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四合院,傻柱快求你爷爷别再打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男频衍生小说,作者挑灯看剑仙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何江海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00529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四合院,傻柱快求你爷爷别再打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阎阜贵正埋头算计着那几盆月季能带来的收益,身后那沉稳迥异的脚步声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步子,落地有声,节奏分明,带着一股子院里人没有的硬朗和……压迫感?
他猛地直起身,推了推滑到鼻梁的眼镜,眯着眼回头望去。
阳光恰好掠过门楼,将来人的轮廓勾勒得清晰起来。
一身洗得发白却依旧笔挺的军绿色戎装,身姿挺拔如松,浓眉之下,一双眼睛深邃锐利,正平静地扫视着院落。
阎阜贵心里飞快地拨起了算盘:军人?看这气度不像普通兵。
可这脸生得很,南锣鼓巷这片有这号人物?
等等……这眉宇间,怎么隐隐约约透着点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在哪儿见过……
他脸上瞬间堆起那种惯有的、热情又带着几分审慎的笑容,搓着手就迎了上去,脚步又快又轻,像生怕惊走了什么似的。
“哟,这位……小同志?”阎阜贵试探着开口,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有管事大爷的权威,又不失对待“可能人物”的客气,
“瞧着面生啊?是来找人?还是有啥事?
我是这院里的三大爷阎阜贵,也是街道任命的联络员。
这院里院外、各家各户的情况,没有我不清楚的!您要打听什么,问我就对了!”
他话说得漂亮,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飞快地扫过何江海肩章(虽旧但依稀能辨出不是普通士兵)、双手(空着?)、裤腿(沾着些许尘土,像是远道而来),
心里迅速评估着来人的价值和可能带来的“麻烦”或“好处”,警惕性与算计几乎同时拉满。
这年头,管事大爷兼着监测之责,但到了阎阜贵这儿,首要功能先得是“雁过拔毛,信息变现”。
何江海停下脚步,目光如沉水般落在阎阜贵那看似热情实则精光闪烁的脸上。
十年了,这老抠见到生人第一反应还是这套,几乎没变!
妈的,也不知道哪个瞎了狗眼的给这瘪犊子做管事大爷!
何江海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小阎,十年不见!
你这‘热心肠’真他妈是一点没变。
还是这么下作,你他妈的真是丢了山西人的面皮!”
阎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搓着的手也停了下来。
小阎?!
阎阜贵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
三句话,看着不怎么脏,但是真特么的比粪坑还脏,这同志真的是太过分了!!
“小阎”这称呼,像揭开了陈年的疤,带着一股子他早已遗忘的、被人居高临下审视的屈辱感。
院里现在谁不尊他一声“三大爷”或“阎老师”?
哪怕是聋老太,也不敢这么叫!
这小子算什么东西?
阎阜贵心里那叫一个不舒坦。
可当他撞上何江海那双眼睛,所有的不忿瞬间冻住了。
那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深潭,底下却仿佛沉着尸山血海的影子,锐利得能剥开他层层算计的皮,直刺到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阎阜贵后颈窝倏地窜起一股凉气,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江海?”
他喉咙发干,声音挤出来都变了调,
“真是你?你…你没…?”那个“死”字在他舌尖滚了滚,硬是没敢吐出来。
眼前这人活生生站着,比十年前更硬朗,更骇人。
“如你所见,刚回来。”何江海语气淡得像白开水,却重得能砸进地里。
阎阜贵脑子飞快地转,惊惧过后,那深入骨髓的算计本能立刻抬头。
没死?还成了气候?看这气度,看这军装,怕是……捞着功了?复员回来,安置工作,工资待遇……
他脸上瞬间又堆起那副热络的笑容,只是这次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谄媚和试探,搓着手道:
“哎哟!真是江海!光荣复员!这是大喜事啊!天大的喜事!”
他声音拔高,像是要让全院都听见:“必须得摆几桌!好好庆贺庆贺!给咱们院添光彩啊!”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模样:
“我现在高低也是院里管事的三大爷!这事儿交给我张罗!保准给你办得风风光光,席面儿弄得丰盛、局气!
绝对不落你们老何家的颜面!你看怎么样?”
他小眼睛里闪着精光,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操办酒席,采买、人情、剩余……里外里能捞多少好处?
还能趁机拿捏一下何家,让这看起来混好了的何江海欠他个人情!稳赚不赔的买卖!
何江海静静看着他表演,嘴角那丝冷峭的弧度更深了。
到底是精于算计的,脑回路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十年了,这老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闻到点腥味就想扑上来撕扯算计。
他往前踏了一步。
仅仅一步,那股在战场上淬炼出的、凝练如实质的压迫感骤然倾轧过去。
阎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呼吸一窒,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后面那些算计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何江海微微俯身,目光平视着阎阜贵那双藏在眼镜片后、写满惊惶与算计的眼睛,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
“小阎。”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带着毫不掩饰的敲打。
“我们何家的面子,什么时候需要靠摆席来撑了?”
“我何江海回自己家,什么时候需要你阎阜贵来张罗了?”
“收起你那套算计。”
“碍着我的眼,挡着我的路……”
何江海顿了顿,目光扫过阎阜贵瞬间煞白的脸,和他微微发抖的手,语气森然:
“……我让你那些花,一棵都活不成。”
说完,何江海一把将阎阜贵推开,“妈的,你这小辈,还瞎几把叫我名字?滚!”
阎阜贵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手里的花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溅起些许泥土。
他脸色灰白,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衬衫,眼镜片上都蒙了一层水汽。
直到那脚步声远去,他才猛地喘过一口气,腿肚子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还没缓过劲儿来,何江海斥道,
“再看!把你丫的眼珠子挖了,也不看看老子谁,就想占便宜!”
阎阜贵惊恐地望着何江海消失的方向,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
那不是十年前那个虽然狠但还有点少年意气的何江海了。
那是……那是一个真正的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