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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侦探事务所

作者:悬疑小说爱好者

字数:220664字

2025-08-14 09:11:38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都市日常小说——《天一侦探事务所》!由知名作家“悬疑小说爱好者”创作,以天一陈欣悦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2066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天一侦探事务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事务所的吊扇转得比平时慢,绿萝的影子在墙上晃成一团软绿。天一正趴在桌上数委托单,左手的指尖在“苏晴·陪伴五天”那行字上敲了敲,忽然抬头冲陈欣悦笑:“你说咱这算不算‘特殊教育’?把一朵蔫了的花养得重新开了。”

陈欣悦刚把苏晴的玻璃珠放进小铁盒——那是乐乐给的蓝玻璃珠,苏晴昨天特意叮嘱要收好——闻言白了他一眼:“别贫。她爸妈今天过来,你少说话,别把人吓跑了。”

刘明轩从柜里翻出个相册,是这五天拍的照片:苏晴在张奶奶家熬月季酱的侧脸、戴花环的笑脸、在孤儿院喂煤球的背影……他把照片按时间排好,在最后一页留了片空白,铅笔在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太阳。

玻璃门“叮咚”响时,苏晴正坐在藤椅上,手里捏着那片夹在相册里的月季花瓣,指尖反复摩挲着。门口站着一对中年夫妇,女人穿着米色风衣,手里拎着个保温桶,男人西装袖口卷着,眼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是苏晴的父母。

“叔叔阿姨快坐!”天一蹦起来,差点带倒椅子,“苏晴刚还说你们爱吃王婶的卤豆干,我早上特意去买了点。”

苏母把保温桶放在桌上,视线落在女儿身上,喉结动了动:“晴晴,妈给你炖了排骨汤,你以前最爱喝的。”

苏晴的手指捏紧了花瓣,没说话,却往旁边挪了挪,给母亲腾出点位置。陈欣悦适时打开保温桶,热气裹着肉香漫出来:“阿姨的手艺真好,闻着就香。”

正说着,刘鉴的警车停在巷口,他拎着个文件袋走进来,警服上还沾着点尘土。“刘叔!”天一冲他招手,“刚说你呢,就来了。”

刘鉴瞥了眼桌上的排骨汤,视线在苏晴头上那顶快蔫了的花环上顿了顿,烟嗓里带点软意:“路过,给你们送份协查记录。”他把文件袋递给陈欣悦,忽然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放在苏晴面前,“张奶奶说你喜欢橘子味的。”

苏晴看着那颗糖,忽然想起昨天在孤儿院,刘鉴蹲在滑梯旁,教乐乐怎么用弹弓打气球,侧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以前总觉得警察很凶,原来也会给孩子买糖。

“刘队长也在啊?”王婶拎着个竹篮走进来,里面装着刚摘的黄瓜,“听说苏晴爸妈来了,我这黄瓜刚从地里拔的,给孩子做个凉拌菜。”

李婶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个布包:“晴晴姑娘,这是我家新腌的糖蒜,你尝尝,解腻。”

修鞋摊的张师傅也来了,手里拿着双布鞋,鞋面上绣着只小兔子,跟苏晴的布鞋样一模一样:“给你做的,软底,穿着舒服。”

苏晴看着桌上堆起来的卤豆干、黄瓜、糖蒜,还有那双绣着兔子的布鞋,眼眶忽然热了。她拿起那双鞋,指尖碰着针脚,忽然抬头看向母亲:“妈,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给我做的第一双鞋,也绣了兔子。”

苏母的眼泪“啪嗒”掉在鞋面上:“记得,你穿小了舍不得扔,非要给布娃娃当被子。”

苏父从包里拿出个旧相册,翻开,里面是苏晴小时候的照片:扎羊角辫的她举着奖状,趴在父亲背上吹泡泡,在秋千上笑得露出豁牙……“晴晴,”他的声音有点哑,“这是你说找不着的相册,爸给你收着呢。”

苏晴的手指抚过照片上的自己,忽然笑了,是那种眼里带泪的笑:“我还以为丢了呢。”

刘明轩把那本五天的相册推到她面前,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他用铅笔写了行字:“日子是新的,但念想会一直暖着。”旁边贴着片月季花瓣,是苏晴第一天夹进去的那片。

天一忽然把刘鉴拉到旁边,小声说:“刘叔,你看苏晴笑了吧?我就说咱这委托能成。”

刘鉴没理他的得意,却往他手里塞了个小本子:“这是附近心理咨询室的联系方式,让苏晴有空去坐坐,有我认识的医生。”

夕阳把窗玻璃染成橘红色时,苏母帮女儿把花环摘下来,放进相册里,跟那些照片、花瓣、玻璃珠挤在一起。“晴晴,”她轻轻碰了碰女儿的头发,“下周回家住几天吧,你房间的秋千还在,爸给你重新刷了漆。”

苏晴点了点头,把那双兔子布鞋放进包里,又拿起那颗橘子糖,剥开塞进嘴里。甜香漫开时,她忽然看向天一:“天一哥,明天……我能再来吗?就看看你们。”

“求之不得!”天一笑得露出小虎牙,“明早我给你留王婶的糖糕。”

苏父苏母走的时候,苏晴送他们到巷口。路灯亮起来,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苏母忽然转身抱住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晴晴,以前是爸妈不好,总说你‘想太多’,以后……咱慢慢说。”

苏晴回抱住母亲,下巴抵着她的肩,忽然觉得,那些灰蒙蒙的日子,好像真的被这些温暖的人和事,一点点熨平了。

回事务所时,刘鉴的警车还在,他正跟天一抢最后一块卤豆干,陈欣悦在旁边笑着劝,张师傅和李婶坐在藤椅上,看刘明轩给他们拍合照。

苏晴站在门口,看着这闹哄哄的一幕,忽然觉得,所谓“爱的念想”,不是藏在抽屉里的旧物,是王婶的卤豆干、李婶的糖蒜、张师傅的布鞋,是刘叔的水果糖、天一的傻笑、陈欣悦的温柔、刘明轩的画笔,是这些藏在日子里的暖,像永不熄灭的小太阳,照着人往前走。

她低头摸了摸兜里的玻璃珠,蓝莹莹的光透过布兜映出来,像颗小小的星。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后天的风还会吹过,而她知道,有很多人在等着她,像等着一朵重新绽放的花。

事务所的吊扇还在转,绿萝的影子晃啊晃,像在说:这故事还长着呢。

暮色像融化的蜂蜜,一点点漫过事务所的玻璃窗,把暖光灯的光晕晕成一片柔软的橘黄。苏晴坐在藤椅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个装月季酱的玻璃罐——罐口的红布绳被她系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是昨天晚上照着陈欣悦的样子学的。桌角堆着这五天的“收获”:张师傅做的兔子布鞋放在最底下,鞋面上的绒毛蹭着乐乐给的蓝玻璃珠;中间压着刘明轩洗出来的相册,封面露着一角戴花环的自己;最上面摆着王婶给的卤豆干,油纸袋上还留着她手指的温度。

天一蹲在地上,正用没受伤的左手给绿萝换盆,泥土沾了满手,像戴了副褐色的手套。“你看这绿萝,”他头也不抬地念叨,“刚来时蔫得像打了败仗,现在叶子绿得能滴出水,跟你似的。”

苏晴的嘴角轻轻弯了弯,没接话,却把玻璃罐往桌边推了推,让灯光刚好照在罐身的花纹上。那些细碎的金线在光里闪闪烁烁,像她这五天心里悄悄长出来的星星。

陈欣悦抱着账本走过来,指尖在“苏晴·陪伴五天”那行字上顿了顿,忽然把账本往天一怀里一塞:“算算,这五天的‘伙食费’得让她结,光糖糕就吃了八块。”

“哪能算这个!”天一腾地站起来,绷带蹭过桌角的相册,带起一片细碎的纸响,“咱这是朋友串门,哪有收饭钱的道理?再说了,苏晴还帮咱揉面呢,她揉的馒头,明轩一个人吃了四个。”

刘明轩正在给相机换电池,闻言耳尖红了红,从兜里摸出颗橘子糖,剥开糖纸往苏晴手里塞——动作还是那么快,像怕被谁看见似的。糖纸的响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脆,橘子味的甜香漫开来,混着绿萝的草木气,成了种让人踏实的味道。

苏晴捏着那颗糖,忽然想起第一天来的时候,自己攥着空塑料袋站在门口,连呼吸都放轻了怕惊扰了什么。而现在,她能清楚地说出天一抢刘明轩铅笔时总爱往他胳膊上画小乌龟,知道陈欣悦算错账会偷偷往账本角落画哭脸,甚至能从刘明轩敲键盘的节奏里,听出他是在查资料还是在画简笔画。

“那个,”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刚来时亮了不少,像被阳光晒透的风铃,“委托……是不是该结束了?”

陈欣悦正在往玻璃罐上贴标签,笔尖在“苏晴的月季酱”几个字上顿了顿,抬头时眼里带着点笑:“你想结束就结束,想续期也成,咱这事务所24小时营业,不收加班费。”

天一凑过来,下巴搁在桌沿上,绷带垂下来扫着苏晴的手背,有点痒。“就是,”他眨眨眼,“你想来就来,想带谁来就带谁来。下次让你爸妈也来尝尝王婶的卤豆干,保证他们吃了还想吃。”

苏晴的心跳慢了半拍,她从包里摸出个信封,轻轻放在桌上。信封不厚,却压得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这是委托金,”她的指尖在信封边缘划了划,“我知道可能不够,但……”

话没说完,天一已经把信封推了回来,推得太急,信封边角蹭到苏晴的手指,像只慌张的小兽。“啥委托金?”他瞪圆了眼,语气里带着点急,“咱这哪是委托?是请你来给咱当‘阳光顾问’呢!你看你来了之后,明轩说话都多了两句,我这绿萝都长得更旺了,该给你发工资才对。”

陈欣悦把信封往苏晴包里塞,动作轻轻的,像在放一件易碎的宝贝。“天一说得糙,理不糙,”她的指尖碰了碰苏晴腕上的细痕——那是以前不小心划的,现在淡得快看不见了,“朋友之间哪能谈钱?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下次来给我们带块你做的枣糕,就当抵账了。”

刘明轩没说话,却从相册里抽出张照片放在苏晴面前。是昨天在孤儿院拍的,她蹲在地上喂煤球,黑猫的尾巴绕着她的手腕,阳光落在她发顶,像撒了把金粉。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朋友·苏晴”。字迹有点歪,是刘明轩的字。

三个人的目光落在苏晴脸上,天一眼里的急,陈欣悦眼里的暖,刘明轩眼里的认真,像三股细流,慢慢淌进她心里最软的地方。她忽然想起小时候,跟邻居家的姐姐交换橡皮,姐姐说“好朋友不用谢”;想起妈妈给她缝书包,说“一家人哪能算手工钱”。原来“朋友”这两个字,真的能把所有的拘谨和隔阂,都泡成暖乎乎的糖水。

“可是……”苏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天一按住了手。他的掌心有点糙,带着泥土和阳光的味道,按在她手背上,像给了她一个稳稳的承诺。

“别可是了,”天一的声音里带着点不容分说的认真,“你要是把这信封留下,下次来我们就把门锁了,让你站在门口闻卤豆干香味儿。”

陈欣悦跟着点头,眼里的笑意像化不开的蜜:“就是,朋友之间讲究的是‘你来我往’,你带枣糕,我泡茉莉花茶,明轩给咱拍照片,多好。”

刘明轩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楚:“下次……教你修相机。”

苏晴看着他们三个,忽然笑了,是那种眼角眉梢都舒展开的笑,像雨后初晴的天空。她把信封重新塞进包里,手指碰到里面的兔子布鞋,软乎乎的。“那……我下周来,给你们带枣糕,”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奶奶教我的方子,放了蜜枣,甜得很。”

“一言为定!”天一拍了下手,疼得“嘶”了一声,却笑得更欢了,“我这就去告诉王婶,让她留两斤新磨的面粉。”

暮色更浓了,巷口的路灯亮起来,把四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缠在一起,像团解不开的棉絮。苏晴背起包,玻璃珠在包里轻轻滚动,发出“叮咚”的轻响,像在跟这五天的时光告别。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看着屋里的三个人:天一正踮着脚够吊柜里的面粉,陈欣悦在给相册盖防尘布,刘明轩把那张“朋友·苏晴”的照片,插进了事务所的“荣誉墙”——那里挂着张奶奶送的锦旗,还有孤儿院孩子画的涂鸦。

“我走了,”苏晴的声音里带着点笑,“下周见。”

“下周见!”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应着,声音撞在墙上,弹回来,混着吊扇的轻响,像首没唱完的歌。

苏晴走到巷口,回头望了眼事务所的暖光灯,灯光透过玻璃窗,在地上投下块亮堂堂的光斑,像块永远为她留着的暖地。她摸了摸兜里的橘子糖,甜香还在舌尖绕,忽然觉得,所谓“委托结束”,其实是另一种开始——是她和这些人,和这热热闹闹的日子,真正绑在一起的开始。

风里飘着远处烧烤摊的香味,混着月季的甜,苏晴忽然想起天一的话:“日子嘛,碎了的能粘好,暖着的,就一直暖着。”她加快脚步往公交站走,影子在路灯下晃啊晃,像在跳一支轻快的舞。

事务所里,天一正把苏晴留下的玻璃罐摆在柜顶,跟张爷爷的老相机并排放在一起。陈欣悦在账本上划掉“苏晴·委托金”那行字,改成“朋友·枣糕之约”。刘明轩翻开笔记本,在最后一页画了个小小的笑脸,旁边写着:“第五天,结束,亦是开始。”

吊扇慢悠悠地转着,绿萝的叶子在风里轻轻晃,像是在说:这日子啊,只要心里有暖,就永远有盼头,永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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