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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邻居在我儿子石膏里塞200块钱后,他家破人亡了》章节免费阅读

邻居在我儿子石膏里塞200块钱后,他家破人亡了

作者:欣晓月

字数:9556字

2025-09-13 09:28:54 完结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邻居在我儿子石膏里塞200块钱后,他家破人亡了》,这是部精品短篇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高志明晨晨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欣晓月”大大目前写了9556字,完结,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邻居在我儿子石膏里塞200块钱后,他家破人亡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儿子被推下滑梯,左臂当场骨折。

我找到邻居理论。

他瞥了我一眼,从钱包里抽出200块。

塞进我儿子的石膏缝里说:

“医药费,够了吧?别大惊小怪的,男孩子不都这样长大吗?”

熊孩子还探出头冲我做鬼脸:“活该,谁让他不让我先玩!”

我看着他一大一小的嘴脸,冷静地笑了。

抽出钱对他们说:“好,我记下了。希望你们家孩子,以后也能这么‘皮实’。”

1

我抱着晨晨转身离开。

回到家,我刚把晨晨安顿好,手机就在业主群里疯狂震动。

是高志明。

他@了全体成员。

“@所有人,大家好,我是1201的高志明。”

“今天下午,犬子乐乐和1202的晨晨小朋友在玩耍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晨晨不小心摔伤了胳膊。”

“我已经向陈女士道过歉,并赔偿了医药费。”

“小孩子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紧接着,高志明的老母,那个老太婆,用她的账号在群里开腔了。

“什么叫我们家乐乐推的?明明是她家孩子自己摔的!”

“一个单亲妈妈,看我们家条件好,就想来讹钱!”

“大家可得看清楚这种人的真面目,以后离她远点!”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是这样啊,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女人,没想到……”

“是啊,单亲妈妈是挺难的,但也不能这样啊。”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刺眼的话,第一次感到百口莫辩的无力。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一袋黑色的、正在往下滴着汤水的垃圾,就堆在我家门口。

我皱着眉,敲响了对面的门。

开门的是高志明的老婆,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

她看到我门口的垃圾,夸张地捂住鼻子。

“哎呀,陈女士,真不好意思。”

“我们家垃圾桶满了,就先在你门口放一下,我老公下班就扔掉。”

我指着那袋垃圾。

“楼下的垃圾桶就在五十米外。”

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假惺惺的同情。

“邻里之间,别那么计较嘛。”

“你一个女人家,带个孩子也不容易,我们多担待你一点是应该的。”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是在业主群里应和她婆婆的话,暗示我需要别人“担待”。

我没再跟她废话,转身下楼,找了物业。

物业经理是个和稀泥的老油条,听完我的话,只是打了几个哈哈。

“哎呀,陈女士,多大点事儿啊。”

“高先生一家也是,我回头说说他们。”

“远亲不如近邻嘛,互相体谅一下。”

说完,就没了下文。

垃圾,依然堆在我门口。

高乐乐似乎得到了家里的默许,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我停在楼下的车,第二天早上,车门上多了一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划痕。

旁边,用小石子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字:活该。

我立刻报警。

警察来了,高志明一家人也跟着下来了。

高乐乐躲在他爸身后,探出个脑袋,对我做鬼脸。

高志明一脸歉意地对警察说。

“警察同志,真对不起。”

“孩子还小,不懂事,画着玩的。”

“我愿意赔偿维修费。”

他转过头,担忧地看着我,然后对警察压低了声音。

“警察同志,我多说一句。”

“我们这位邻居,陈女士,她精神状态好像一直不太稳定。”

“您看,为这点小事就报警。”

“我有点担心她是不是想讹诈。”

警察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他们看着我,目光里带上了审视和怀疑。

最后,这件事在高志明的“全额赔偿”和“真诚道歉”中,不了了之。

他赔给我的钱,甚至不够车子喷一半漆。

而我,却在邻居们的眼中,多了一个“精神不稳定,可能在讹诈”的标签。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们一家人,用谎言和伪善,将我牢牢困住。

我每一次试图挣扎,换来的都是更深的孤立和误解。

2

我是一个插画师,大部分工作都在晚上完成,需要绝对的安静。

他们摸透了我的命门。

十二点刚过,我刚进入工作状态,楼上就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像是铁球砸地的声音。

紧接着,是桌椅拖拽的尖锐摩擦声。

我放下数位笔,上楼敲门,没人应。

噪音却停了。

可我一回到家,坐下不到三分钟。

“哐当——”

又来了。

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音响吵得整个地板都跟着震动。

晨晨从床上惊醒,光着脚丫跑过来。

钻到我怀里,浑身发抖。

“妈妈,我害怕。”

我抱着他,心如刀绞。

连续一周。

天天如此。

我找物业。

那个大腹便便的经理摆摆手:

“人家在自己家里,我们管不了。”

我再次报警,警察一来,音乐秒停。

高志明穿着拖鞋下楼,一脸无辜。

“警察同志,我们看电视声音大点,犯法吗?”

警察一走,音乐更猛烈。

我被折磨得神经衰弱,手抖得连线条都画不直。

我忍无可忍,从网上买了一个震楼器。

既然你们不让我睡,那谁都别想睡。

他们开始砸地,我就开震楼器。

震得天花板开始掉灰。

楼上终于安静了。

但不到五分钟,我的门被警察敲响了。

高志明穿着睡衣,站在警察身边,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他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警察同志,就是她!”

“她恶意报复,用震楼器制造噪音,我已经出现严重耳鸣了!”

“这是医院的诊断证明!”

我愣住了。

我真没想到,他竟然会伪造诊断书。

社区的调解员也来了,是个慈眉善目的阿姨。

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劝我。

“小陈啊,我知道你委屈。”

“但是你看,高先生身体都出问题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邻里之间,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所有人都站在他们那边。

他们是“受害者”。

而我,是那个精神不稳定的疯女人。

我看着高志明嘴角闪过一丝得意。

我后背发凉。

手指尖都麻了。

我撤掉了震楼器。

不是我妥协了。

是明白了。

用他们那种低级手段,我赢不了。

只会让自己也变成泼妇。

晨晨因为这件事变了。

不爱说话。

不敢出门。

见到高乐乐就躲。

连一个人睡觉都不敢。

看着儿子一天天瘦下去的小脸。

我的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

疼得无法呼吸。

3

为了晨晨,也为了我自己,我必须振作起来。

我通过朋友介绍,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插画项目。

国际知名品牌的广告插画。

酬劳丰厚,更是我事业上一个重要的翻身仗。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项目上。

我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专注。

高志明一家,似乎也消停了下来。

夜里不再有噪音,白天也遇不到他们。

我以为他们终于感到了厌倦,松了一口气,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就在我进入项目冲刺阶段,距离截稿日只剩一周的时候。

楼上,突然响起了电钻的声音。

“滋——”

刺耳噪音钻进大脑。

我冲到楼上,是高志明的老婆开的门。

她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笑盈盈地看着我。

“陈女士,有事吗?”

我指着她身后的工人。

“你们在干什么?这个时间段扰民不知道吗?”

她笑得更深了。

“我家装修啊。”

“怎么,我家装修,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为了工作,深吸一口气,态度放低。

“高太太,我求求你们,我接了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项目,就差这一周了。”

“只要让我安静一周,我可以给你们补偿。”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出了声。

“凭什么?就凭你是个带孩子的单亲妈妈?”

“陈女士,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吧。”

“这个世界,不是谁弱谁有理的。”

我闭上眼睛。

手指尖开始发麻。

他们应该是那次在电梯里听到我和项目负责人打电话,知道了我这个项目的重要性。

他们就是故意的。

他们要毁掉我。

接下来的一周,我活在地狱里。

电钻声、敲墙声、切割声。

各种噪音二十四小时轮番轰炸。

我戴着降噪耳机,把音乐开到最大,也无法隔绝那穿透灵魂的噪音。

我的精神被摧残到了极限,手抖得连画笔都握不稳。

最终,我没能按时交稿。

我失去了那个梦寐以求的项目。

并且因为违约,赔付了一大笔违约金。

我所有积蓄都赔进去了。

我的事业,我的希望,我的一切,都被他们亲手毁掉。

晨晨的心理问题彻底加重。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尖叫着惊醒,抱着我瑟瑟发抖。

我不得不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高志明那个尖酸刻薄的老娘在小区里四处宣扬。s

“看吧!我就说她精神有问题!”

“现在好了,把自己的孩子都带出病来了!”

“真是个祸害!晦气!”

流言蜚语将我淹没。

最绝望的时候,高志明主动找上门,关切地递给我一张名片。

“陈女士,听说晨晨病了,我很担心。”

“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很厉害的专家,你可以带孩子去看看。”

“他会给你打折的。”

那一刻,我产生了动摇。

或许他良心发现了?

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个诊所。

原来那个所谓的“专家”,根本就是个没有行医执照的骗子。

他们不仅毁了我,还想毁了晨晨。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人生一团糟。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然而,他们还不肯放过我。

几天后,社区和妇联的人,一起找上了我的门。

“陈女士,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虐待儿童。”

我脑子“嗡”的一声。

工作人员看着我憔悴的样子,和家里凌乱的环境,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这时,门开了。

高志明以一个“热心邻居”的姿态走了进来。

他叹了口气,把一个文件夹递给工作人员。

“这是我记录的一些情况。”

“陈女士长期精神不稳定,工作失利后情绪更加糟糕。”

“经常对孩子大吼大叫,孩子身上的伤……”

他欲言又止,意思再明显不过。

晨晨手臂上的石膏,成了我“虐待”他的“证据”。

我看着儿子惊恐的眼神,看着周围人怀疑的目光,第一次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我掉进了一张他们精心编织的网里。

无论我怎么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

晚上,我抱着晨晨。

看着楼下高志明一家人在楼下花园里散步,其乐融融。

我内心最后一根弦,断了。

温和解决不了问题。

辩解只会让我看起来更像个疯子。

好。

那我就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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