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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

作者:瓜瓜

字数:9617字

2025-10-11 09:37:24 完结

简介

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由瓜瓜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精品短篇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顾思思陈砚所吸引,目前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这本书写了9617字,完结。

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4

我被剧烈的摇晃弄醒。

手腕的剧痛被牵扯,我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作训服。

陈砚!

他目眦欲裂地抓着我的肩膀,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林昭!陪葬坑的‘血引’机括失控了!”

他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是你的‘龙骨榫卯’改变了主墓的压力结构!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看着他。

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男人,亲手砸断了我的右手。

现在,他却在质问我,为什么没有预料到他毁掉我之后会引发的连锁反应。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嘶哑的冷笑。

“上古皇陵,机括联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么简单的道理,陈大专家不懂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刺破了他紧绷的神经。

“闭嘴!”

他猛地拽住我完好的左手,发疯似的把我往外拖。

“快!去稳住那盏‘人俑铜灯’!思思还在接受调查!不能让她因为这个被追加责任!”

思思。

又是思思。

我被他拖得一个踉跄,右手无力地垂着,每一次晃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他的手。

然后,我把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右手,伸到他面前。

“陈砚!”

“我的手,断了!”

“是你亲手砸断的!”

他瞳孔猛地一缩。

那只废掉的手,像一道符咒,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眼里的愧疚,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就转为了更加疯狂的偏执。

“没关系……”

“没关系的……你那么厉害,单手也可以的,对不对?”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悔意,只有对我能力的利用。

“为了思思,你试试!就试一次!”

“砰!”

陪葬坑的石门被人一脚踹开。

张振国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卫冲了进来。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我高高举起的、血肉模糊的右手。

他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坑洞点燃。

“把他给我拿下!”

两名警卫瞬间上前,将还在癫狂中的陈砚死死按在地上。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后倒去,却被一双手及时扶住。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被按在地上的陈砚却猛地抬起头,用尽全力指向我,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嘶吼。

“是她!”

“是她嫉妒思思的天赋,故意破坏机关!”

“她甚至不惜自断右手来陷害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与我同床共枕的丈夫。

无耻。

他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顾思思被带了进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到被压制的陈砚,哭声更大了。

陈砚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对张振国喊道。

“将军!思思能感应到机关的能量流!她可以稳住它!让她试试!”

“只有她能救这个皇陵!”

顾思思的哭声一顿,她看看陈砚,又看看我,最后看向张振国。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

她为了救陈砚,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不。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哑的吼声。

“不要!”

“那是‘血引’的陷阱!直接接触会触发‘流沙落鼎’!”

“所有人都会被活埋!”

没人听我的。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因为嫉妒而发疯的女人。

两个工作人员架着顾思思,将她推向那盏已经发出“嗡嗡”异响的“人俑铜灯”。

我眼睁睁看着她,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我看着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盏冰冷的铜灯。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闭上眼,等待着将一切吞没的流沙和黑暗。

5

我等待着死亡。

预想中的窒息和黑暗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女人的惨叫。

“啊——!”

我猛地睁开眼。

应急灯瞬间亮起。

只见陪葬坑顶部的巨大铜鼎猛地翻转,滚烫的铜火漆混合着磨细的流沙,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站在顾思思身边的另一位女专家王瑶,躲闪不及,半张脸被瞬间浇筑!

她惨叫着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顾思思被吓傻了,瘫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更可怕的是,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震颤,“断龙石”损坏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基地。

整座山,开始下陷!

在场所有人都面如死灰。

这是足以让所有人上军事法庭的滔天大罪。

我靠着石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将军……”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破掉的风箱。

“我的安全盔里……有记录仪。”

“记录了……从我进来到现在,全程的通讯。”

张振国猛地转头,目光如电,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

“去取!”

在死寂的指挥室里,通讯录音被公放。

起初,是陈砚闯入陪葬坑后,歇斯底里的质问和我的冷笑。

然后,是我被拖拽时的闷哼和骨头错位的声音。

再然后,是我甩开他,举起右手时的怒吼。

“陈砚!我的手断了!”

录音里,我的声音绝望又清晰。

紧接着,是陈砚那疯狂又自私的喃喃自语。

“没关系……单手也可以的……”

“为了思思,你试试!就试一次!”

指挥室里,安静得能听到每一个人的心跳。

陈砚的脸,一寸寸变得惨白。

录音还在继续。

最残忍的部分来了。

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骨头碎裂的“咔嚓”声,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房间。

那一瞬间,我看到张振国的拳头,猛地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录音里,我因为剧痛而发出的哀鸣,微弱得像只小猫。

而陈砚冰冷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思思的名声,不能有任何污点。”

录音结束。

陈砚“噗通”一声,彻底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完了。

他知道,他完了。

张振国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死神的鼓点。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叛国罪。”

“军事法庭,会给你一个公正的死刑。”

说完,他甚至没再多看陈砚一眼。

误会解除,不用别人说,我立刻下墓用搬山派秘法“龙牙钉”封锁了七处机括。

并指挥工程队用“回龙柱”加固“断龙石”,解除了下陷危机。

回来后张振国看向我。

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愧疚和敬重。

“林昭。”

他郑重地叫我的名字。

“你是英雄。”

随后,张振国对我说。

“我立刻调集全国最好的骨科专家来,你的手,是国宝,我们必须救回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炸开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我从没想过。

我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送往军区总医院。

一路上,张振国亲自带队护送,警卫车队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

担架上,他对我许下承诺。

“从今天起,你的安全,由我亲自负责。”

6

数月后。

我的右手在顶级专家的数次手术下,打入了九颗钢钉,奇迹般地恢复了九成的功能。

我挺过来了。

张振国亲自为我授衔,破格提拔我为新成立的“龙脊”特组组长,直接向他本人负责。

权限极大。

至于陈砚和顾思思,他们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我以为,他们已经在地狱里,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直到那天下午,皇陵外围响起尖锐的警报。

“一级警报!发现盗洞!‘回龙柱’结构被损毁!”

我冲进指挥中心,巨大的屏幕上,盗墓贼使用的工具被高清摄像头展示出来。

一枚造型独特的“破甲锥”。

工程组的专家满头大汗,对着通讯器嘶吼:“不行!这个锥子的机括设计太诡异了!是反向螺旋结构,我们的封堵材料根本灌不进去!”

我的目光,凝固在那张复杂的机括设计图上。

那种独特的、带着颠覆性思维的“反常规”设计……

“是她。”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那是顾思思在理论课上,交出的“天赋之作”。

我抓起外套,疯了一样冲向张振国的办公室。

“砰!”

我把设计图狠狠拍在他桌上。

“是顾思思!”

张振国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震惊和慌乱。

“不可能!”

他断然否决,“绝对不可能!她因为精神崩溃和烧伤后遗症,已经是个痴呆了!”

痴呆?

我愣住了。

“她被评定为二级精神残疾,这几个月一直被监控在军区疗养院,二十四小时有人看护!”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不是她?那会是谁?

一个紧急调查组火速成立。

一桩被最高机密掩盖的惊天内幕,在我面前被层层剥开。

陈砚。

他没有被处决。

那场声势浩大的军事审判后,他被秘密地保了下来。

文保院内部一股支持他“唯天赋论”的激进派系,以他“人才难得,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为由,将他从死刑名单上换了下来。

他们认为,我废了一只手,但保住了皇陵,这个结果可以接受。

陈砚的行为,只是在危机时刻“选择”了代价更小的那一方。

于是,他们将陈砚偷偷释放。

调查报告的最后一页,记录着他的去向。

他逃到境外,与一个臭名昭著的盗墓集团取得了联系。

这个盗洞。

是他越过重重封锁,送给我的“礼物”。

“滴滴——”

现场的通讯器传来新的报告。

“报告组长!盗洞内壁发现一个信物!”

我赶到现场时,那个用防水袋装着的信物已经被机器臂小心翼翼地取下。

里面没有信。

只有一张照片。

一张我和他的旧合照。

那是我们在大学时,参加全国大学生考古竞赛获得的冠军合影。

照片里的我,笑得没心没肺。

照片背面,几个用血写成的字,狰狞扭曲。

“你毁了思思的天赋,我就毁了你守护的一切。”

血迹未干。

是他写的。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他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因为自己的骄傲被摧毁,就要亲手毁掉一切的疯子。

我死死攥住那张照片,指甲嵌进肉里。

“组长……”身旁的队员看着我惨白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塌方倒计时,还剩不到两小时了,现在怎么办?”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不断减少的红色数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命令,立刻疏散附近三个县城的所有居民。”

“连接‘天眼’卫星热成像,锁定所有盗洞位置。”

“他不是想送我礼物吗?”

我扯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那就让他亲眼看清楚。”

“我是怎么把他这份‘大礼’,亲手拆掉的。”

7

我站在指挥车里。

巨大的屏幕上,鲜红的倒计时,在疯狂跳动。

01:59:58。

01:59:57。

整个基地,死一般的寂静。

“滋啦——”

一个陌生的通讯频道被强行接入,电流声刺耳。

是陈砚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昭儿,好久不见。”

“看看思思的作品,是不是很完美?这才是她真正的天赋,是足以颠覆整个学科的创造力。”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当初亲手扼杀了这份天才,现在,就用这个你最珍视的皇陵龙脉来偿还吧。”

“用山下那三百万人的命,给你陪葬。”

他在对我进行心理干扰。

“滴。”

加密通讯器里,传来张振国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林昭,狙击手已就位。”

“他就在对面山头的制高点,用盗墓贼留下的一个观察孔。等你命令,随时可以击毙。”

“不。”

我拒绝了。

“他不是来送死的。”

“这个盗洞群,只是一个见面礼,一场游戏的开端。他一定有后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了断。”

我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屏幕上那如同蜘蛛网般复杂的盗洞结构图上。

每一个盗洞,每一处支撑,都在我的脑中拆解、重组。

这是一个绝妙的,也绝对致命的陷阱。

它的核心逻辑,完全颠覆了所有工程学原理。

没有固定的封堵方案。

任何常规的封堵,都会改变压力平衡,加速塌方。

他是在逼我。

逼我走上顾思思那条“反常规”的破解之路。

逼我在这全世界的注视下,向他,向所有人证明,顾思思是对的。

他也是对的。

而我,才是那个扼杀天才,愚不可及的罪人。

呵。

我笑了出来。

笑声在安静的指挥车里,显得格外诡异。

通讯器那头,张振国的声音透着紧张:“林昭?”

我没有选择陈砚为我铺好的路。

我的手伸向操作台。

略过了那些常规的封堵线路和加固方案。

我直接调出了皇陵主墓室的机括分布图。

“林昭!你要干什么!”

工程组的专家在耳机里吼道。

“你想引爆‘千钧闸’吗!那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埋了!”

我没理他。

我选中了他挖掘的所有盗洞中,最核心的一条——“回声洞”。

那里,就是他现在藏身的地方。

我无视了操作手册上用红色字体标出的一条条禁令。

在他精心设计的盗洞通道上,标记了十二个微型爆破点。

“昭儿,你来不及了,放弃吧。”陈砚的声音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得意。

我冷笑一声,按下了起爆按钮。

“轰隆——”

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从地底深处传来。

我切断了他设置在所有盗洞之间的“安全链”,将“千钧闸”积蓄的所有压力,全部导向了他所在的“回声洞”!

“不!——”

通讯器里,传来陈砚气急败坏、撕心裂肺的吼声。

“不可能!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做!”

那声音里的骄傲和算计,碎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纯粹的疯狂和不甘。

塌方警报,停了。

我抬起头,对着监控摄像头,仿佛在对着那张扭曲的脸。

我用唇语,无声地对他说出四个字。

“老天,不选,贱人。”

然后,我按下了通讯器上的另一个按钮。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引爆我在洞壁上提前钻好的应力孔,手动楔入。”

这是最终的审判。

在他精神被彻底击溃的时候,给予他肉体上的终结。

8

山体深处传来最后的巨响。

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直到张振国走到我身边,脱下他的军大衣,披在我因为脱力而冰冷的肩上。

“走吧。”

车里很安静。

车停在一间外观普通的疗养院前。

隔着一层单向玻璃,我看见了顾思思。

她坐在轮椅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她的眼神空洞,嘴里流着口水。

手指却在空气中不停地划动,像是在勾勒什么复杂的图纸。

嘴里念念有词,是一些被拆解得支离破碎的机关术语。

那个被陈砚捧在手心,号称拥有颠覆性“天赋”的天才。

疯了。

这或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紧接着,张振国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

层层关卡,虹膜验证,深入地底数百米的最高级别保密地库。

厚重的金属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最后一丝光。

他打开了中央的全息投影。

“那座皇陵,你以为真的只是座皇陵?”

我的神经猛地绷紧。

“不,那不是意外,也不是事故。”

张振国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某种灼热的审视和坦诚。

“那是文保院内部‘保守派’和‘激进派’路线斗争,持续了十年之久的一场……终极考验。”

考验?

用我的命,用陈砚的背叛,用顾思思的疯狂,用一座皇陵的安危,做一场考验?

“你的操作,顾思思的破坏,陈砚的背叛,所有的一切,都为我们提供了最极端环境下,两种思想路线碰撞的最宝贵实证。”

“这座上古皇陵出土的文物,本身就是破解山下那个‘国家文明核心起源档案库’的终极密钥。”

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是棋子。

陈砚是,顾思思是,我也是。

都是这场宏大意识形态斗争中,被推到台前的棋子。

我的愤怒刚要燃起,却又瞬间熄灭。

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他调出另一个界面。

“我们根据这场考验的结果,彻底清除了‘激进派’在院内和军中的所有势力。”

“现在,国家需要一位新的文保领路人。”

“一个从地狱归来,坚不可摧的人。”

一枚用特殊金属打造的,刻着一条盘龙和一柄古剑的徽章,被他推到我面前。

那是“国士剑章”。

是文保领域,护国重器的最高象征。

“林昭同志,国家需要你来做这把剑的执剑人。”

我垂下眼。

看着自己曾被打入九颗钢钉,至今仍留有丑陋疤痕的右手。

我笑了。

接过那枚沉甸甸的剑章。

“好。”

我走出地库。

外面的阳光刺眼,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过去已经死了。

而未来……

我抬起手,遮住眼睛,也遮住了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未来,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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