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由瓜瓜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精品短篇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顾思思陈砚所吸引,目前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这本书写了9617字,完结。
丈夫为让女徒弟上位打断我手,我送他俩上刑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4
我被剧烈的摇晃弄醒。
手腕的剧痛被牵扯,我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作训服。
陈砚!
他目眦欲裂地抓着我的肩膀,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林昭!陪葬坑的‘血引’机括失控了!”
他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是你的‘龙骨榫卯’改变了主墓的压力结构!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看着他。
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男人,亲手砸断了我的右手。
现在,他却在质问我,为什么没有预料到他毁掉我之后会引发的连锁反应。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嘶哑的冷笑。
“上古皇陵,机括联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么简单的道理,陈大专家不懂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刺破了他紧绷的神经。
“闭嘴!”
他猛地拽住我完好的左手,发疯似的把我往外拖。
“快!去稳住那盏‘人俑铜灯’!思思还在接受调查!不能让她因为这个被追加责任!”
思思。
又是思思。
我被他拖得一个踉跄,右手无力地垂着,每一次晃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他的手。
然后,我把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右手,伸到他面前。
“陈砚!”
“我的手,断了!”
“是你亲手砸断的!”
他瞳孔猛地一缩。
那只废掉的手,像一道符咒,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眼里的愧疚,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就转为了更加疯狂的偏执。
“没关系……”
“没关系的……你那么厉害,单手也可以的,对不对?”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悔意,只有对我能力的利用。
“为了思思,你试试!就试一次!”
“砰!”
陪葬坑的石门被人一脚踹开。
张振国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卫冲了进来。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我高高举起的、血肉模糊的右手。
他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坑洞点燃。
“把他给我拿下!”
两名警卫瞬间上前,将还在癫狂中的陈砚死死按在地上。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后倒去,却被一双手及时扶住。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被按在地上的陈砚却猛地抬起头,用尽全力指向我,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嘶吼。
“是她!”
“是她嫉妒思思的天赋,故意破坏机关!”
“她甚至不惜自断右手来陷害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与我同床共枕的丈夫。
无耻。
他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顾思思被带了进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到被压制的陈砚,哭声更大了。
陈砚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对张振国喊道。
“将军!思思能感应到机关的能量流!她可以稳住它!让她试试!”
“只有她能救这个皇陵!”
顾思思的哭声一顿,她看看陈砚,又看看我,最后看向张振国。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
她为了救陈砚,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不。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哑的吼声。
“不要!”
“那是‘血引’的陷阱!直接接触会触发‘流沙落鼎’!”
“所有人都会被活埋!”
没人听我的。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因为嫉妒而发疯的女人。
两个工作人员架着顾思思,将她推向那盏已经发出“嗡嗡”异响的“人俑铜灯”。
我眼睁睁看着她,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我看着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盏冰冷的铜灯。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闭上眼,等待着将一切吞没的流沙和黑暗。
5
我等待着死亡。
预想中的窒息和黑暗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女人的惨叫。
“啊——!”
我猛地睁开眼。
应急灯瞬间亮起。
只见陪葬坑顶部的巨大铜鼎猛地翻转,滚烫的铜火漆混合着磨细的流沙,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站在顾思思身边的另一位女专家王瑶,躲闪不及,半张脸被瞬间浇筑!
她惨叫着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顾思思被吓傻了,瘫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更可怕的是,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震颤,“断龙石”损坏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基地。
整座山,开始下陷!
在场所有人都面如死灰。
这是足以让所有人上军事法庭的滔天大罪。
我靠着石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将军……”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破掉的风箱。
“我的安全盔里……有记录仪。”
“记录了……从我进来到现在,全程的通讯。”
张振国猛地转头,目光如电,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
“去取!”
在死寂的指挥室里,通讯录音被公放。
起初,是陈砚闯入陪葬坑后,歇斯底里的质问和我的冷笑。
然后,是我被拖拽时的闷哼和骨头错位的声音。
再然后,是我甩开他,举起右手时的怒吼。
“陈砚!我的手断了!”
录音里,我的声音绝望又清晰。
紧接着,是陈砚那疯狂又自私的喃喃自语。
“没关系……单手也可以的……”
“为了思思,你试试!就试一次!”
指挥室里,安静得能听到每一个人的心跳。
陈砚的脸,一寸寸变得惨白。
录音还在继续。
最残忍的部分来了。
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骨头碎裂的“咔嚓”声,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房间。
那一瞬间,我看到张振国的拳头,猛地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录音里,我因为剧痛而发出的哀鸣,微弱得像只小猫。
而陈砚冰冷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思思的名声,不能有任何污点。”
录音结束。
陈砚“噗通”一声,彻底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完了。
他知道,他完了。
张振国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死神的鼓点。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叛国罪。”
“军事法庭,会给你一个公正的死刑。”
说完,他甚至没再多看陈砚一眼。
误会解除,不用别人说,我立刻下墓用搬山派秘法“龙牙钉”封锁了七处机括。
并指挥工程队用“回龙柱”加固“断龙石”,解除了下陷危机。
回来后张振国看向我。
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愧疚和敬重。
“林昭。”
他郑重地叫我的名字。
“你是英雄。”
随后,张振国对我说。
“我立刻调集全国最好的骨科专家来,你的手,是国宝,我们必须救回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炸开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我从没想过。
我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送往军区总医院。
一路上,张振国亲自带队护送,警卫车队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
担架上,他对我许下承诺。
“从今天起,你的安全,由我亲自负责。”
6
数月后。
我的右手在顶级专家的数次手术下,打入了九颗钢钉,奇迹般地恢复了九成的功能。
我挺过来了。
张振国亲自为我授衔,破格提拔我为新成立的“龙脊”特组组长,直接向他本人负责。
权限极大。
至于陈砚和顾思思,他们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我以为,他们已经在地狱里,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直到那天下午,皇陵外围响起尖锐的警报。
“一级警报!发现盗洞!‘回龙柱’结构被损毁!”
我冲进指挥中心,巨大的屏幕上,盗墓贼使用的工具被高清摄像头展示出来。
一枚造型独特的“破甲锥”。
工程组的专家满头大汗,对着通讯器嘶吼:“不行!这个锥子的机括设计太诡异了!是反向螺旋结构,我们的封堵材料根本灌不进去!”
我的目光,凝固在那张复杂的机括设计图上。
那种独特的、带着颠覆性思维的“反常规”设计……
“是她。”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那是顾思思在理论课上,交出的“天赋之作”。
我抓起外套,疯了一样冲向张振国的办公室。
“砰!”
我把设计图狠狠拍在他桌上。
“是顾思思!”
张振国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震惊和慌乱。
“不可能!”
他断然否决,“绝对不可能!她因为精神崩溃和烧伤后遗症,已经是个痴呆了!”
痴呆?
我愣住了。
“她被评定为二级精神残疾,这几个月一直被监控在军区疗养院,二十四小时有人看护!”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不是她?那会是谁?
一个紧急调查组火速成立。
一桩被最高机密掩盖的惊天内幕,在我面前被层层剥开。
陈砚。
他没有被处决。
那场声势浩大的军事审判后,他被秘密地保了下来。
文保院内部一股支持他“唯天赋论”的激进派系,以他“人才难得,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为由,将他从死刑名单上换了下来。
他们认为,我废了一只手,但保住了皇陵,这个结果可以接受。
陈砚的行为,只是在危机时刻“选择”了代价更小的那一方。
于是,他们将陈砚偷偷释放。
调查报告的最后一页,记录着他的去向。
他逃到境外,与一个臭名昭著的盗墓集团取得了联系。
这个盗洞。
是他越过重重封锁,送给我的“礼物”。
“滴滴——”
现场的通讯器传来新的报告。
“报告组长!盗洞内壁发现一个信物!”
我赶到现场时,那个用防水袋装着的信物已经被机器臂小心翼翼地取下。
里面没有信。
只有一张照片。
一张我和他的旧合照。
那是我们在大学时,参加全国大学生考古竞赛获得的冠军合影。
照片里的我,笑得没心没肺。
照片背面,几个用血写成的字,狰狞扭曲。
“你毁了思思的天赋,我就毁了你守护的一切。”
血迹未干。
是他写的。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他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因为自己的骄傲被摧毁,就要亲手毁掉一切的疯子。
我死死攥住那张照片,指甲嵌进肉里。
“组长……”身旁的队员看着我惨白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塌方倒计时,还剩不到两小时了,现在怎么办?”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不断减少的红色数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命令,立刻疏散附近三个县城的所有居民。”
“连接‘天眼’卫星热成像,锁定所有盗洞位置。”
“他不是想送我礼物吗?”
我扯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那就让他亲眼看清楚。”
“我是怎么把他这份‘大礼’,亲手拆掉的。”
7
我站在指挥车里。
巨大的屏幕上,鲜红的倒计时,在疯狂跳动。
01:59:58。
01:59:57。
整个基地,死一般的寂静。
“滋啦——”
一个陌生的通讯频道被强行接入,电流声刺耳。
是陈砚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昭儿,好久不见。”
“看看思思的作品,是不是很完美?这才是她真正的天赋,是足以颠覆整个学科的创造力。”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当初亲手扼杀了这份天才,现在,就用这个你最珍视的皇陵龙脉来偿还吧。”
“用山下那三百万人的命,给你陪葬。”
他在对我进行心理干扰。
“滴。”
加密通讯器里,传来张振国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林昭,狙击手已就位。”
“他就在对面山头的制高点,用盗墓贼留下的一个观察孔。等你命令,随时可以击毙。”
“不。”
我拒绝了。
“他不是来送死的。”
“这个盗洞群,只是一个见面礼,一场游戏的开端。他一定有后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了断。”
我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屏幕上那如同蜘蛛网般复杂的盗洞结构图上。
每一个盗洞,每一处支撑,都在我的脑中拆解、重组。
这是一个绝妙的,也绝对致命的陷阱。
它的核心逻辑,完全颠覆了所有工程学原理。
没有固定的封堵方案。
任何常规的封堵,都会改变压力平衡,加速塌方。
他是在逼我。
逼我走上顾思思那条“反常规”的破解之路。
逼我在这全世界的注视下,向他,向所有人证明,顾思思是对的。
他也是对的。
而我,才是那个扼杀天才,愚不可及的罪人。
呵。
我笑了出来。
笑声在安静的指挥车里,显得格外诡异。
通讯器那头,张振国的声音透着紧张:“林昭?”
我没有选择陈砚为我铺好的路。
我的手伸向操作台。
略过了那些常规的封堵线路和加固方案。
我直接调出了皇陵主墓室的机括分布图。
“林昭!你要干什么!”
工程组的专家在耳机里吼道。
“你想引爆‘千钧闸’吗!那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埋了!”
我没理他。
我选中了他挖掘的所有盗洞中,最核心的一条——“回声洞”。
那里,就是他现在藏身的地方。
我无视了操作手册上用红色字体标出的一条条禁令。
在他精心设计的盗洞通道上,标记了十二个微型爆破点。
“昭儿,你来不及了,放弃吧。”陈砚的声音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得意。
我冷笑一声,按下了起爆按钮。
“轰隆——”
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从地底深处传来。
我切断了他设置在所有盗洞之间的“安全链”,将“千钧闸”积蓄的所有压力,全部导向了他所在的“回声洞”!
“不!——”
通讯器里,传来陈砚气急败坏、撕心裂肺的吼声。
“不可能!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做!”
那声音里的骄傲和算计,碎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纯粹的疯狂和不甘。
塌方警报,停了。
我抬起头,对着监控摄像头,仿佛在对着那张扭曲的脸。
我用唇语,无声地对他说出四个字。
“老天,不选,贱人。”
然后,我按下了通讯器上的另一个按钮。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引爆我在洞壁上提前钻好的应力孔,手动楔入。”
这是最终的审判。
在他精神被彻底击溃的时候,给予他肉体上的终结。
8
山体深处传来最后的巨响。
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直到张振国走到我身边,脱下他的军大衣,披在我因为脱力而冰冷的肩上。
“走吧。”
车里很安静。
车停在一间外观普通的疗养院前。
隔着一层单向玻璃,我看见了顾思思。
她坐在轮椅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她的眼神空洞,嘴里流着口水。
手指却在空气中不停地划动,像是在勾勒什么复杂的图纸。
嘴里念念有词,是一些被拆解得支离破碎的机关术语。
那个被陈砚捧在手心,号称拥有颠覆性“天赋”的天才。
疯了。
这或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紧接着,张振国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
层层关卡,虹膜验证,深入地底数百米的最高级别保密地库。
厚重的金属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最后一丝光。
他打开了中央的全息投影。
“那座皇陵,你以为真的只是座皇陵?”
我的神经猛地绷紧。
“不,那不是意外,也不是事故。”
张振国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某种灼热的审视和坦诚。
“那是文保院内部‘保守派’和‘激进派’路线斗争,持续了十年之久的一场……终极考验。”
考验?
用我的命,用陈砚的背叛,用顾思思的疯狂,用一座皇陵的安危,做一场考验?
“你的操作,顾思思的破坏,陈砚的背叛,所有的一切,都为我们提供了最极端环境下,两种思想路线碰撞的最宝贵实证。”
“这座上古皇陵出土的文物,本身就是破解山下那个‘国家文明核心起源档案库’的终极密钥。”
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是棋子。
陈砚是,顾思思是,我也是。
都是这场宏大意识形态斗争中,被推到台前的棋子。
我的愤怒刚要燃起,却又瞬间熄灭。
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他调出另一个界面。
“我们根据这场考验的结果,彻底清除了‘激进派’在院内和军中的所有势力。”
“现在,国家需要一位新的文保领路人。”
“一个从地狱归来,坚不可摧的人。”
一枚用特殊金属打造的,刻着一条盘龙和一柄古剑的徽章,被他推到我面前。
那是“国士剑章”。
是文保领域,护国重器的最高象征。
“林昭同志,国家需要你来做这把剑的执剑人。”
我垂下眼。
看着自己曾被打入九颗钢钉,至今仍留有丑陋疤痕的右手。
我笑了。
接过那枚沉甸甸的剑章。
“好。”
我走出地库。
外面的阳光刺眼,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过去已经死了。
而未来……
我抬起手,遮住眼睛,也遮住了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未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