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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井壁的青苔沾在沈知意的袖口,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头顶传来侍卫攀爬绳梯的响动,金属碰撞声在井中回荡,像串催命的铃铛。她攥紧银簪和钥匙,指腹在狐狸令牌的刻痕上反复摩挲 —— 皇帝刚才的眼神分明在说,他知道机关的位置。

“沈知意,别躲了。” 皇帝的声音顺着井壁渗下来,带着笑意,“那硫磺皂的味道,十里地都能闻见。”

沈知意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想起往水里撒的硫磺皂还在冒泡,腥气混着皂角的甜香,早把她的藏身地暴露了。她眼珠一转,突然往平台下扔了块石子,同时学小李子的腔调喊:“在这儿呢!”

侍卫们果然被引到下层,沈知意趁机往井壁摸索,指尖触到块松动的石头,形状正好能卡住狐狸令牌。她将令牌嵌进去,“咔嗒” 一声,石壁缓缓移开,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里面飘出股熟悉的味道 —— 是瘸腿公公腌菜坛子里的酸香。

“姐姐!” 小李子的声音从通道那头传来,带着回音,“快进来!这儿有好多坛子!”

沈知意钻进通道,石壁在身后缓缓合上。通道里黑漆漆的,火把光下能看见一排排陶坛,坛口封着红布,上面用朱砂画着狐狸,正是瘸腿公公的手笔。“这是……” 她解开个坛口,里面竟塞满了油纸包,打开一看,全是风干的酱肘子,油香直往鼻孔里钻。

“刘三藏的!” 小莲举着火把照向坛底,“你看这标签,写着‘沈姑娘的口粮’!”

沈知意被逗笑,眼眶却有点发热。瘸腿公公和刘三,一个藏金块,一个藏肘子,倒像是早知道她会来。通道尽头亮着微光,三人跑过去一看,竟是间宽敞的石室,石壁上刻满了莲花纹,正中央摆着个紫檀木柜,柜门上的狐狸锁与钥匙严丝合缝。

“这就是宝库?” 小李子的声音发颤,火把照在柜上,映出他们兴奋的脸。

沈知意将银簪与铜钥匙合在一起,插进锁孔。“咔嗒” 一声,柜门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却让三人愣住了 —— 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堆得整整齐齐的账簿,几本绣着莲花的帕子,还有个粗瓷碗,碗底刻着个 “安” 字。

“这是…… 我娘的碗!” 沈知意拿起碗,指尖抚过熟悉的刻痕,小时候她总用这碗偷喝酸梅汤,碗沿还留着个小缺口。

账簿里夹着张字条,是母亲的笔迹:“囡囡,娘把先皇后的笑话说给你听,她总说狐狸最会藏心事,却不知心事藏多了会发芽。” 后面记着些趣事,比如先皇后用胭脂画狐狸脸吓退刁难的太监,用酱肘子收买御膳房总管。

“原来先皇后这么有趣!” 小莲笑得直拍手,突然指着柜底,“那是什么?”

沈知意摸出个油布包,打开一看,竟是套完整的馊饭食谱,封面上写着 “御膳房馊主意大全”,落款是瘸腿公公。里面记着如何把发霉的米做成 “新式糕点”,用变味的牛奶做 “奶酪”,字迹旁还画着只流口水的小狐狸。

“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沈知意笑得直不起腰,这可不就是她对付容贵人的法子?原来早有 “祖传秘籍”。

正看得入神,突然听见通道那头传来响动,是皇帝带着侍卫来了。“沈知意,找到你娘的遗物了吗?” 他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知意慌忙把食谱塞进怀里,小李子和小莲则往坛子里钻,被她一把拉住:“别躲,咱们光明正大的。”

皇帝走进来时,正看见沈知意举着那只粗瓷碗,脸上沾着点坛底的酸泥,像只偷喝了醋的猫儿。“看来你找到好东西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酱肘子坛子,嘴角勾起抹笑意,“刘三倒是有心,知道你爱吃这个。”

“皇上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沈知意挑眉,突然明白过来,“您故意引我来这儿?”

“先皇后临终前托朕保管这宝库,” 皇帝拿起本账簿,“说要等个机灵的姑娘来继承,既能看懂狐狸的暗号,又不会被金银迷了眼。” 他顿了顿,“你母亲也说,她女儿最擅长把馊饭变成佳肴。”

沈知意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来母亲早就和皇帝打过招呼。她想起那些馊饭变美食的日子,突然福至心灵:“皇上让我去御膳房,就是想让我用这食谱?”

“聪明。” 皇帝笑得眼底发亮,“御膳房总管克扣食材,朕早就想换个人,你不是想让刘三赎罪吗?正好让他跟着你学做‘新式糕点’。”

石室门外传来苏培盛的声音:“皇上,秦才人的娘家兵都押下去了,只是……” 他顿了顿,“那银铺掌柜的不见了,只留下只狐狸形状的玉佩。”

沈知意心里一紧,想起那个小太监,忙问:“是不是半块的?”

“是,” 苏培盛的声音带着疑惑,“和从秦相府搜出的另一半能拼上。”

皇帝的脸色沉了沉:“看来秦相的儿子果然混进宫了。” 他转向沈知意,“你遇见的小太监,定是他。”

沈知意突然想起小太监扔的纸团,还有他手里的石子,心里有了计较:“他总往老槐树扔石子,说不定在树上藏了东西。”

正说着,小李子突然指着坛口的红布:“这布上有字!” 三人凑近一看,红布内侧用炭笔写着 “槐树下有密信,藏在第三根枝桠”,字迹和小太监的如出一辙。

“他这是想借咱们的手找东西?” 小莲纳闷。

沈知意却笑了:“不管他想找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往怀里揣了块酱肘子,“正好饿了,边吃边找。”

回到御花园时,月上中天。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第三根枝桠上果然挂着个小布包。小李子爬上去取下,里面是张字条:“先皇后的宝库有夹层,藏着西域暖玉的矿脉图,秦相就是为这个来的。”

沈知意的心脏猛地一跳,原来金步摇的红宝石是西域暖玉,背后还有矿脉?她突然想起淑妃说这玉能安神,却不知还有这层来历。

“这矿脉图……” 皇帝的目光深邃,“先皇后当年就是用这矿脉的收益救济灾民,秦相想要,怕是想中饱私囊。”

沈知意突然想起馊饭食谱里的一句话:“暖玉虽好,不如糙米实在。” 她把字条递给皇帝,“这图对我没用,皇上拿去救济灾民吧。”

皇帝看着她,突然笑了:“你倒看得开。” 他往枝桠上指了指,“那小太监还在树后呢,要不要见见?”

树后的阴影里,小太监慢慢走出来,手里攥着半块玉佩,脸上满是紧张。“我…… 我不是想抢东西,” 他的声音发颤,“我只是想知道我爹为什么要抢这图,我娘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知意的心软了,把怀里的酱肘子扔给他:“先吃点东西,有话慢慢说。” 小太监接过肘子,啃得满嘴流油,倒像个普通的孩子。

回到景仁宫时,天快亮了。沈知意把馊饭食谱摊在桌上,小莲和小李子正研究如何用发霉的豆子做 “豆豉”,笑得直不起腰。“明天就让刘三试试这个,” 沈知意用笔圈出个方子,“保证让御膳房总管刮目相看。”

院外传来脚步声,是刘三提着个食盒来了,脸上还沾着面粉。“沈常在,奴才做了您爱吃的酱肘子,” 他的声音发颤,“求您再给次机会,奴才再也不敢了。”

沈知意打开食盒,里面的肘子油光锃亮,还冒着热气。她拿起一块递给刘三:“想赎罪也行,明天起跟我去御膳房,把这馊饭食谱上的东西都做一遍。”

刘三咬着肘子,眼泪鼻涕一起流:“奴才遵命!就是…… 这发霉的米真能吃吗?”

“放心,” 沈知意拍着他的肩膀,笑得像只诡计多端的狐狸,“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

夜深了,沈知意躺在床榻上,手里把玩着那只粗瓷碗。碗底的 “安” 字被摩挲得发亮,像颗藏在心底的星。她想起母亲的字条,想起先皇后的笑话,突然觉得这宫墙好像没那么冰冷了。

窗外的老槐树上,“信使” 突然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嘴里叼着个小布包,正是从枝桠上掉下来的。沈知意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狐狸玉佩,和皇帝手里的那半块正好能拼上,背面刻着个极小的 “矿” 字。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才明白小太监的真正目的 —— 他不是要找矿脉图,而是想告诉她,矿脉图上还有秘密!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玉佩上,泛着冷光。沈知意握紧玉佩,突然想起皇帝说过,先皇后的笑话说到最开心时,总爱画只叼着玉的狐狸。那玉,会不会就是这暖玉?

远处传来打更声,三更的梆子敲得格外响。沈知意把玉佩藏进枕下,心里的谜团像发酵的面团,慢慢膨胀开来。她不知道这矿脉图背后藏着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小太监会不会再来,但她知道,明天的御膳房,定有场好戏等着她。

而那本 “馊主意大全” 的最后一页,还夹着张没看完的字条,上面写着:“暖玉能安神,却不知最安神的是……” 后面的字被虫蛀了,只留下个模糊的 “笑” 字。我会承接你 11 章沈知意在冷井中的情景,围绕她进入宝库后的发现、与皇帝的周旋展开第 12 章,推动剧情发展并设置结尾悬念,保持喜剧风格且规避敏感内容。

井壁的青苔被火把照得泛着绿光,沈知意缩在平台阴影里,听着头顶侍卫靴底碾过石子的响动,手里的银簪硌得掌心生疼。皇帝那句 “硫磺皂的味道十里地都能闻见” 像根针,刺破了她想借烟雾躲藏的小算盘。

“姐姐,往下爬!” 小李子的声音从井下方传来,混着水响,“我们找到机关了!”

沈知意咬咬牙,抓住绳梯往下滑。冰凉的井水溅在裤腿上,她突然想起第 7 帐里撒的硫磺皂 —— 此刻正浮在水面上冒泡,像串会发光的珍珠。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一横,抓起两把皂角往水里扔,瞬间腾起的白雾把井口遮得严严实实。

“咳咳!什么东西这么呛!” 侍卫的咳嗽声混着皇帝的低笑,沈知意趁机滑进井底,被小李子拽进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石缝。

“这是狐狸尾巴第三圈!” 小莲举着火把,照亮石缝里的刻痕 —— 正是狐狸令牌上尾巴卷的第三圈弧度,“刘三的油布包里藏着这个!” 她手里捏着半块发霉的饼,饼屑里裹着张纸条,画着指向石缝的箭头。

石缝尽头是间宽敞的石室,火把光扫过一排排陶坛,坛口红布上的狐狸图案在风中摇晃,像无数只眨眼睛的小兽。“这是……” 沈知意解开最近的坛子,一股酸香扑面而来 —— 里面塞满了腌菜,坛底压着本账簿,封面上写着 “御膳房馊主意大全”。

账簿里夹着张油乎乎的字条,是瘸腿公公的笔迹:“囡囡,发霉的米掺槐花能做糕,变味的奶加紫苏能成酪,宫里的日子苦,得自己找甜。” 后面记着十几种 “化腐朽为神奇” 的食谱,连如何用馊饭喂肥老鼠换银子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才是真宝贝!” 沈知意笑得直拍大腿,翻到某页突然停住 —— 上面画着只啃肘子的狐狸,旁注 “容贵人最爱这口,下次加点巴豆”,墨迹还没干透。

“沈知意,你在笑什么?” 皇帝的声音从石缝口传来,带着戏谑,“难道找到比酱肘子还香的东西了?”

沈知意慌忙把账簿塞进腌菜坛,转身时撞翻了旁边的坛子,滚出堆金灿灿的东西 —— 竟是用金步摇熔成的小元宝,每个上面都刻着 “安” 字。“皇上怎么进来的?” 她往石缝外瞟,见皇帝手里举着半块狐狸玉佩,正对着刻痕比对。

“这石室的钥匙,本就是两半玉佩。” 皇帝晃了晃手里的玉佩,“你娘当年把另一半给了秦相的夫人,没想到最后落到秦公子手里。” 他指了指那些金元宝,“这是先皇后怕你受委屈,偷偷熔的私房钱。”

沈知意的眼眶突然发热,刚要说话,就见刘三跌跌撞撞地从石缝钻进来,怀里抱着个食盒,脸上沾着馊饭粒:“沈常在!御膳房总管把发霉的米全扔了,说要给您个下马威!”

“正愁没材料试新方子呢。” 沈知意眼睛一亮,抓过账簿翻到 “霉米槐花糕” 那页,“刘三,你会蒸糕吗?”

刘三愣愣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您要…… 用馊饭对付他?”

“什么叫对付?” 沈知意挑眉,往食盒里瞅了瞅,里面是刚出炉的馒头,“这叫物尽其用。” 她把馒头掰碎扔进腌菜坛,“先给老鼠们加个餐,回头让它们帮咱们偷总管的账本。”

皇帝看着她往馒头上撒腌菜末,突然笑道:“朕听说你想办民间小吃展?” 他从袖里摸出张帖子,“西城的商户都想参加,说要给你凑个‘咸鱼摊位’。”

沈知意接过帖子,见上面盖着御膳房的印,突然明白皇帝的用意 —— 借小吃展揪出克扣食材的内鬼。她往皇帝手里塞了块腌萝卜:“皇上也来帮忙?就当体察民情。”

皇帝咬了口萝卜,酸得直皱眉,却点头应了:“但你得答应朕,别把巴豆糕端到朕的御案上。”

正说着,小莲突然指着坛底:“这是什么?” 她摸出个油纸包,打开竟是张矿脉图,标注着西域暖玉的产地,旁边画着只叼玉的狐狸,尾巴指向御膳房的方向。

“先皇后的暖玉矿!” 沈知意心头一跳,想起淑妃说这玉能安神,“难道矿脉在御膳房底下?”

“不然你以为总管为什么总往厨房地窖跑?” 皇帝的目光沉了沉,“他不是克扣食材,是想挖通地道去偷玉。” 他突然压低声音,“秦公子说,矿脉深处有先皇后藏的东西,比玉还金贵。”

沈知意的心跳漏了一拍,刚要追问,就见小李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举着只信鸽:“小太监又扔纸条了!说总管今晚要动手!”

纸条上只有三个字:“灶王爷。” 字迹歪歪扭扭,末尾画着只流泪的狐狸。

“灶王爷是御膳房的神龛!” 刘三突然喊出声,“底下是空的!”

沈知意看向皇帝,见他眼底闪过精光,突然笑了:“看来今晚的夜宵,得加道‘灶王爷显灵’。” 她往账簿上撒了把腌菜末,“刘三,咱们的馊主意,该登场了。”

夜色如墨,御膳房的烟囱冒出黑烟,混着股奇怪的甜香。沈知意蹲在灶台后,看着刘三把掺了槐花的霉米糕蒸得热气腾腾,小李子则往灶王爷神龛上涂荧光粉,小莲抱着只肥老鼠,正往它脖子上套红绸带。

“来了!” 小李子突然拽她的袖子,指了指月亮门 —— 总管带着两个太监鬼鬼祟祟地走来,手里拎着把镐头,直奔神龛而去。

沈知意朝小莲使个眼色,小莲立刻松开老鼠。肥老鼠 “吱吱” 叫着窜到神龛上,脖子上的红绸带在荧光粉里一晃,活像灶王爷显灵。总管吓得 “扑通” 跪倒,手里的镐头掉在地上,砸翻了旁边的蒸笼。

霉米糕的甜香混着烟雾弥漫开来,总管的两个跟班突然捂着肚子直哼哼 —— 沈知意在他们的茶里加了点 “润肠” 的紫苏叶。“闹鬼了!” 两人哭喊着往外跑,把总管独自撂在原地。

“王总管,半夜不睡觉,想挖什么呢?” 沈知意从灶台后走出来,手里端着盘发霉的米糕,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尝尝我新做的‘灶王糕’?”

总管的脸惨白如纸,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这时皇帝带着侍卫走进来,目光落在神龛旁的镐头上:“看来有人想给灶王爷换个新家?”

侍卫从神龛底下挖出个地道口,里面散落着几块暖玉,还有本账本,记着总管偷玉换银的勾当。“皇上饶命!” 总管瘫在地上,突然往嘴里塞了块东西 —— 是从米糕盘里抓的,嚼了两下突然瞪大眼,“这糕…… 是甜的?”

沈知意笑得前仰后合:“发霉的米泡三遍就不苦了,加把槐花比蜜还甜。” 她突然凑近,“就像有些人,看着坏,其实是没遇上能让他变甜的法子。”

总管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不知是悔是愧。皇帝挥了挥手:“贬去看守菜窖,什么时候能把烂菜变成宝,什么时候再出来。”

处理完总管,沈知意往地窖走,想看看矿脉的入口。刚掀开石板,就见下面闪着绿光,不是玉,是堆萤火虫,翅膀上沾着点点金粉 —— 和金元宝上的 “安” 和粉末一模一样。

“这是……” 她伸手去抓,萤火虫突然四散飞开,组成个模糊的字:“母。”

皇帝的脸色微变,低声道:“先皇后说,矿脉深处有你娘的遗物。” 他的指尖在石壁上敲了敲,三长两短,“瘸腿公公的暗号,指的就是这里。”

地窖深处传来水滴声,像谁在低声哭泣。沈知意握紧手里的账簿,突然想起小太监的纸条 —— 灶王爷流泪的狐狸,难道是说母亲还活着?

萤火虫的光渐渐暗下去,石壁上隐约显出幅画,是个女子抱着婴儿,在腌菜坛前笑,怀里的襁褓上绣着只小狐狸,尾巴卷成个圈。

“那是你娘。” 皇帝的声音很轻,“她总说,最好的日子,是和你爹在乡下腌菜的时光。”

沈知意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石板上,溅起细小的尘埃。她不知道矿脉深处还有什么,也不知道母亲的遗物是否藏着更惊人的秘密,但她知道,明天的民间小吃展,定要摆出最香的腌菜,让整个皇宫都尝尝,日子再苦也能酿出甜。

离开地窖时,沈知意回头望了眼,见萤火虫又聚在一起,这次组成的字是 “西”。西方是冷宫的方向,也是瘸腿公公当年被打断腿的地方。

夜风卷着槐花香飘过来,带着账簿里的馊饭气息,竟意外地好闻。沈知意摸了摸怀里的小元宝,突然想起刘三说的话 —— 总管扔的发霉米里,混着些带字的布条。

那些布条,会不会和矿脉的秘密有关?她抬头看向天边的残月,突然觉得这宫墙里的星星,比任何暖玉都亮。而那本 “馊主意大全” 的最后一页,还夹着半张没看完的食谱,上面写着:“最灵的安神方,是……” 后面的字被虫蛀了,只留下个弯弯的勾,像谁在偷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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