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跟了港城大佬九年后,我决定从良了》由小肥肥去咯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精品短篇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厉云帆林纾所吸引,目前跟了港城大佬九年后,我决定从良了这本书写了10228字,完结。
跟了港城大佬九年后,我决定从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6
感受到掌心处传来的温度,心跳不由加快了频率。
抬头,正撞进谢忱那双摄心心魄的黑眸里。
以前我总嫌这双眼睛太冷,此刻才惊觉藏在眼底翻涌的,是他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我下意识想要拉开距离,却被脚下的红毯绊了一下,身旁的男人伸手一带,顺势将我搂紧怀里贴紧。
“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
“不过还好,以后你只会倒在我怀里。”
清润的嗓音随着呼吸在脖颈处带起一阵痒意,一抹羞红爬上脸颊。
三年前,我和厉云帆去南城谈一笔声音,对家喜欢黑吃黑,谈不上什么信誉。
我带着兄弟们去南港的码头抢货时,顺手救了谢忱。
从此,身边多了个死缠烂打的追求者。
他给我送花,送钱,送礼物,只为求我从良嫁给他。
我真是厌极了他,所以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半月前,他突然半夜给我打来电话:
“你们明天要去的地方对家早就派人守在那里了,很危险,别去行吗?”
男人声音有些颤抖,我也犹豫了一下。
可那珠宝,是我们的订婚礼物。
我怎么可能放弃。
于是那一晚,刀光血雨。
我被对家逼到楼顶,带着项链从楼顶摔了下去。
中间隔板没要我的命,却让我丧失了行动能力。
躺在地上等死时,谢忱来了。
将我抱进了迈巴赫,消失在漆黑的雨夜里。
医院手术室,得知消息的厉云帆匆匆赶到医院,心疼地关心了几句就带着项链匆匆离开
我没介意。
毕竟什么伤我都受过,甚至还能笑着安慰他我已经免疫了。
可当晚手术麻药失效后,我疼的抠烂了身下的床单。
只有谢忱眼眶通红地守在我身边,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最后却只是将手递给我,任由我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
他说:
“夏清和,算我求求你,从良吧,别再折腾自己。”
“我要是你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你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厉云帆他根本就……”也许是想到了厉云帆是我的雷区,他默了默,小声嘟囔了一句,“配不上你。”
那晚,窗外的月光洒在房间,映着他的脸一片惨白。
可如今,站在聚光等下的厉云帆比那晚的谢忱脸色还白。
他瞳孔骤然一缩,冲到我面前,伸手想将我从谢忱怀里拽出来。
下一秒,却被谢忱不客气挡开。
“厉先生,你的新娘在那边。”
聚光灯下,林纾站在原地泫然欲泣。
厉云帆只看了一眼便转头继续望着我:
“清和,不要走,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甩开他的手:
“厉云帆,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今天是你的婚礼,也是我的婚礼,现在我要去结婚了。”
“我们,彼此祝福吧。”
上车时,我们在后视镜中四目相对,男人站在雨中沉默地看着车子越行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我和厉云帆的十年,彻底翻篇。
7
车上,谢忱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愿松开。
“你这样开车很危险!”
挣脱无果,我忍不住出声提醒。
作为一个谢氏集团掌权人,明明举手投足之间都在散发凌厉气势,
现在却想一个无赖一样抓着女孩的手不放,实在不应该。
谢忱转头看了我一眼,却在看到我发红的耳尖时,忍不住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可你要是不抓着我的手,一会你会更危险。”
我掐着指尖,局促躲开男人那张充满侵略性的脸。
如果说厉云帆想野心勃勃的狼,那谢忱更像是伺机待发的鹰,随时观察,一击毙命。
就像,他带我离开会场时,面对厉云帆和众人拿刀阻拦。
一个手势就让警察真枪核弹出现。
厉云帆只能眼睁睁目送我们离开。
“在想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倏然将我的思绪打断。
车里,淡淡的雪松香沁入鼻间,心里紧绷的弦渐渐松开。
“那些警察……”
男人轻笑一声,语气淡淡:
“我说过,我会带你离开,自然会准备万全。”
“我可不是你那只会打打杀杀的前任,对付他们,根本不用多少手段。”
窝在副驾的真皮沙发里,腰后被细心垫了厚厚的绒毯。
一点讨好的小细节,却让我不争气地红了眼。
谢忱见状紧急将车停在一边,手忙脚乱地那纸巾帮我擦眼泪:
“怎么哭了?是腰在疼吗?我们现在去医院……”
住院的那些难熬的夜晚,他也是这样,一只手借给我分担痛苦,另一只手还不忘帮我擦去眼泪。
见我没回话,他焦急地启动车子,刚准备打方向,就被我关了引擎。
他疑惑看着我,没了下一步动作。
安静闭塞的车内空间,仅剩彼此呼吸声,以及,谢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我扯过谢忱的领带,将他拉低缓缓贴近我。
男人身子紧绷了一下,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开口:
“清和,我说过,你这样看着我……很危险的。”
我红着眼,在他俯身平行的时候,用力吻了上去。
谢忱的瞳孔倏然放大,伸出手臂轻轻钳住我的腰,压榨尽我们之间最后一丝距离。
我发狠地咬着他的唇,企图经他发泄自己这些年压抑的情绪。
唇齿间涌出腥甜,我倏然回神,抱歉地脱离这个吻。
下一秒却被谢忱扣住后脑,主动掠夺起来。
身体越来越热,似乎一触即燃。
中控台的手机突然响起,想挂断却不小心按成了接听:
“清和,你在哪里?”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电话那头,传来酒杯碎裂的声音,已经林纾的惊呼:
“云帆,你的手流血了!”
厉云帆暴怒开口:
“你别管!林清和,你现在在哪?说话!”
我被吻到意乱情迷,声音开始有些沙哑。
正要开口,谢忱轻笑一声,替我开口:
“我们正在初试,她怕是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我羞恼地再次咬上他的唇,男人轻喘的声音传进话筒,厉云帆更加愤怒:
“你敢碰她一下,我TM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谢忱低低地笑着:
“哦?是吗?静候佳音。”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盯着我有些失神,低声开口:
“先洞房还是先婚礼?”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都随你。”
他坏笑开口:
“先领证吧,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跑了。”
8
当天,我们飞去爱尔兰,而后又飞去了保加利亚。
落日余晖下,我们在玫瑰花海举办了世纪婚礼。
婚房里,谢忱穿着一身真丝睡衣,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我的发丝,语气诱惑:
“清和,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今天没做完的事情了……”
纵然已经做了一天的心理准备,在真正要面对的时候,脸还是忍不住红了个彻底。
床头的手机响起,是厉云帆的第一百三十八条短信。
【清和,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幼稚闹这种小孩子脾气?】
我看着短信愣了两秒,耳边传来谢忱委屈的语气:
“老婆,有没有人告诉你,新婚夜想前男友很可能让老公不举?”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透红的薄唇,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是吗?那还没使用现在退货是不是还来得及?”
谢忱的脸色瞬间变了,羞恼地将我压在身下吻了下去: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行不行了。”
我们闹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手机屏幕一遍遍亮起,熄灭,直到自动关机。
第二天,刚回到谢家庄园,两个不速之客就按响了门铃。
厉云帆带着林纾站在门口,两人脸色晦暗不明。
我冷着脸站在谢忱身边,在见到厉云帆手里的东西时彻底黑脸。
他将行李箱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
“我想这些东西以后你还能用得上,就给你送来了。”
看着厉云帆得不到就毁掉的嘴脸,我蓦然感到一阵恶心。
看了一眼脸色并不好看的谢忱,我冷着脸开口:
“厉云帆,你来这就是为了给我送这堆东西?”
厉云帆扫了一眼谢忱阴沉的脸,轻笑出声:
“不然呢?”
他的眸光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遍,嘲讽开口:
“像你这种清汤寡水的女人,不用点其他办法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谢忱拳头已经捏到发白,在他即将暴走的前一秒,我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轻笑出声:
“哎,谁说不是呢,以前眼光差,什么都吃得下。”
“男人,还是不能找虚的,不让买再多衣服都白搭了。”
我勾着手指,轻轻划在谢忱青筋毕露的手臂上,超林纾浅笑:
“你说是吧?”
厉云帆脸色铁青,我却继续开口:
“劝你还是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早干预早治疗,毕竟关系着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呢。”
厉云帆拳头捏的死紧,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谢忱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隔开他的视线。
“厉先生,东西送完了,你可以走了。”
厉云帆像是听不懂谢忱的逐客令,将身旁的林纾拉进怀里,皮笑肉不笑开口:
“怎么说我和清和也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现在天也晚了,不如借住一晚,明天带我们在京市转一转?”
谢忱平静开口:
“随便,不过明天就要看厉先生还有没有这份闲心了。”
见谢忱同意,我也没再开口。
反正,他在谢忱眼皮底下,翻不了浪去。
9
厉云帆刻意将房间选在了我们隔壁。
纵使谢家隔音做的还行,也没挡住隔壁喧闹的声音。
“云帆,那些衣服为什么不直接扔掉,不觉得恶心吗?”
厉云帆将林纾抵在墙上,动作更加用力,语气冷的结冰:
“我就是故意提醒他们,夏清和被我睡了这么多年,早就不干净了!”
“再说,谢忱那个小白脸,一看就不行,不帮他一把,能不能硬都不一定。”
我被气到失笑。
最熟悉的人,总知道怎样最伤人。
正准备转身,却撞紧一个滚烫的胸膛。
对视良久,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
但我看得出,他生气了。
从进屋时他打出的那通电话,到现在他看着我粗重的呼吸洒在我的头顶。
我都知道。
“你都听到了?”
我软着嗓子,手指在男人腹肌上打着圈。
谢忱眸色幽暗,点点头。
我忽然生出一些逗弄他的心思,浅笑着在他耳边吹气:
“他说你不行呢?要不要给他证明一下?”
话音方落,卫生间的门被谢忱反手拧上。
感受到他膝盖顶在我腿间。
一股莫名的热潮就蹿上来。
“看来昨天还是我不够努力,才会被你质疑了。”
谢忱的气息步步逼近,额头碎发微湿。
衬得那张冷白的脸,更有种冷冽的美感。
想起昨晚,我瞬间红了耳朵,支支吾吾想要求饶: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他们……”
话说一半,我就被他堵住了嘴。
五小时后,谢忱扶着我发软的腰,终于停歇。
隔壁早已没了声音。
隔天,厉云帆顶着黑眼圈,拧着眉拦在我面前。
“夏清和,你来真的?”
忍不住嗤笑一声,我不屑地挑了挑眉:
“都是合法夫妻,不来真的来假的?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
说完,我绕开他,准备下楼。
他却再次缠了上来:
“清和,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你还在和我赌气对不对?”
我嫌恶地瞥了他一眼,用力甩手却没甩开。
房门打开,林纾出现也没能打断他的自恋:
“你心里明明有我,你在拿他气我对吧?”
“就因为我选了林纾?”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冷声开口:
“厉先生,请你注意身份,你的老婆正在那里看着呢!”
林纾脸色惨白,眼泪要落不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明明是新婚第二天,厉云帆却已经像是厌倦了许多年。
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林纾,不在乎道:
“年龄小就是麻烦,晾一会就好了,不用管她。”
我脸上噙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明明当初喜欢的要死要活,现在到手了又不好好珍惜。
真,渣男石锤。
厉云帆见我脸上有了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继续开口:
“清和……要不……和他离了吧?我担心你识人不清……”
他拿出一只崭新的红绳,想要套进我的手腕。
我冷笑打掉:
“厉云帆,别犯贱了行不行?”
“当初是你主动提的分手,现在又回来纠缠恶不恶心?”
“别再做那种让人反感的事情,否则我不确定你能完整走出谢家。”
厉云帆还准备纠缠,他的电话响了,是好兄弟打来的。
“厉哥,警察今天突然来我们帮里扫黑,兄弟们没来得及准备,全被查了。”
厉云帆震惊地手机掉在地上,目光直直射向二楼。
谢忱目光冰冷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戾气。
林纾手机响了,是她爸妈打来的。
电话里,二老得知了厉云帆的真实身份,将她骂了一通,即刻就要把人接回去。
临别时,两人爆发了激烈争吵,悻悻离去。
10
日子难得清净了三个月,厉云帆又来了。
这次,是一个人。
扫黑行动持续了三个月,厉云帆手底下的人抓的抓散的散。
我手底下的兄弟集体入职了一家安保公司。
脱离了刀尖舔血的生活,日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从医院刚下车,就看到了厉云帆沧桑的脸。
这些年,他在灰色地带混的如鱼得水。
如今没了这些势力和依仗,东躲西藏过的很不自在。
脸色灰扑扑的,和背后光秃秃的树一样,毫无生机。
“清和。”
从我出现,厉云帆黏腻的视线就始终没散。
“听说你最近总是去医院?是不是谢忱照顾你照顾的不好?”
“当初你和我在一起时,身体可没这么差。”
“回港城吧,我其实没和林纾办婚礼。”
不知道是生理抗拒还是心理抗拒,在见到厉云帆的瞬间,我的胸口感到一阵烦闷。
再听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废话后,恶心的感觉更重了。
我强忍不适打断了他:
“别废话了,我们早就结束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会跟你走的!”
厉云帆顿了一下,在身上胡乱地摸索着什么,将那条价值1.5亿的项链塞进我手里:
“我想明白了,肯定是上次的红绳太便宜了,表达不了我的心意。”
“这是我全部身家了,都给你。”
“以后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
我将项链丢在地上,厌恶地后退两步:
“厉云帆,我没有捡垃圾的习惯。”
“还有,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马上要做妈妈了。”
厉云帆呆愣地盯着我的小腹半晌,又哭又笑,悻悻离开。
那天以后,生活恢复平静。
谢忱每天晚出早归,一有空就趴在我的肚子上面给宝宝做早教。
我有些哭笑不得:
“宝宝还小,听不到呢。”
谢忱并不在意。
到了孕晚期,谢忱蹙眉的次数多了起来。
许是宝宝在肚子里闹了太大动静,每次看到鼓起的肚皮他都说想按下去。
生产那天,他将刚出生的孩子丢到护士怀里,抱着我哭的一塌糊涂。
他说:
“清和,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我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
其实我更谢谢他,当我在十年感情里无助挣扎时,是他将我拉出泥潭。
现在连我以前不敢奢求的孩子,都有了。
孩子满月那天,我收到了一个来自港城的快递,一套纯金打造的宝宝金饰。
落款是曾经手底下的兄弟:
【感谢谢总当初提前帮我们安排出路,盼望有机会来港城相聚,当面感谢再造恩情】
我狐疑地看向谢忱:
“那安保公司也是你家开的吗?”
谢忱笑而不语。
后来我才知道,谢家的保安,是国安的安。
当初我对他随意的一次救命之恩,反而救了我和兄弟无数次命。
一年后,我终于有了人生的第一张全家福。
三口之家,和谐温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