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科举:读书发媳妇?我必六元及第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历史脑洞小说,作者不慕染清秋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顾铭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49139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科举:读书发媳妇?我必六元及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苏婉晴用手轻轻抚摸着光滑的桌面,又摸了摸那柔软的被褥,眼眶一点点红了。
她转过身,看着顾铭,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不是委屈,不是心酸。
而是一种从深渊被拉到云端的恍惚,一种被厚待、被珍重的巨大感动。
顾铭走上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用指腹一点点为她拭去泪水。
“好了,不哭。”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秦忠将一串钥匙和一张地契交到顾铭手中,又交代了几句宅院的情况和日常采买的去处,便很有分寸地告辞离去。
院子里,只剩下顾铭和苏婉晴两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洒下温暖的光斑。
顾铭牵着苏婉晴的手,走遍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喜欢这里吗?”
“喜欢……”
苏婉晴仰起脸,泪痕未干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纯粹而动人,竟让顾铭有片刻的失神。
……
翌日。
天光顺着窗格洒落,将卧房映得一片明亮。
顾铭睁开眼时,苏婉晴已经梳洗完毕,正站在窗前,安静地看着院中的那几竿翠竹。
听到动静,她回过头来。
“夫君,你醒了。”
她的声音里,是安定下来的喜悦。
顾铭“嗯”了一声,起身下床,只觉神清气爽。
新家的第一夜,他也睡得格外安稳。
……
新宅的清晨,空气中都带着一股草木的清新气息,与旧巷的潮湿霉味截然不同。
两人洗漱完毕,一同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厨房。
“夫君,今日让婉晴来吧。”
苏婉晴主动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她看着灶台边备好的新鲜米粮与菜蔬,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光亮。
顾铭并未拒绝,只是含笑站在一旁看着。
他发现,自家娘子确实聪慧。
之前不过展示了几次,她就已学得有模有样。
淘米,切菜,生火,下锅。
她的动作虽还有些生疏,却有条不紊,透着一股认真与专注。
很快,清粥的香气便在厨房里弥漫开来,配上两碟翠绿的炒青菜,简单却温馨。
饭桌上,苏婉晴小口地喝着粥,不时抬眼看看顾铭,见他吃得香甜,她的嘴角便不自觉地向上弯起。
“夫君,今日便要去院学了吗?”
“嗯,吃完饭便去。”
顾铭放下碗筷,从包袱中取出那封引荐信。
“早些入学,也能早些开始温习功课。”
苏婉晴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支持与信赖。
她起身为顾铭整理好衣衫,抚平每一处褶皱,动作轻柔细致。
“夫君,一切顺利。”
“放心。”
顾铭拍了拍她的手,转身走出了院门。
鸣鹿巷清幽宁静,青石板路一尘不染。
顾铭缓步而行,穿过巷弄,府城的繁华便如一幅画卷,在他面前徐徐展开。
白鹭院学离此地不远,只隔着两条街。
还未走近,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便已扑面而来。
院学的大门是厚重的朱漆木门,门前立着两尊威武的石狮,门楣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黑底金字牌匾。
“白鹭院学”四个大字,笔力雄浑,铁画银钩,传闻是开朝状元亲笔所书,自带一股浩然文气。
门前,学子们三三两两,或高声论道,或低头疾行,人人一身儒衫,神情或倨傲,或谦逊,皆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顾铭走到门前,被一名身穿青衣的门房拦下。
“这位学子,请出示学牌。”
顾铭摇了摇头,将秦家的引荐信双手奉上。
“在下顾铭,受秦沛先生引荐,前来报到。”
门房一听“秦沛”二字,神色微变,再看到信封上秦家的火漆印,态度立刻恭敬了许多。
“原来是顾公子,请稍候,我这便去通报教习先生。”
门房小跑着进入院内,不多时,便引着一位年约六旬,身穿灰色长衫,留着一缕银丝长髯的老者走了出来。
老者面容清癯,步履稳健,一双眼眸虽略显浑浊,却在看到顾铭时,闪过一丝精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顾铭躬身行礼。
“学生顾铭,字长生,见过先生。”
老者姓赵,是院学负责考核新晋学子的教习之一。
他接过引荐信,仔细看了一遍,点了点头。
“秦沛先生的信,老夫知道了。”
他并未多言,只是转身朝院内走去。
“随我来。”
顾铭跟在赵夫子身后,穿过前院的广场。
院内古木参天,假山流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处处皆景,廊下不时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更添几分雅致与厚重。
赵夫子将他引至一间名为“问心堂”的偏室。
室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书案,几把椅子。
“坐。”
赵夫子在主位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尽管你有引荐信,可院学有院学的规矩,凡入院者,必先考教。”
“你既是安河县案首,便考校一番,试试斤两。”
“老夫问你几句,你且答来。”
顾铭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学生遵命。”
“《大学》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何解?”
赵夫子随口便是一句经义考校。
顾铭略一思索,从容答道:“回夫子,此言意指,欲使天下太平,必先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而治国之本,在于齐家;齐家之本,在于修身……”
他将前身苦读的经义,结合自己的一些理解,娓娓道来。
赵夫子静静听着,不置可否,待他说完,又问道:
“我朝与北蛮连年征战,国库耗损巨大,边境百姓流离失所。若你为一方县令,当以何策处之?”
这已是策论的范畴。
顾铭心中一凛,这个问题可不好答。
他沉吟片刻,谨慎地开口:“学生以为,当以‘安内’为先,‘攘外’为后。对内,当轻徭薄赋,劝课农桑,休养生息,使民有所养,心有所安。对外,则固守城池,高筑墙,广积粮,以待国力充盈,再图长远。”
他的回答中规中矩,并未出格,但也融入了一丝现代的民本思想。
赵夫子听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却依旧不动声色。
“大崝开国,以孝治天下。然《大崝律》中,亦有‘子告父,绞’之条。二者是否相悖?试论之。”
这个问题,直指顾铭的短板。
律法,他尚未入门。