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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开局拦住要离家的妻子

作者:罗天真君

字数:431525字

2025-08-17 09:03:22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都市日常小说,那么《1981:开局拦住要离家的妻子》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罗天真君”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罗承建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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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老宅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母亲田梅刻意拔高的、带着点怒其不争的声音:“……欢欢啊,不是妈说你,你也太软和了!这男人就不能惯着!他要是还敢就……”

罗承建心里一紧,赶紧推门进去。只见院子里,母亲田梅正拉着林欢欢的手,一脸恨铁不成钢。林欢欢低着头,脸色有些苍白,眼圈似乎有点红。笑笑则跟小姑姑丽丽在墙角玩泥巴。

“妈,欢欢!你俩咋了?” 罗承建快步走过去,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满是疑惑和紧张。

田梅和林欢欢同时看向他,眼神都复杂得很。田梅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怒气,林欢欢则带着委屈、怀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哼!再给你个机会,自己坦白!” 田梅猛地甩开林欢欢的手,指着罗承建的鼻子,“我看你就是挨打没够,皮又痒痒了是吧?非得让你爹再给你紧紧皮子,你才知道锅是铁打的?真是三天不打,我看你是要上房揭瓦啊!”

罗承建被骂得一头雾水,心里那点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不是……妈,我坦白啥啊?我干啥了?”

“你干啥了?你还有脸问!” 田梅气得声音都抖了,“欢欢刚才来的时候,遇见振彬媳妇了!振彬媳妇亲口说的,昨天又看见你和振云家那丫头在村口拉拉扯扯!你说!有没有这回事?!不清不楚的!你说!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

“沟槽的!振彬媳妇?!” 罗承建一听这名字,火气“噌”地就顶到了天灵盖,这老娘们儿嘴是真欠啊!

他气得差点跳起来,脸都涨红了:“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妈!欢欢!你们听我说!那沟槽的振彬媳妇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光看见罗伊蕊撵我了,她看见后面的事儿了吗?”

他喘了口气,语速飞快地解释:“妈!欢欢!你们听我说!那老娘们儿……那罗伊蕊,她昨天是堵我了!就坐在她家门口!昨天我背着鱼回来,离老远就看见那罗伊蕊像个门神似的坐在她家门口!我他妈怕她怕得要死,特意绕了远路,想从田埂那边溜回家!结果那老娘们儿!她眼睛贼尖,看见我要跑,跟个花蝴蝶似的就飘过来了!一边飘还一边‘承建哥~承建哥~’地叫唤,那声音腻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我背着几十斤鱼,我能跑得过她吗?被她撵上了!”

罗承建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撵上来就想拉我胳膊!那我他妈的能让她拉吗?欢欢好不容易才给我点好脸色!我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道理!我说罗伊蕊同志!我有老婆孩子了!你这样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让人看见了唾沫星子能淹死咱俩!我求求你别缠着我了行不行?”

他越说越激动,模仿着当时的语气和动作:““结果呢?那老娘们儿油盐不进!还跟我扯什么哥哥妹妹!我火气一上来,就我指着她鼻子就骂:‘罗伊蕊!你这老娘们儿到底有完没完?!能不能别他妈缠着老子了!再敢跟着老子,再敢往老子跟前凑!惹急了我,你看爷们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老娘们儿?!你真当着她面叫了?!” 田梅听得都愣住了,这词儿从儿子嘴里骂出来,对象还是罗家坳公认的村花?这冲击力有点大。

“对!我就骂她老娘们儿了!” 罗承建梗着脖子,“然后她估计是这辈子没被人这么骂过,当时就傻了,石化在那儿了!我趁机就想走,结果她回过神,尖叫着‘罗承建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叫谁老娘们儿?!’又追了上来!还想抓我胳膊!我当时一手提着串鱼,一手拄着钓竿当拐杖,腾不出手。眼看她爪子就要碰到我了,我急眼了,猛地一拧腰,用背着的背篓使劲往后一拱!哎哟一声,她就坐地上了!摔了一屁股土!辫子都散了!我指着坐地上的她,又警告了一遍:‘老子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滚!再敢纠缠,老子真对你不客气!管你是谁!’说完我就走了!头都没回!”

罗承建一口气说完,累得呼哧带喘,然后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林欢欢,眼神里充满了“你看我多清白多不容易”的控诉:“欢欢,我是怕在家提那老娘们儿扫了你的兴致,让你听了心烦,才没细说昨天的事。你……你可不能听信沟槽的振彬媳妇那长舌妇的一面之词冤枉我啊~她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昨天真没跟她拉扯,是她想拉扯我,被我骂了还被我撞了个大屁墩儿!天地良心!”

林欢欢听着他这绘声绘色、细节丰富的描述,看着他因为激动和委屈而涨红的脸,心里的疑虑其实已经消了大半。

林欢欢看着丈夫急赤白脸、指天画地的样子,心里的天平又开始摇摆。

她其实也不太愿意相信丈夫这么快就故态复萌,尤其这两天他的表现确实像换了个人。

她犹犹豫豫地看向婆婆,小声说:“妈……他既然……这么说了,应该……不会再去和人家拉拉扯扯了吧……应该……”

罗承建听到那个“应该”,嘴角狠狠一抽,心里哀嚎:媳妇啊!你这“应该”加得我心好痛啊!信任呢?说好的革命友谊呢?伤过的心就像玻璃碎片!

田梅看着儿子那副恨不得指天发誓的模样,又看看儿媳妇犹犹豫豫的态度,没好气地瞪了罗承建一眼:“你小子最好是老老实实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半句假话,或者还敢去招惹那丫头,下回别说你爹打你我拦着,我非得拿擀面杖跟你爹一块儿揍你个王八犊子不可!让你长长记性!”

“哎哟我的亲娘啊!” 罗承建夸张地叫屈,“我真是比那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啊!不行!妈,您明天就招呼招呼村里人,让他们都看着,我直接去那老娘们儿家门口堵着她骂!骂她个狗血淋头!让她亲口说说,昨天是不是我骂她老娘们儿!是不是我给她撞地上了!这样总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快滚一边儿去吧!” 田梅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你不要脸,我和你爹还要这张老脸呢!丢不起那人!赶紧的,滚厨房帮我把菜洗了!晚上就在这儿吃!” 她这是变相地留饭,也是给儿子一个台阶下,缓和气氛。

罗承建如蒙大赦,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帮忙。他一边洗菜,一边插科打诨,讲着镇上卖鱼的趣事,又许诺明天给弟弟妹妹带糖吃,总算把老宅这略显紧张的气氛给搅和得轻松了些。

晚饭在老宅热热闹闹地吃完,天色已经很晚了。罗承建扶着林欢欢,牵着揉着眼睛犯困的笑笑,慢慢往家走。月光洒在寂静的村路上,只听得见虫鸣和脚步声。

刚进自家小院,安顿笑笑睡下。罗承建看着正在铺被褥的林欢欢,突然开口:“欢欢,你先歇着,我出去一趟。”

林欢欢动作一顿,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你出去干啥?黑灯瞎火的。” 她眼神里刚刚消散的疑虑又有点浮上来的迹象。

罗承建心里那股压了一天的邪火又拱了上来,脸上却挤出个安抚的笑容:“嗨,没事儿,你别管了。放心,我保证!绝对不是去找那老娘们儿!我要是去找她,让我天打……”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欢欢捂住了嘴。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别瞎说八道!” 林欢欢嗔怪地瞪他一眼,“早点回来。”

“哎!遵命!” 罗承建立刻顺杆爬,嘿嘿一笑,转身就溜出了门,身影迅速融入了浓重的夜色里。

一出门,罗承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狠厉。沟槽的罗振彬媳妇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真当老子是泥捏的?老子重生回来是可不是受你们窝囊气的!老子让你长长记性,什么叫祸从口出!

他借着月色,熟门熟路地摸到了罗振彬家附近。罗振彬家院墙外种着几棵杏树,正是杏子成熟的季节,黄澄澄的果子挂满了枝头,在月光下隐约可见。

罗承建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下。振彬家屋里还亮着灯,隐约能听到说话声。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直到屋里的灯熄了,又过了好一阵,估摸着人应该睡熟了。

罗承建冷笑一声,左右看看四下无人。然后双手扒住院墙振彬家院墙不高,是用土坯垒的。他选了一棵靠近院墙、枝桠伸出来的杏树,他骑在墙头,先把自己的口袋塞满,而后伸手抓住一根结实的树枝,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摇晃起来!

哗啦啦——!

熟透的杏子如同下了一场黄色的急雨,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树叶和小树枝。巨大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哎哟我操!谁啊?!” 屋里立刻传来罗振彬的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显然是振彬媳妇)。灯“啪”地一声又亮了!

见灯亮了,低声骂了一句“便宜你了”,动作敏捷得像只猴子,哧溜一下就从墙头滑了下来,落地无声,借着夜色的掩护,猫着腰迅速消失在巷子深处。

他一边跑,一边还能听到身后院子里传来罗振彬媳妇那标志性的、穿透力极强的破口大骂:

“哪个挨千刀缺大德的王八羔子!手爪子痒痒了是吧?来祸害老娘的杏树!糟践东西!不得好死的玩意儿!生孩子没屁眼!我X你八辈祖宗……(此处省略五百字乡村特色脏话)”

这骂声在寂静的村庄里回荡,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惊醒了周围的邻居。不少人家都亮起了灯,窗户后面影影绰绰,显然都在看热闹。

有人甚至打开了门,探头探脑地张望,还有人不怕事大地喊:“振彬家的,大半夜的嚎啥呢?杏子让人摘了?”

振彬媳妇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连带着把探头看热闹的邻居也骂了进去:“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看过人遭贼啊!一个个吃饱了撑的!闲得腚疼是吧?……” 骂得极其难听。

罗振彬嫌丢人,想把媳妇拉回屋:“行了行了!别嚎了!大半夜的,还不够丢人的!几颗破杏……”

“破杏?!那是我留着换东西的!罗振彬你个窝囊废!自家东西被糟蹋了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娘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振彬媳妇火力全开,连自己男人也一起骂上了。

罗承建隐在黑暗里,听着那连绵不绝、声情并茂的骂声,嘴角勾起一抹解气的坏笑。活该!让你嘴贱乱传话!先收点利息!

但他心里的火还没泄完。他脚步一转,又悄无声息地摸向了村西头的罗振云家——罗伊蕊她家!这才是“罪魁祸首”的老巢!

罗振云家院墙比罗振彬家高些,但难不倒罗承建。他找了个背阴的角落,助跑两步,手在墙头一撑,人就翻了过去,落地轻巧。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猪圈那边传来几声猪哼唧。

罗承建的目标很明确——旱厕!他蹑手蹑脚地摸到院子角落那个臭气熏天的旱厕旁。借着月光,他一眼就看见旁边墙上靠着一把掏粪用的长柄铁锹。

“嘿嘿,天助我也!” 罗承建屏住呼吸(味儿实在太冲了),抄起那把锹,毫不犹豫地伸进粪坑里,屏住气,用力铲起满满一大锹粘稠、散发着不可描述气味的“黄金”混合物!

他端着这“生化武器”,快步走到罗振云家正屋的后山墙下,卯足了劲儿,手臂一抡!

噗嗤!哗啦!

一大坨不可名状的污秽之物,狠狠地砸在了粗糙的土坯墙上!黄褐色的污渍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粘稠的液体顺着墙面缓缓往下流淌,那浓郁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罗承建忍着强烈的恶心感,此刻罗承建突然想起某阿字辈的故人,我朝他们扔粑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去做蛋挞……手上动作不停,又飞快地铲起第二锹、第三锹!噗!噗!几声闷响,罗家正屋的后墙上,顿时开了好几朵“恶臭之花”。

看着自己的“杰作”,罗承建自己也快被熏晕了。他赶紧把铁锹随手往猪圈旁边一扔(也顾不上物归原位了),手脚并用地翻出墙头。

落地后,他大口呼吸着外面相对“清新”的空气,感觉肺都要炸了。低头闻了闻自己的手和衣服,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馊臭味萦绕不散。

“呕……真他妈上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恶心!” 他低声骂了一句,但想到明天早上罗振云一家开门“迎香”的场景,心里又涌起一股报复性的快意。

他赶紧跑到村边的小溪旁,蹲下身,撩起冰凉的溪水,狠狠地搓洗自己的双手和脸,又捧起水漱了好几次口。晚风吹了好一阵,才感觉身上的异味淡了些。

做完这一切,罗承建才感觉胸中那口恶气总算出了大半。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才翻墙蹭了点土),从口袋里掏出那几个偷摘的红杏,往上游走了走在水里随便洗了洗,这才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回到家,堂屋的油灯还亮着。林欢欢显然还没睡,坐在炕沿边,似乎在等他。

罗承建一进门,林欢欢就蹙起了秀气的眉头,下意识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狐疑地看着他:“黢黑的,你跑哪儿去了?身上……怎么好像有股味儿?”

罗承建心里一紧,脸上却堆起憨厚的笑容,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黄澄澄、带着清香的杏子,递到林欢欢面前:“嘿嘿,没去哪儿,就……溜达了一圈,顺手摘了点杏。看见杏树结得可好了,熟透了,掉地上也是浪费,我就捡了点好的。尝尝?甜着呢!”

林欢欢的目光落在那捧新鲜的杏子上,又看了看罗承建那“老实巴交”的笑容,心里的疑虑稍微消散了些。想想也是,黑灯瞎火的,除了去偷摸摘点果子,还能干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几个杏:“大晚上的……下次别干这种事了,让人抓着多不好……”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拿起一个在衣襟上擦了擦,轻轻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瞬间溢满口腔。

罗承建见她接了杏,还吃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把剩下的杏一股脑倒进桌上的破搪瓷盆里,打着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哎哟,心里真是舒坦!累死我了,吃完就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奋斗呢!”

林欢欢看着丈夫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带着点孩子气的满足和疲惫,还有那因为干了“坏事”而残留的一丝坏笑,最终也没再追问。

在她朴素的认知里,丈夫黑天出去,大概也就是馋嘴去偷摘点别人家的果子罢了,虽然不对,但……似乎也没那么严重?总比去找罗伊蕊强。

她吹熄了油灯,屋里陷入黑暗。罗承建几乎是沾枕头就着,鼾声很快响起。

林欢欢躺在炕上,听着丈夫平稳的呼吸声,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淡淡杏子清香,心里那点因为流言而起的芥蒂,似乎也被这平凡的、带着点小“偷窃”气息的夜晚悄然抚平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松,也慢慢沉入了梦乡。

然而,这对林欢欢并不知道,罗承建今夜这“顺手牵杏”加“黄金糊墙”的壮举,即将在明天清晨,给整个罗家坳的情报站,投下一颗何等劲爆的深水炸弹!

就在此刻,罗振云家院子里,刚起夜准备上厕所的罗振云,借着月光,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侧面墙壁上那几滩在夜色中依旧散发着“存在感”的、新鲜出炉的“杰作”……

“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哪个王八蛋干的?!缺了大德了!!” 一声惊怒交加的咆哮,瞬间划破了罗家坳后半夜的宁静,其惨烈程度,比之前振彬媳妇的骂街有过之而无不及!

罗承建则是脸上带着笑意,仿佛是梦到什么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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