:“陛下驾到 ——” 那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根被拉长的橡皮筋。

进殿时,萧锟故意走在李嵩后面。果然闻到股淡淡的糕饼香混着痒痒粉的味道,那味道很奇特,甜丝丝中带着点辛辣,看得旁边的官员都皱起了眉,像闻到了什么怪味。李嵩还在洋洋得意地整理奏折,手指在封面上轻轻拍着,完全没发现背面的颠倒符正在殿内的夜明珠光芒下微微发亮,像颗埋在土里的夜明珠。

皇帝刚坐下,龙椅发出声沉闷的响声,像头打盹的巨兽被惊醒。李嵩就迫不及待地出列:“陛下!臣有本要参!” 他捧着奏折往前走,脚步迈得又大又急,像只急于表现的公孔雀。脚下突然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身体晃了晃才站稳,原来是鞋底的桂花糕被踩成了泥,黏在金砖上拔不动脚,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

“李爱卿这是怎么了?” 皇帝皱起眉,眉宇间的皱纹像片深不见底的沟壑。

“老臣…… 老臣是太激动了!” 李嵩涨红了脸,像块被煮熟的虾子。他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展开奏折刚想念,突然 “啊嚏” 一声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 吏部尚书身上的痒痒粉被暖气蒸开,正好飘进他鼻子里,那感觉痒得钻心。

奏折脱手飞出,像只折了翅膀的鸟,正好落在皇帝面前的龙案上。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颠倒符突然生效,上面的 “罪证” 竟真的开始反转,“私通妖道” 变成了 “寻仙问道,为民祈福”,“盗取灵泉” 变成了 “守护圣物,有功于社稷”,每个字都像活过来似的,在纸上跳动着。

“这…… 这是怎么回事?” 李嵩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指着奏折说不出话,嘴唇哆嗦着,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

萧锟适时出列,脚步沉稳,像棵扎根在地里的老槐树:“陛下,臣在太一门修行,确实是为了学习驱邪之术,好为百姓除害。前几日还镇压了乱葬岗的煞鬼,这些李大人怕是不知道吧?” 他故意提高声音,像敲起了一面小鼓,“毕竟李大人日理万机,连自己管辖的漕运都出了岔子,哪有功夫管这些‘小事’?”

这话正好戳中李嵩的痛处,像根针狠狠扎在他的气球上。他刚想反驳,脸涨得像个快要爆炸的皮球,就见户部侍郎突然出列,脸涨得通红,像喝了酒似的:“陛下!臣有话说!李大人去年挪用了三百万两军饷,说是要修漕运,实则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还有…… 还有他私下勾结敌国使者,把我朝的布防图都泄露出去了!”

“你胡说!” 李嵩气得跳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却忘了头上的乌纱帽,那顶象征着他身份的帽子此刻正摇摇欲坠。旁边的侍卫正好换了个站姿,马尾丝猛地绷紧,帽翅 “啪” 地打在他自己脸上,把乌纱帽打得歪到一边,活像个滑稽的小丑,引得殿内响起片压抑的笑声。

大殿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官员们看李嵩的眼神都变了,像看个跳梁小丑。吏部尚书突然浑身发痒,在朝服上抓来抓去,动作像只挠痒痒的猴子。他不小心把那本记满把柄的小册子掉在地上,“啪” 的一声,正好翻到李嵩贪赃枉法的那页,被皇帝身边的太监眼疾手快地捡了去,呈给皇帝。

“够了!” 皇帝拍了下龙案,声音像声闷雷,震得殿内的空气都在颤抖。“李嵩!你可知罪?”

李嵩吓得 “扑通” 跪倒在地,膝盖砸在金砖上发出声闷响,像块石头掉进了水里。朝靴底的桂花泥蹭了满裤子,看起来狼狈极了,像只掉进泥潭的猪。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喉咙里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萧锟抢先一步:“陛下,依臣看,李大人或许是被奸人蒙蔽了。” 他的语气诚恳,像在真心为李嵩求情,“不如先把他的官帽摘了,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这话看似求情,实则是在羞辱,像把软刀子,杀人于无形。皇帝果然点头:“准奏!”

侍卫上前摘下李嵩的乌纱帽,露出他被帽翅打红的脸颊,那片红印像朵丑陋的花。李嵩瘫在地上,看着周围官员们的嘲笑,那些眼神像无数根针,刺得他无地自容。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三刻钟里,竟像个傻子似的被萧锟耍得团团转,心里又气又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萧锟站在原地,感受着丹田雷灵根的跳动,那感觉温暖而有力,像团跳动的火焰。他突然觉得那半年寿元花得值,像买了张精彩的戏票。抬头看向殿外,晨光正好穿过窗棂,在金砖上照出个小小的光斑,像极了太一门西窗的月光,温柔而明亮。

缩时三刻的戏码落幕,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储位之争,会比这精彩百倍,像场没有落幕的大戏。而他手里的罗盘,和心中的那片月光,会一直陪着他,把这场权力的游戏,玩得风生水起,像个技艺精湛的棋手。

退朝时,萧锟故意经过李嵩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李大人,你的桂花糕味道不错。” 看着老狐狸气得发抖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像风铃在响。

阳光洒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泛着金光,像铺了层金子。萧锟摸了摸怀里的罗盘,金色纹路里的桂花印记闪了闪,像是在为他喝彩。这场三刻钟的好戏,终究成了他逆袭路上,又一个漂亮的注脚,像幅画卷上点睛的一笔。

走到宫门口时,他看到绿萼正牵着马等在那里,马背上驮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装着他的换洗衣物和些桂花糕。看到他出来,绿萼眼睛一亮,像颗亮晶晶的星星:“殿下,我们回太一门吗?”

萧锟点点头,翻身上马。马蹄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首欢快的歌。他回头看了眼那座威严的皇宫,心里没有留恋,只有种解脱。这里的尔虞我诈终究不适合他,他还是更喜欢太一门的月光,云舒的笑容,还有那些简单而温暖的日子。

“回太一门。” 萧锟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马嘶鸣一声,驮着他向城外跑去。风拂过他的脸颊,带着自由的气息。萧锟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他都有勇气去面对,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有太一门的牵挂,有云舒的灵力,还有那颗永远向往自由的心。

而那场缩时三刻的交锋,会像颗种子,在他的记忆里生根发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见证着他的成长与蜕变。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他回首往事,定会笑着想起那个早晨,他如何用智慧和魄力,在三刻钟内,戏耍了那些不可一世的权臣,像个骄傲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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