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胎穿:天生剑体怎么输》,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架空作品,围绕着主角韦逸锋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韦不足道。《胎穿:天生剑体怎么输》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18009字。
胎穿:天生剑体怎么输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大夏王都,镇北王府。朱漆铜钉的巍峨府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作为王朝军方的擎天玉柱,镇北王府的威严与气派,在整座都城都是首屈一指。
门前那对镇宅的墨玉麒麟,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散发着沉凝而肃杀的气息,令过往行人无不屏息侧目,不敢高声。
“世子、郡主回来了!”一声清亮的通报,打破了府门前的庄重。守卫的甲士们精神一振,目光齐刷刷地望向街角。只见两道小小的身影联袂而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约莫六七岁的光景,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绫罗裙,梳着可爱的双丫髻,髻上点缀着明珠,走起路来一蹦一跳,宛如一只快活的粉蝶。她正是镇北王府的掌上明珠,韦宣儿郡主。
而在她身侧,稍稍落后半步的,则是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孩。他身穿合体的月白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根碧玉带,黑发如墨,用一根简单的发带束起。男孩的面容俊秀得有些过分,一双眸子却不似同龄人的天真烂漫,反而沉静如一汪深潭,透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早慧与从容。他便是镇北王府的世子,韦逸锋。
然而,今日的世子殿下却与往日有些不同。他的怀中,小心翼翼地横抱着一个身影。那是一个比他们兄妹俩还要小上一些的女孩,瘦骨嶙峋,身上穿着破旧不堪的粗布衣,满是污渍,一张小脸更是灰扑扑的,看不清本来面目。她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整个人蜷缩在韦逸锋怀里,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雏鸟,脆弱得让人心惊。
“这……”守门的甲士们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发懵。世子殿下这是从哪里……捡回来一个快要死掉的小乞丐?
韦宣儿一溜烟跑到府门前,仰着小脸,带着几分邀功的语气对为首的护卫长说道:“张叔叔,你看,我哥哥今天做了件大好事!”
护卫长姓张,是王府的老人,看着两位小主子长大。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韦逸锋怀中的女孩,眼神里充满了疑虑与担忧。“世子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硬着头皮上前问道。
韦逸锋没有多言,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让开。”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护卫长心中一凛,竟下意识地侧身让开了道路。韦逸锋抱着怀中几乎没有重量的女孩,迈步走进了王府。韦宣儿则像个小跟屁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叽叽喳喳地向周围好奇的下人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我们在朱雀大街的巷子里发现她的,那些人贩子好坏,把她打了一顿就扔在那儿不要了!要不是哥哥,她肯定就死掉了!”
消息如风一般在偌大的王府内传开。世子殿下从外面捡回来一个来路不明、身染重病的野丫头!这无疑是一件不大不小的新闻。当韦逸锋抱着苏清雪穿过前院,踏入主厅“承运堂”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府中的管家、仆妇、护卫,甚至还有几位旁系的叔伯,都闻讯赶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对着韦逸锋怀中的女孩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天哪,这孩子是从哪儿弄来的?脏成这样。”
“听说病得很重,会不会是时疫?可千万别传给府里的人啊!”
“来历不明,万一是哪家对头派来的探子,用苦肉计……”
“世子还是年幼心善,容易被骗啊。”
议论声嘈杂,带着审视、怜悯,但更多的是排斥与戒备。
韦逸锋对此充耳不闻,他漆黑的眸子平静地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主位前方的两道身影上。那里,站着镇北王韦天擎与王妃柳云烟。
韦天擎年约四十,身形魁梧,一身常服也掩不住那股久经沙场的铁血煞气。他剑眉入鬓,不怒自威,此刻正紧锁着眉头,审视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落在韦逸锋怀中的小女孩身上,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而他身旁的柳云烟,则是一身素雅的宫装,云髻高挽,气质温婉雍容。她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美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关切与探询。“锋儿,宣儿,过来。”柳云烟柔声开口,打破了厅堂内诡异的气氛。
韦宣儿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跑上前去,拉着母亲的衣袖,将巷子里的见闻又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言语间满是对兄长的崇拜和对那女孩的同情。
韦天擎听完,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沉凝。他没有看自己的儿子,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府中的总管家。“福伯,王都有王都的规矩。这种事,通知京兆府处理便是,为何要带回府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斥责意味。
这话,明着是问管家,实则是在敲打韦逸锋。福伯躬着身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老奴……老奴也是刚知道,正要去处理……”
“父亲。”韦逸锋终于开口了,他抱着怀中的女孩,走到大厅中央,小小的身躯站得笔直。“是我要带她回来的,与旁人无关。”
韦天擎的目光终于移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眼神复杂。对于这个心智远超常人的儿子,他一向是骄傲的。韦逸锋自出生便引动剑气异象,被老祖宗断言为万中无一的“天生剑体”,六年来,无论心性还是修炼天赋,都让他惊叹不已。可今日之事,在他看来,却失之于鲁莽和冲动。“胡闹!”韦天擎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你可知她是什么人?来历是否清白?身患何种疾病?你将一个来历不明、生死不知的人带回王府,可知会给王府带来多大的风险?”他身为镇北王,坐镇北疆,抵御外敌,更要提防朝堂之上的明枪暗箭。大夏王朝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多少眼睛在盯着镇北王府。一个微小的疏忽,都可能被人利用,酿成大祸。一个七岁的孩子,一时心软,他可以理解。但身为镇北王府的世子,未来的继承人,这份“心软”却是致命的。
面对父亲的雷霆之威,满堂下人噤若寒蝉,连活泼的韦宣儿都吓得躲到了母亲身后,不敢出声。唯有韦逸锋,依旧平静地站在那里,迎着父亲如刀锋般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父亲,”他再次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我知您所虑。她来历不明,或许有风险;她身患重病,或许会传染。但是,父亲,您看她。”韦逸锋微微侧身,将怀中苏清雪那张苍白的小脸展现在众人面前。“她还只是个孩子,比宣儿还小。我遇见她时,她正被拳打脚踢,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角落,只剩最后一口气。如果我们不救她,今夜,她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镇北王府,世代镇守国门,护佑大夏亿万子民。我们的刀剑,对外可斩敌酋,对内可安社稷。难道,我们偌大的镇北王府,连庇护一个垂死的孩子的气度与能力都没有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它巧妙地将一件私人的“善举”,上升到了王府的“气度”与“能力”层面。
韦天擎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这番话,滴水不漏,逻辑清晰,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激将。这绝不是一个七岁孩童能说出来的!他心中的震惊,甚至超过了对这件事本身的愤怒。大厅内,原本嘈杂的议论声彻底消失了,所有人都被韦逸锋这番话镇住了。
他们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眼神从最初的看好戏,变成了惊愕与不可思议。这……这真是七岁的世子殿下?
“哥哥才不是胡闹!”韦宣儿也鼓起勇气,从母亲身后探出小脑袋,大声说道,“哥哥是好人!救人怎么会是胡闹呢?”柳云烟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美眸中异彩连连。
她看着自己儿子那张稚嫩却坚毅的脸庞,心中涌起的不是惊骇,而是一种深深的欣慰与骄傲。不愧是我的儿子。她没有急着表态,而是缓步走到韦逸锋身边,蹲下身子,目光落在了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孩身上。作为出身炼丹圣地“补天阁”的弟子,柳云烟的医理丹道造诣,远非寻常医师可比。
她只是看了一眼,秀眉便微微蹙起。好奇怪的病症。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唇无血色,但皮肤之下,却隐隐透着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仿佛体内蕴藏着化不开的寒气。柳云烟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搭在女孩的手腕上。指尖传来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阴寒!这股寒气并非寻常风寒,也非中毒所致,它仿佛与生俱来,源自血脉深处,顽固地侵蚀着女孩的生机。更让她心惊的是,在这片死寂的阴寒之中,她隐约感觉到了一丝极为微弱、却精纯至极的奇异能量。这绝非凡体!柳云烟的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收回手,站起身,神色前所未有地凝重。
“夫君。”她转向韦天擎,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力量,“锋儿说的或许有理。而且,这孩子的病,非同寻常,并非时疫,也无传染之虞。妾身……想留下她,仔细研究一下她的病症。”柳云烟的话,成为了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韦天擎深知自己妻子的能力。她既然说这病症非同寻常,那就一定有其道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韦逸锋,又看了一眼妻子脸上那份专注与坚持。罢了。他心中长叹一声,紧绷的脸庞终于松缓了几分。“既然王妃开口了……”韦天擎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他威严的目光再次扫向韦逸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这个女孩,从今日起,便由你负责。若她日后在府中惹出任何事端,为父第一个便要问你的罪!”
“是,父亲!”韦逸锋毫不犹豫地应道,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孩儿,一力承担!”他知道,自己赌赢了。他赌的是父亲对自己的器重,赌的是母亲那颗仁心与超凡的见识,更赌的是镇北王府那份不容挑衅的尊严与荣耀。
“福伯!”韦天擎下令道。
“老奴在!”
“收拾一间干净的偏院出来,请王都最好的医师过来会诊。另外,暗中去查,把这女孩的来历给我查个水落石出!记住,要快,要隐秘!”
“是,王爷!”福伯领命,连忙转身安排去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柳云烟亲自指挥着仆妇,小心翼翼地从韦逸锋怀中接过那个小女孩,柔声对韦逸锋道:“锋儿,你先去歇息,这里交给母亲。”
“不,”韦逸锋摇了摇头,固执地跟在母亲身后,“我要看着她。”
柳云烟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
很快,一间雅致的偏院被收拾出来。热水、干净的衣物、柔软的被褥一应俱全。在仆妇们的忙碌下,女孩身上的污渍被清洗干净,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那是一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脸蛋,虽然因久病而毫无血色,却难掩其绝世的姿容。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阴影,我见犹怜。
韦逸锋静静地守在床边,看着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如此坚持,并不仅仅是因为一时的怜悯。在他以“天生剑体”的敏锐感知触碰到这个女孩的瞬间,他体内的剑元便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悸动。那是一种奇特的共鸣,仿佛一块至阳的暖玉,遇到了一块至阴的寒冰。他能感觉到,在这个女孩脆弱的身体深处,潜藏着一股与他截然相反、却同样浩瀚磅礴的恐怖力量。这股力量如今正处于沉睡与混乱之中,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生命力。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救下她,或许会改变自己,乃至整个世界的命运。
“你叫苏清雪。”韦逸锋伸出手,轻轻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低声呢喃。清冷如雪,这名字,倒是与她的体质极为相配。
就在这时,几位被请来的王都名医在福伯的带领下匆匆赶到。
然而,他们轮番上前诊脉,一个个都是眉头紧锁,最终面面相觑,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此女脉象怪异,寒气入髓,病入膏肓,非药石可医,恐怕……时日无多了。
柳云烟挥手屏退了众人,亲自为苏清雪施针,以自身精纯的真气为其续命,但也只能暂时稳住她不断流逝的生机。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离去。
韦逸锋依然守在床前,他看着苏清雪在睡梦中都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一动。他运转起淬体境修炼出的微弱气血之力,那一丝丝气血之力在他“天生剑体”的转化下,变得精纯无比,带着一丝纯阳之意。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一缕温暖的气息,通过相握的手,缓缓渡入苏清雪的体内。果然,随着这股暖流的注入,苏清雪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润。韦逸锋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从今日起,这个家,也是你的家了。
而我,会护你周全。
窗外,月华如水,静静地洒在这座威严的王府之中,见证了一段传奇的开始。
力排众议,带卿归家。
这不仅是韦逸锋作为胎穿者的第一次任性,更是他为自己波澜壮阔的人生,亲手落下的第一枚关键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