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女帝追我十万里》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玄幻言情小说,作者“用户36675820”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沈惊鸿,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6869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女帝追我十万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京都的晨雾比洛水岸边更浓些,太液池的水汽顺着朱红宫墙漫进来,沾得御道旁的梧桐叶发亮。沈惊鸿刚穿过承天门,就听见宫墙后传来 “叮当” 的金属碰撞声,循声望去,只见十几个禁军正蹲在廊下修补盔甲,领头的老兵赵虎正用铜钉固定断裂的甲片,手指被锤子砸得通红。
“赵大哥,歇会儿再弄吧。” 沈惊鸿走过去,递过腰间的伤药,“陛下说灵枢师集会定在巳时,还有半个时辰呢。”
赵虎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沈大人客气啥,这盔甲昨儿护着村民时磕坏了,不补好心里不踏实。” 他指了指甲胄上的凹痕,“您瞧,这是灵脉猎者的长矛砸的,再偏半寸,我这腰子就得开花。”
正说着,阿竹抱着个竹筛跑过来,桂花糕的甜香穿透雾气飘过来,混着盔甲的铁锈味竟格外鲜活。“公子!陛下让我把桂花糕晾晾,说等会儿灵枢师来了给他们尝尝 —— 李记老师傅说,灵枢师吃了甜的,灵力流转更顺呢。”
竹筛刚搁在石桌上,就有片桂花糕从边缘滑下来,阿竹 “呀” 了一声慌忙去接,指尖却沾了满手糖霜。沈惊鸿笑着递过帕子:“慢着点,没人跟你抢。” 话刚落,就见玄色劲装的身影从雾中走来,萧弈之的发梢还沾着晨露,腰间的软剑鞘上挂着枚新配的铜铃,走一步响一声。
“灵枢师到了多少?”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桂花糕,吹了吹上面的浮尘,竟直接塞进嘴里,“城西的周老怪来了吗?那老头手里有灵脉共鸣镜,缺了他可不成。”
“周老先生寅时就到了,正跟钦天监监正在太液池的水榭里喝茶。” 沈惊鸿指尖划过腰间的玉佩,暖意顺着经脉蔓延,“不过听赵猛说,周老怪跟监正吵了一架,好像是为了灵脉共鸣镜的用法。”
萧弈之挑眉,刚要迈步,就见水榭方向跑来个小太监,慌得连帽子都歪了:“陛下!沈大人!周老先生说…… 说要走!他说钦天监藏着跟玄真子有关的东西,不配跟灵枢师同席!”
三人赶到水榭时,正看见白须飘飘的周老怪拄着拐杖往外走,青布道袍的下摆沾着池水,显然是刚才争执时动了手。钦天监监正站在廊下,手里攥着个锦盒,指节发白,袍角的褶皱里还嵌着片破碎的瓷片 —— 正是玄真子的本命瓷残片。
“周老头,你讲点道理!” 监正的声音带着急意,“老夫藏着本命瓷是为了溯源,不是帮玄真子!”
“溯源?” 周老怪转身冷笑,拐杖往地上一顿,青石砖竟裂开细纹,“当年玄真子叛出灵枢阁,你钦天监怎么不溯源?现在他成了孤魂野鬼,你倒想起查了?我看你是怕自己的老底被翻出来!”
萧弈之刚要开口,就被沈惊鸿拉住。他瞥见监正锦盒的缝隙里透出淡青色微光,与洛水古祠的灵脉石气息相似,当即走上前:“周老先生,监正大人手里的本命瓷,或许能找到仙界先锋军的踪迹。”
这话让周老怪愣了愣。他盯着锦盒看了半晌,突然伸手将拐杖递到沈惊鸿面前:“你试试用灵枢钥催动它。老夫这拐杖是灵脉探测器,若本命瓷真能溯源,拐杖会亮。”
沈惊鸿解开腰间的灵枢钥,青铜云纹刚触碰到锦盒,就见拐杖顶端的玉珠突然发出红光,锦盒里的本命瓷残片竟 “嗡嗡” 震颤起来,碎片边缘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 —— 是仙界的灵脉印记。
“还真有门道。” 周老怪的脸色缓和了些,却还是哼了一声,“算老夫错怪你这老东西。但灵脉共鸣镜得由我来执掌,你钦天监的人别想碰。”
监正刚要反驳,就被萧弈之打断:“就按周老先生说的办。” 她走到水榭栏杆边,望着池面上的雾气,“仙界先锋军已经下凡,我们没时间内斗。半个时辰后,各州灵枢师在太极殿集合,谁要是再闹脾气,就别怪朕按军法处置。”
巳时三刻,太极殿里已经站满了人。东南西北各州的灵枢师穿着各异,江南灵枢师的丝绸道袍绣着水纹,西北灵枢师的皮袄上挂着兽骨灵饰,最惹眼的是岭南来的苗疆灵枢师,银饰叮当作响,手里还牵着只通人性的灵狐。
“陛下,这就是灵脉共鸣镜。” 周老怪指挥两个弟子抬来个半人高的铜镜,镜面刻满灵脉纹,边缘镶嵌着七颗彩色宝石,“此镜能检测灵枢师的资质,还能映照出方圆百里的灵脉异动 —— 当年先帝就是用它找到天枢残片的。”
沈惊鸿刚要伸手触碰镜面,就听殿外传来争吵声。赵猛带着个穿粗布衣衫的青年走进来,青年背上背着个破旧的木箱,木箱上刻着 “云游灵枢师” 五个字,脸上还有道未愈合的伤疤。
“凭什么不让我进?” 青年挣扎着喊道,“我师父是当年灵枢阁的阁主,我有资格参加集会!”
周老怪突然脸色一变,拐杖往地上一顿:“你师父是谁?灵枢阁早在十年前就解散了!”
“我师父是墨尘子!” 青年从怀里掏出块木质令牌,上面刻着墨色的莲花纹,“这是灵枢阁的令牌,你看!”
这话让殿里瞬间安静下来。沈惊鸿记得先帝手札里提过,墨尘子是唯一能炼制 “灵脉护心符” 的灵枢师,十年前因反对玄真子的 “仙凡互通论” 被追杀,从此失踪。他刚要开口,就见监正突然走上前,盯着青年的伤疤看了半晌:“你左肩是不是有个莲花形的胎记?”
青年愣了愣,下意识捂住左肩:“你怎么知道?”
监正的眼眶突然红了。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块一模一样的木质令牌,只是边缘已经磨损:“我是你师叔,当年你师父把你托付给我,却没想到……”
原来十年前,监正与墨尘子是师兄弟。玄真子叛出灵枢阁后,为了夺取灵脉护心符的炼制方法,血洗了灵枢阁。墨尘子带着年幼的徒弟逃出去,却在半路被灵脉猎者追杀,临终前将徒弟托付给监正,自己则引开敌人,尸骨无存。
“当年我找不到你,只能假意投靠玄真子,暗中查他的底细。” 监正抹了把眼泪,将本命瓷残片递给青年,“这是玄真子的本命瓷,我们需要你的灵脉护心符,护住灵枢师们的灵根 —— 仙界先锋军的仙尘能腐蚀灵脉,普通护心丹没用。”
青年接过残片,手指抚过碎片边缘,突然红了眼眶:“师父临终前说,若有一天能见到师叔,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他打开背上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张黄色符纸,符纸上的莲花纹还泛着微光,“这是我炼制的灵脉护心符,能抵挡仙尘侵蚀。”
殿内的气氛刚缓和下来,就见周老怪突然指着灵脉共鸣镜惊呼:“不好!镜面上有仙尘!”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铜镜的边缘竟浮现出淡灰色的粉末,粉末所过之处,灵脉纹渐渐变黑。沈惊鸿立刻掏出灵枢钥,红光扫过镜面,仙尘竟 “滋啦” 一声冒起黑烟,镜面却还是留下了几道黑色的痕迹。
“是仙界先锋军干的!” 监正突然想起什么,“昨夜我在御书房,看见一道金光落在西市的方向 —— 定是他们在散播仙尘!”
萧弈之当即下令:“赵猛,带禁军封锁西市!周老先生,你带灵枢师用共鸣镜净化仙尘!沈惊鸿,跟我去西市抓人!”
队伍刚出太极殿,阿竹就抱着个布包跑过来,里面的桂花糕已经凉了,却还散发着甜香:“公子,陛下,带上桂花糕!上次对付灵脉猎者有用,说不定对仙尘也管用!”
西市此刻已经乱作一团。街边的商铺关门闭户,地上散落着被仙尘腐蚀的布料,几个孩童蹲在墙角哭,他们的手指竟变成了青黑色 —— 是沾染了仙尘。沈惊鸿赶紧掏出灵脉护心符,贴在孩童们的手腕上,符纸刚触碰到皮肤,青黑色就渐渐褪去。
“陛下,那边有动静!” 赵猛指向街角的画舫,画舫的窗户紧闭,却有淡金色的光芒从缝隙里透出来。
萧弈之飞身跃上画舫,软剑劈开舱门,里面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舱内站着个穿金甲的仙人,金甲上刻着复杂的仙纹,手里拿着个玉瓶,正往空气中倒淡灰色的仙尘。画舫的角落里,几个百姓被仙尘包裹着,灵脉正从他们的七窍中往外飘,化作淡白色的雾气,被仙人吸进玉瓶。
“是仙界先锋军!” 沈惊鸿甩出灵枢钥,红光缠住玉瓶,却被仙人挥手打散,“小心他的仙尘,沾到就会被抽走灵脉!”
金甲仙人冷笑一声,随手将玉瓶扔在地上,玉瓶碎裂的瞬间,无数仙尘喷涌而出,朝着禁军们扑去。周老怪及时赶到,将灵脉共鸣镜挡在众人面前,镜面发出白光,仙尘碰到白光就像冰雪遇火般融化了。
“凡界的蝼蚁,也敢反抗仙界?” 金甲仙人拔出腰间的仙剑,剑身泛着寒光,“天帝说了,要把你们的灵脉全炼成仙髓丹!”
萧弈之的软剑与仙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借力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仙剑的剑气竟能割裂灵脉 —— 地面的青石板上,被剑气划过的地方,灵脉纹全都变成了黑色。
“用灵脉护心符!” 沈惊鸿大喊着将符纸分给禁军,“贴在兵器上,能挡住仙剑剑气!”
苗疆灵枢师突然吹出一声口哨,她身边的灵狐瞬间变大,扑向金甲仙人。灵狐的爪子刚碰到金甲,就被仙尘弹开,发出痛苦的呜咽。岭南灵枢师赶紧掏出药粉撒在灵狐身上,药粉泛着绿光,灵狐的伤势才缓和了些。
“仙尘怕灵脉与阳气的结合!” 监正突然喊道,“沈大人,用灵枢钥催动本命瓷;陛下,用帝脉玉佩引动阳气!”
沈惊鸿立刻将灵枢钥按在本命瓷残片上,青铜云纹与瓷片的纹路重合,发出红光;萧弈之举起帝脉玉佩,阳光透过玉佩,化作一道光柱落在本命瓷上。两道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红白相间的光网,朝着金甲仙人罩去。
金甲仙人的脸色变了变,刚要躲开,就被周老怪用灵脉共鸣镜照住。镜面的白光与光网融合,瞬间将仙人包裹起来。仙尘在光网中渐渐消散,金甲发出 “咔咔” 的碎裂声,仙人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化作一缕青烟,只留下块刻着 “凌霄殿先锋” 的金牌。
“总算解决了。” 阿竹跑过来,递过块桂花糕,“公子,您快尝尝,补充点灵力。”
沈惊鸿接过桂花糕,刚要咬,就见灵脉共鸣镜突然剧烈摇晃起来,镜面浮现出天罚之门的影像 —— 无数仙界士兵正举着仙旗,站在裂缝前,天帝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不好!天帝要亲自带队了!” 周老怪的脸色惨白,“灵脉共鸣镜显示,三天后的月圆之夜,天罚之门会再次打开!”
萧弈之握紧软剑,目光坚定:“三天时间,足够我们准备了。” 她看向殿内的灵枢师们,“各州灵枢师立刻返回属地,组织百姓制作灵脉护心符;钦天监负责监测灵脉异动;沈惊鸿,跟我去紫宸殿,重新研读先帝手札,一定要找到彻底封住天罚之门的方法。”
回到紫宸殿时,夕阳已经西斜。沈惊鸿在书架上翻找先帝手札,指尖划过一本泛黄的古籍,突然发现书页间夹着张残纸,上面用朱砂写着 “灵脉本源在昆仑,仙凡相隔需血祭”。
“陛下,您看这个!” 他赶紧将残纸递给萧弈之,“先帝说灵脉的本源在昆仑山,或许那里有彻底封住天罚之门的办法。”
萧弈之盯着残纸上的字迹,突然想起先帝临终前说的话:“昆仑山上有灵脉母树,若能让母树开花,就能净化仙界的仙尘,让天罚之门永远闭合。” 她转头看向沈惊鸿,眼里闪着光,“但要让母树开花,需要灵枢师的心头血和帝脉的阳气 —— 我们两个,缺一不可。”
沈惊鸿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灵枢钥与玉佩同时发热:“那我们就去昆仑山。不管是心头血还是阳气,只要能护住凡界的百姓,臣都愿意给。”
阿竹端着刚热好的桂花糕走进来,听见这话,突然红了眼眶:“公子,陛下,我也跟你们去!我会做饭,会包扎伤口,还能…… 还能扔桂花糕打敌人!”
萧弈之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带上你。” 她拿起块桂花糕,递给沈惊鸿,“先吃点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昆仑山。”
夜色渐深,紫宸殿的灯火亮了一夜。沈惊鸿和萧弈之在灯下研读古籍,监正送来的本命瓷残片放在案上,泛着淡淡的红光;阿竹在旁边缝补禁军的盔甲,铜钉 “叮当” 作响,与书页翻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太液池的雾气又浓了起来,却挡不住殿内的暖意。沈惊鸿看着身边的萧弈之,她的发梢沾着墨点,却浑然不觉,还在专注地圈画古籍上的文字。他突然想起十万里的追逐,从清河镇的桂花糕摊,到洛水古祠的祭坛,再到如今的紫宸殿,原来这一路的颠沛流离,都是为了与她并肩站在这里。
“在想什么?” 萧弈之抬头,刚好对上他的目光,嘴角弯了弯,“是不是觉得三天时间太短了?”
“不是。” 沈惊鸿摇头,将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是觉得幸好有你。”
萧弈之张嘴接住,甜香在舌尖化开,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她知道,三天后的战斗会无比艰难,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只要身边有沈惊鸿,有灵枢师们,有凡界的百姓,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
而此刻的昆仑山深处,灵脉母树的枝丫微微颤动,几片嫩绿的新叶从枯枝上冒了出来。树下,一个白发老人望着京都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先帝,你的女儿和女婿,快要来了。” 老人抬手一挥,地面浮现出灵脉纹,纹路上写着 “昆仑待君来,母树为君开”。
第二天一早,队伍就出了京都。萧弈之骑着枣红马走在最前面,软剑鞘上的铜铃叮当作响;沈惊鸿跟在她身侧,灵枢钥和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光;阿竹抱着装满桂花糕的布包,坐在马车上,时不时探出头,给路边的孩童扔块桂花糕。
禁军们的脚步声整齐而坚定,灵枢师们的法器发出微光,队伍沿着官道往昆仑山的方向走去。路边的百姓们站在村口送行,手里捧着自家做的食物,老丈端着热腾腾的粥,喊道:“官爷,路上小心!我们等着你们回来!”
萧弈之勒住马,回头望向送行的百姓,眼里满是暖意。她举起软剑,高声道:“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风吹过队伍的旗帜,“大萧” 二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沈惊鸿握紧萧弈之的手,心里清楚,这一路去往昆仑山,定是危机四伏,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一定能让灵脉母树开花,让凡界重归安宁。
而仙界的凌霄殿里,天帝看着水晶球中远去的队伍,脸色阴沉。他挥了挥手,无数仙界士兵立刻集结在天罚之门前,仙旗招展,仙剑泛着寒光。“萧弈之,沈惊鸿,这次本座不会再给你们机会。” 天帝的声音带着杀意,“昆仑山,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水晶球的光芒渐渐暗下去,映照出天帝狰狞的面容。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仙凡两界的终极对决,即将在昆仑山的灵脉母树之下,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